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易晚雪。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易晚雪被白无包养了。
当某些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还在和精明老男人周旋时,易晚雪已经在和美女姐姐共度春宵了。
……
易晚雪从小就乖巧懂事,但是妈妈不会喜欢她分毫。妈妈对弟弟盲目的偏爱曾在她的心口上划开一道又一道伤痕,即使弟弟并没有恃宠而骄,还尽可能照顾她,可妈妈冷漠甚至刻薄的态度始终给她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你臭老爹死的早,去了那边也废物一个,半点没见显灵保佑你弟弟。我让他当初给你取名叫兴娣他不肯,早取这好名字你弟弟就不会受那么多年的苦了。你现在十八岁了,平时多做点工,钱打家里来,你弟弟还需要一些资料费…唉唉!清一色,胡了!哈哈哈…喂,听到没?”
明明最近秋老虎势头正盛,电话那边嘈杂的声音却直接让她止不住地浑身发冷。
她兼职工资和奖学金来之不易,给了家里,她又怎么能在物价高的都市里生存?
“不说了不说了,记得打钱哈,老娘白养你那么久。”
“嘟嘟…”
电话在一阵麻将碰撞声中被挂断。
易晚雪走在繁华的街道上,黄昏与夜晚交接之时,路灯整齐亮起。身边还有出去搓一顿的大学生们,成群结队,嬉笑打闹,与她走着同样的路,过着俨然不同的生活。
兼职的饭店在美食街中段,生意挺好的,因此关门通常在深夜。
今夜有一群男人聚餐喝上头了赖到了十点半,此时附近没有什么行人,远处烧烤店还热闹着。
还好学校十一点关门。易晚雪已经很疲惫了,匆匆收拾好后便急着赶时间回学校了。
那群男人站在路边停车点对她吹口哨,其中一个光头花臂,嘴里叼着烟一身流氓气质:“妹妹,哥哥送你啊。”
她装作没听到,走得更快了些,饭店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心中不免忐忑。
“喂,叫你呢。”光头竟然直接跑上来攥她的胳膊,“哥哥送你。”
她慌忙甩开,可是男人力气很大。
“谢谢,不用了,我走几步就到了。”她软声软语避免激怒酒鬼。
光头只是冲着她猥琐地笑,周围没人,他捂上她的嘴把她圈进馊臭的怀里,强行带她走向面包车。
救命!
她目光四处观察,人行道上没人,开着门的店又离这里远,马路上不时有车子驶过,但树影罩下来,远些压根看不见她。
她祈祷能有人发现她,同时深知大难临头。
老天,放过我吧。
她无助地流泪。
“省着点力,等会儿够你哭的。”光头嘿嘿一笑。
她已经快被拽上车了,又一道光打过来,她突然发力把嘴漏出来:“救命!”
车光停下,她隔着身前的面包车车,透过窗玻璃望过去,来车后座有一个女人开窗望着她,手里的烟明明灭灭。
两车距离很近。
她又被捂住了嘴。
她死死把脚架住,光头一时间推不动她。
面包车驾驶座的男人冲来车吼:“看什么看,滚。”
女人笼罩在昏暗里,又抽了一口烟。
易晚雪心里一凉,很害怕来车就这么走了。
万幸的是女人虽然不为所动,但来车司机下了车。
副驾的酒鬼探出头骂着往这边走来的男人:“滚,找打吗?”
来车司机面无表情走向她。
光头凶狠瞪着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面包车坐好的酒鬼们齐刷刷地看着这边,外侧的人已经准备下来了。
“需要帮忙吗,小姐?”
她激动地点头。
光头暴躁地圈紧她。
“兄弟们,干他。”
酒鬼们怒气冲冲地下车,一人手里还拿出钥匙上的水果刀。
来车司机面对众人仍然面无惧色,只是摆开了迎战的姿势,随时准备反击,看起来是个练家子。
易晚雪终于看到了希望。
酒鬼一齐冲过去,来车司机冷静地挡下了所有拳头,并找机会狠狠揍了几拳酒鬼们的肚子,穿着皮鞋的脚迅猛踹向他们的小腿,骨裂的声音传来,三个酒鬼吃痛倒在一边龇牙咧嘴。
场面上还剩一个拿刀的酒鬼,他的刀逼近来车司机的面门,只见来车司机一个错身反手扣上酒鬼手腕和肩膀,猛地一折,酒鬼直直跪了下去,哎哟妈哟地喊痛。
光头被惹怒了,按着她的头往车门上一撞,她顿时眼冒金星,随后便晕头转向被塞进车里。
车旁惨叫声不断,有几个人从烧烤店出来看热闹。
等到酒鬼全被撂倒后,来车司机上来跟她说了什么,她脑袋晕听不清,于是来车司机把她抱了下来塞进了女人所在的车子后座。
她坐不稳倒在了女人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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