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实实。
“拉上门,外面冷。”温雅对他嘱咐道,又意识到他听不懂,就拍了拍青荬的脸颊,“你跟他说。”
梅谢惊得目瞪口呆,不用青荬开口就连忙拉紧了车门。再看那貌美脱俗的小郡王,此时跟他的亲姐姐贴在一起,那双清冷的眼睛含着泪,原本如雪般莹白的脸颊也泛起浅粉。
如果是别人此时在马车里和温雅云雨,那梅谢多半会很吃醋。但这人竟是青荬,梅谢在惊愕之后又不禁感到害怕,他撞破了温雅和小郡王的秘密,会不会被灭口啊……
然而温雅并不遮掩,见梅谢乖乖坐下了,便接着骑起青荬来。
青荬原本还对于在其他人面前做这事万分羞涩,可被温雅操弄的时候却是一点别的事情都顾不上,只能被迫与温雅一同在爱欲中沉浮。
梅谢坐在旁边刚开始偏过头不敢看他们,可没过几秒就忍不住转过眼偷偷观摩。只见他的公主妻君一下下地起坐,把那清冷脱俗的小郡王骑得又哭又喘。
两人还说着话——梅谢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过学习,如果他当初好好学了周语,就能像那小郡王一样跟温雅调情了。
就像温雅快要把身下的人骑上高峰时,青荬的一双莹白的手紧紧地插进裘衣的绒毛里,也顾不得会被前面的司车听见,只得用已经叫得沙哑的嗓子哭出来:“求求小姐慢些……奴要、要死了……”
温雅一边往青荬的怀里坐,一边伸手钳住他的下巴,迫使青荬用那双溢满了泪的琥珀色眼眸和她对视:“小贱奴如此可人,小姐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她故意抬起臀,露出一段截面颇粗的肉棒,原本莹白的细嫩肌肤已然被揉搓得粉红,上面沾了一层晶莹的体液:“好好看看你的贱东西,都已经怀上了还在这发浪……可怜你的孩儿,竟要从这贱东西里面生出来,该有多羞愧呢?”
青荬模糊地觉得委屈,明明是长姊让他脱了衣服要弄他,怎么倒成了他发浪?不过在被干得丧失神智的时候,青荬也只会顺着心上人求饶:“呜……都是奴的错……小贱奴再也不浪了……”
“又错了!”温雅稍微使劲拍了一下青荬紧实的臀侧,“小贱奴是天生的贱,怎么会改好?”
“啊——”青荬被打得惊叫出声来,从裘衣里露出来的一双肤色极白的长腿无法控制地颤抖,“是、是……奴就是天生贱……生来就为了给、给小姐弄……呜……”
“小贱奴,呵……”温雅轻笑出声,再度狠狠往下一坐,把那段刚吐出来的肉棒又夹着吞了进去,甚至还更往里面进了一小截。
“小姐、呜——小姐——”青荬只感到身下那处最为敏感的小尖结结实实地顶进了湿滑小口的窝里,满溢的爱意再也压抑不住,终于将他冲上了高峰,也把一大股白乳尽数涌进了心上人的子宫里。
而梅谢以前所未有的好学精神观摩了整个过程,终于听明白了那三个出现次数最多的字,“小贱奴”。
马车早已到达公主府,只是司车不想抚了温雅的兴致,没有中途贸然打断。
而青荬下车时腰腿都接近脱力,还是梅谢秉承着共侍一妻的情分扶了他一把。结果刚下车便遇上了雨沐带着云奴。
青荬见到太子,不由得面露羞愧之色。虽然他和长姊的私情也是太子默许的,但在府外白日宣淫,还是在……在马车里,属实是过于放荡了。况且青荬对雨沐还是有些畏惧的,就因为雨沐喜欢管温雅叫“姐姐”,他便不敢再用相同的称呼,自觉地改叫了“长姊”。
不过雨沐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为了治谁的罪,他见到温雅还有些委屈:“姐姐,你怎么又去官署了?今日可是休沐,勤政也有个限度吧。”
温雅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去官署了?”
雨沐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是电机打出的墨点,用简化行书写着:监国当值。
“公主府专门拉到工部官署的电报,是给你查岗用的?”温雅不咸不淡地责备了他一句,却也顺着雨沐被他搂进怀里,披上了一件羊毛斗篷。
云奴上前把一直揣在怀里的暖袋呈给她,温雅接过来,又提道:“这个梅谢,我打算让青荬教他周语。”
雨沐面色平和地对青荬笑了一下,转向梅谢时的神色就冷了下来:“也好,我有空也会去看看。”
而后他连忙挽着温雅进屋取暖去了,青荬也随他们进屋。而梅谢啥都听不懂,摸不着头脑地跟了进去。
屋里燃了炭火炉,榻上放着厚厚的靠枕,下面的地上也铺了柔软的羊毛垫子。温雅和雨沐坐在榻上,青荬就在旁边找了把座椅。而云奴去取了温在炉子上的果茶,倒在茶几上的一套黄瓷杯里,才走到温雅身旁,跪在她右侧的羊毛垫子上,那漂亮的小脸亲昵地贴着她的腿。
梅谢正愁他不知道坐在哪好,见那个唯一他不认得的小哥哥靠在温雅的脚边,感觉这个位置不错又离着妻君近,于是有样学样地过去要跪在温雅左侧。
然而雨沐本来坐在温雅左边,见那夕国王子敢来挤他,就直接轻踢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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