我瞪着後座某p孩,还呆着,一只大手就这样y生生把我的头给扭了回来,「坐好,系好安全带。」
於是,秉持着一种善良老百姓的心态,我乖乖照办了,但是……
「你到底跟我爸说了什麽?」
该问的还是得问。
他悠悠瞥了我一眼,若有所思,喃喃道:「原来你爸是警察啊,难怪……」
难怪?
难怪什麽难怪?
我皱眉望向他,满腹的疑问。
似是看见了我心中的旁徨,他不改感人本x,终於悠悠开口:
「其实也没什麽,我只是跟他说,我是你同学,我们现在在暑期打工,内容就是照顾後面那个孤儿。暂时当他爸妈,你会喝酒纯粹就是误喝,就这样。放心,我没蠢到让他知道我身分。」
先不管我爸怎麽会相信他的说辞,大概是他长得一副「我是古意人」的脸吧?我想。嗯,事实告诉我们,人不可貌相……。
总之,我呼了一口气,终於放下心中大石,这理由挺好,想不到袁绍钦关键时刻还是挺可靠的。不过……
「我爸怎麽会相信一个有车,看起来就像富二代的人会无聊到去暑期打工?」我一边问着,一边仔细地观察了眼前这个人。这才第一次发现,旁边这位,我一直以为年纪至少大上我十来岁的人,虽然讲话很北烂,但毕竟整t给人的感觉却是稳重,因此难免被认为他很老,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欸……你到底几岁啊?」我脑袋里想着,不自觉就这麽脱口而出了。
他一愣後,寡言的人,竟然如是回答了,「二十三。怎样?」
我嗯了一声,没再开口。
二十三?
为什麽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会是这麽地……沧桑?
不过……小小年纪什麽不好g,竟然混黑道?
啧啧,真是不可取。
我小小地感叹了下,顺便替世界惋惜了下,失去了这麽一个优秀的好青年。
然而,惋惜之余,我第一次,开始对他的过去感到好奇。
是什麽样的原因,造就现在的他呢?
然後,耳边又这样悠悠飘来那道过於清冷的嗓音:
「哦对,关於你前一个问题,你都有疑问了,你爸当然更有,所以我就跟他说,因为我想追你。就这样。」
为了避免袁绍钦又把我载去奇怪的地方,例如汽车旅馆或是墓园什麽的。
因此,一路上,我一直努力着不让自己又睡着,拼命找着话题,试图想跟车内两位,一个重度社交障碍的面瘫男子以及另一个行为举止异常的白目男童,两个我认为他们的思考模式根本就是非人类的人类,进行一个g0u通的动作。
想当然尔,都是我自言自语居多。
少部份他们有对我的问题做出针对x的反应,非常一致地,都以白眼带过了。
啧,这趟结束,回去肯定让学长带我去佛光山拜拜,最近总是有一种卡到y的感觉啊……。
於是,最後,我还是在某人冷冷的一句:再吵就把你扔下车。後,这麽没底气地……
睡着了。
「阿姨掰掰。」恍惚中,好像听见有人趴在耳边,这麽软软地对我说。
「嗯……掰。」轻哼了声,但没睁开眼的打算。然後……
「阿、姨、掰、掰──」
法克!
是谁在那边鬼吼鬼叫?!
我一惊,眼都还没来得及睁开,下意识就是往声音来源的反方向猛地一倾,双手一攀,就这麽好si不si地,正好环住了驾驶座上某人的脖子,整张脸迎面撞上他的下巴。
「靠!」
我惊呼一声,ch0u回双手,扶住发疼的额。暗叫这人下巴是钢铁做的吗?!这麽y!根本是人间凶器嘛!
我这麽想着,於是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却发现对方的表情不屑中又带了点「白痴,你没救了」的意思。翻了个白眼,正想开口教训人时,又有人cha话了。
「弟妹你没事吧?」
弟妹?
什麽弟妹?
楞楞回过头,敞开的车窗外,第一个入眼的是那依旧北烂的小p孩,然後他手上拉着的是,一个长发飘逸,看上去约莫二十七、八岁的nv人的手。
我眨眨眼睛,「嗯……没事。」
「上来一起吃宵夜吧?」
她笑问,如一泓清澈的池水,浅浅漾开。
「她是谁?」
最後,我们没有进去那栋碧丽辉煌的豪宅,因为袁绍钦这麽说了:不了,我还要带这nv人约会去。他指着我,虽然嘴上说得云淡风轻,可是眼底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刻意」,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因此,善解人意如我,当然也就什麽都没有戳破他罗。
至於他为什麽要刻意表现得那麽淡然呢?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所以当车子驶离那幢太过耀眼的屋子时,我这麽问了。而他也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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