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有许多字不会写,若是教错了怎么办?”
谁知温雅只是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装作威吓道:“你若把他教错了,错一个字骑你一百下——快去教吧,到京城车站之前我要检查。”
她若说别的惩罚,梅谢未必会信,但若是说要骑他,却立刻让他怕了——之前妻君每次罚这个都是言出必行将他骑得死去活来,然而十下二十下还好,若是一百乃至几百下,他可真的要被生生骑死了!
于是梅谢就连忙领着阿吉去学周语了。莱叶也要回到角落里筛干花粉,却被温雅叫住:“你留下。”
莱叶扶着孕肚,有些艰难地在原本梅谢的软垫上坐下,和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相比,原本就消瘦修长的手指更显得骨节分明。其实从监牢里出来之后他还休养得不错,但面对温雅时仍然有些畏惧。
而温雅倒没在意这只波雅长毛羊的态度,仅是歪过身去靠在了他的怀中——虽然此时已近清明,但车厢里还是有些凉的,她把梅谢和阿吉支走了,总要留一个人取暖。
莱叶突然得到了主人的亲近,心里的爱意涌起便有些红了眼眶,想要抱住怀里的人却又有些怕,等了好一会见她靠在自己肩上仿佛睡了过去,才敢小心翼翼地收拢手臂将她护起来。
温雅自然没有忽视他这暗中的动作,也对这只漂亮的长毛羊多了几分怜悯,便用左手贴上他圆鼓鼓的孕肚,慢慢地摩挲了两下。
莱叶还是在显怀后第一次被主人抚摸孕肚。在她的手贴上来时不由得想到曾经差点被踹到小产,便反射性地觉得害怕,腹中的孩儿也不安地动了一下。但他凭着理智忍住了没有躲,随即感觉到主人的小手是如此又软又暖,他们的孩儿也像是感应到了娘亲的存在,而很快便安定下来。这奇妙又温馨的幸福感让莱叶在不知觉中落了泪,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怎么哭了?”温雅歪过头,用手指捻掉滑落到他那清晰优美的下颌上的泪滴,半开玩笑地问,“我这里又有哪点合不了您‘丝雷吉圣人再世——波雅之王’的心意?”
“没、没有……”莱叶慌忙地擦掉泪痕,颤抖着声音却说出了心底真挚热情的话,“是奴……奴好爱您……主人……奴好爱您……呜……”
温雅没料到他会无端地哭起来,本以为这样毫无理由的哭会令人厌烦,但这只波雅长毛羊哭起来一双幽蓝的眼睛染上绯色,原本白皙均匀得有些单调的脸颊也多了几分浅粉,却是颇为惹人怜爱。于是她便直起身,在莱叶的下颌上吻了一下:“爱就爱吧,又没说不让你爱——还是说,你其实是想挨骑了?”
莱叶满心都是对主人的爱慕依恋,却被主人故意曲解了,顿时委屈得哭出了声。然而他虽然哭却一点也不反抗,甚至在被温雅按倒在软垫上时,还顺从地自己解开了自己长袍的搭扣,露出贴身穿的乳巾和又白又圆的孕肚。
莱叶在受孕前身形本就瘦削,如今这肚子大起来就颇为明显。但他都这样瘦了而且一直在食素,竟然还会出奶,以至于要贴身穿着乳巾,倒是让温雅有些惊讶。
她觉得新奇,也不顾莱叶羞赧得直哭,就伸手将他胸前的乳巾解开,瞧见这波雅长毛羊白皙如玉的胸前,那两处浅粉的乳晕明显比受孕前扩大了,而原本精致小巧的乳首也涨得挺立起来,即使没有受到外力都自己溢出了一点奶渍。
原来食素的男子因为身子里缺乏丰富的脂质,在喂养孩儿时便会用更多的糖分来补偿,而糖分浓了自然就会吸水,因此反而会分泌出比常人更多的奶水。
不过温雅并不懂得这些产科的事情,只是好奇这波雅长毛羊的奶是什么味道,便低头含住了莱叶一边的乳首毫不留情地用力吸了一口。她本以为对于还未生产的男子不会吸出多少奶,然而这一口吸上来却是像喷泉一般涌出,也让身下的莱叶慌乱地哭叫出来:“呜——主人、主人恕罪……”
由于这奶富含糖分,温雅喝到口中尝着像是调了蜜一般地甜,不由得多吸了两下。而莱叶只感到心上人温暖的舌尖,从他胸前的乳晕处一直舔到了乳首上的小孔,脑海里顿时空白一片,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叫:“呜、呜嗯……”
他腿间那处最为敏感娇贵的物什,也由此迅速涨立成了一根硕大的肉棒,谄媚地贴在了自己圆鼓鼓的孕肚上。
莱叶原本还想要掩饰过自己身子下贱的反应,可他即使躺在垫子上都能看见,自己那根又大又贱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过了孕肚的高度,顶端那受过割礼的小口此时被涨硬的粉果撑出了一处凹陷。他自幼受到丝雷吉贵族禁欲的教诲,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万般不该如此勾引妻君,却又抑制不住地想亲近他唯一的所爱之人,因而一面渴望一面却唾弃自己的放荡下贱。
不过温雅见他因动情显露出媚态,倒觉得十分赏心悦目,解开衣带便披着外裳坐在了那根肌肤细腻形状却颇为粗大的肉棒顶端。
她只是浅浅地坐上去,可莱叶那根处敏感的粉果触到湿热的穴口,便被刺激得轻呼出声。行过割礼的肉棒顶端小口,又因为在孕后期准备未来的生产而变得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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