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见心上人的声音终于提到自己,青荬心里抑制不住地雀跃起来,但却觉得自己对她不过可有可无,而她此时以戏谑的称呼唤他过去,也只是因为雨沐和梅谢都这样说罢了。可是哪怕自己只是顺带的,以后大概还会为了不再发生乱伦生子的丑事而被命令喝下落胎药,青荬也难以产生任何拒绝的想法,顺从地到了床上躺在梅谢右边给他留下的位置。
“问你们一个问题,谁能答上来就可以选先后。”温雅一边慢条斯理地挑开两位小美人的衣物,一边提问道,“我要轮流骑你们两个,先被骑的要挨三的倍数,比如先挨三下,换人后再挨六下,然后是九下、十二下……后被骑的每轮都要挨之前两轮的次数合,比如先挨一下,然后是一下、两下、三下、五下……那么,如果我要先骑你们每人二十轮,问谁挨的次数多?”
青荬还在算,梅谢便抢答道:“是先被骑的!”
“错了。三的倍数是线性增长,到第二十轮也不过是六十下而已。而后面那个到第二十轮,可就要挨几千下了。”温雅在他蜜色漂亮的腿侧拍了一下,“答错了就要惩罚,先骑你十下吧。”
梅谢委屈地嘤了一声,而后被坐上那根刚恢复好的年轻肉棒,却是真的呜咽起来:“呜——轻、轻点……求……”
肉棒顶端涨大的粉果一下子被挤进狭窄的地方,疼痛混合着令人失去重心的奇特感觉,从那个最敏感的地方传到双腿和整个腹部。可梅谢虽然年轻却已为人父的本能迫使他紧绷着身子,连躲闪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脑海里只能想到要讨好他孩儿的娘亲,甚至再让她使自己第二次受孕。
而温雅倒不想把这只小贱猫轻易操昏过去,惩罚也就是结结实实地在他那根蜜色丰硕的肉棒上坐了两下,之后的八下便是快快地随意套着弄了弄。梅谢虽然被骑得呜呜直哭,却也没有因此失了神志。
惩罚过之后,温雅便又问他:“再给你一次机会,挨三的倍数和挨前面两轮次数的合,谁先挨操达到二十下?”
这个问题只需要简单算算,但梅谢又是连想都没想便答道:“呜……是、是后面的……”
“你就该骑。”温雅气得狠狠坐了他一下,将梅谢骑出了一声颇大的哭叫,“堂堂夕国储君,连一百以内的加法都算不明白吗?”
青荬见梅谢被操得狠了,心下有些不忍,连忙小声道:“这个、这个我算出来了!三加六加九,就已经有十八了,而后一种到第三轮才只有四下……”
“算得好,不愧是本宫的亲弟弟。”温雅赞赏地在青荬纤细紧实又肤色莹白的腰上拍了一把,“选择权归你了,先还是后?”
青荬想着梅谢比自己晚生产一个多月,便想让长姊先骑自己,让梅谢可以缓缓:“选……选先……”
谁知梅谢只记得三倍数挨操次数少,后面的要挨几千下,听平日里跟自己关系最好的青荬“抢答”后选了少的,便呜咽着控诉:“你、你好狠……呜……不、不要……我要再答……”
“再答什么?再问你就能会了?”温雅不由得又狠狠坐了一下,将那漂亮但愚蠢的小王子干得失了自制,从产后变宽的小口里喷出了一大口白乳,“今天骑完了,赶紧滚去学算数。”
梅谢答错了第二次,按理是该再接受惩罚,不过既然青荬自愿替他挨操,温雅也自然不会破坏了他们这兄弟情深。
然而当温雅刚坐上他那根涨出了青筋的莹白肉棒,她这位同母异父的医官弟弟却直接落了泪:“小姐……”
按理说此时温雅的穴里留着三个人的白乳,已经十分润滑温和,固然有高潮后变得更窄,却也因为被梅谢连着答错气了一下的缘故不那么兴奋收紧了,普普通通地操下去应该不至于疼得哭出来。
然而温雅倒是忘了,自宣战后她便有些无暇顾及房里人的情绪,而前段时间四人连着生产,无论上不上产床,青荬作为医官总要绷着一根弦,于是便很少与她云雨了。此番同另外三人在一张床上躺着挨骑,实际上是半年多来青荬第一次承宠,又是在初产之后,与初夜的紧张和不适感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因为是同母的亲弟弟,温雅对青荬难免多了两分怜惜,见他如此难过便也放轻了动作,一点一点地向下滑着慢慢吞进他那根同样因为生产留了浅疤的硕大肉棒。
青荬也努力自持着,咬紧牙不想再发出哭声扫了小姐的兴致,然而当他那被挤压得微张开产后小口的粉果吻到了心上人温热湿软的子宫口,便再也忍不住哭着媚叫了出来:“啊、啊嗯——”
或许是从小喂成药人的缘故,青荬的音色便带着些轻柔的沙哑,媚叫出来时颇有些勾魂,再加上那根莹白如玉的硕大肉棒不自主地颤了两颤,顿时勾得温雅隐忍不得,又快又狠地骑着他坐到了底:“小贱奴,叫得不错。”
青荬只感觉到自己已经生育过孩儿的肉棒顶到了心上人的穴底,而那处曾经让他受孕的子宫口随着亲吻肉棒涨硬的粉果,还渐渐地溢出些许云奴和雨沐弄进去的白乳。随着肉棒上的触感越发柔软滑腻,也让青荬的心里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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