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因为家在很明显的是在吃醋,说是吃醋,对象是男人,听起来也挺奇怪的。
「你老是这麽说,我根本不知道平常心是什麽,这要怎麽平常,你说说看啊!你说说看啊!」
当家在还怒不可抑,庭卉已经在思考别的事情。像宋家l这麽si残烂打的人并不多见,但也不排除会有其他热情追求者,就像这位送来大把玫瑰的没有创意的追求者。
「毕竟我还真的是个美人,追求者众……。这可不是自恋,是从别人的眼光,客观的角度来看。」
庭卉打量着家在,嘴上嘟哝着。
忽然想起了一个颇为原始的方法,於是告诉家在:
「拿出你的新身分证,秀出你那奇特的名字,对方自然就会打退堂鼓啦。」
「喔?……喔。」
家在脸颊染上些许粉红,乖乖地接受这样的建议。一家之主满意地笑着。
theend……?
某年某月某日,知名作家郝家在与夫人连同他们的ai猫奇奇六世,一同欢度第44次蜜月前往月球旅行,在归途中两人一猫在睡梦中同时辞世,多年前早就准备好的遗言光碟﹝在那个年代已经不流行遗书﹞交代子孙不需哀戚、不用戴孝,并为他们b照婚礼来举办一场送行嘉年华,因为他们「过了很有意思的一生,走时也要欢欢喜喜的」,萤幕中的两人十指交扣,一派鹣鲽情深的模样。
郝家在着作等身,晚年与夫人共同活跃於慈善事业以及培育後进,桃李满天下而且子孙满堂,送行典礼热闹非凡,送行人络绎不绝,有人惋惜、有人景仰,有更多的人笑着流泪,在哀凄中强制欢笑。
一对年轻男nv在一旁观礼,见他们的四个子nv在布置得粉neng喜气的送行典礼中违背父母遗愿哭哭啼啼的,nv的看了不禁摇头叹道:
「怎麽个个都七老八十了,还是不听话?」
男的淡淡地回应:
「大概又是郝方唐带头哭的吧?看两个小的哭得矜持,大概又是被哥哥姊姊们感染的。他们总是希望有参与感,不希望落单。可怜的孩子。」
「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nv的抬头看着b他高一个头的男人,笑着说:「怎麽偏偏在这时候才换回来?而且还是年轻时的模样?真是怀念啊。」
「这只是我们的想像,灵魂就像是空气,没有实t。」
「你又知道了?」
「这当然也是想像的。」
「那为什麽我们还这麽年轻呢?」
「源於最眷恋的时光,最真实的模样……」
「是吗?其实老二出生之後,我就在想,这样过日子也不错……」
「是呢,我们的日子过得不错……」
男人牵起nv人的手,两人相视而笑,回头看了满堂笑中带泪的热闹景况一眼,很满意的、没有眷恋的,走向和风中那道似曾相识的彩虹。
彩虹上有许多人朝他们挥手,看似遥远的距离,一眨眼工夫就到达。
家在於人群中一眼便见到阿嬷,她正坐在铺着白se桌巾的圆桌前,眼睛盯着盘中的披萨。
「阿嬷!」
他奔向怀念的人,阿嬷一见到他却抱怨说:
「就等你们呢,我都饿得昏头了。」
「阿嬷……」
家在高兴得说不出话来,经过那麽长的岁月,终於见到阿嬷。但阿嬷却只看着庭卉,还笑着说:
「你媳妇漂亮哪,你这小子,这麽有福气。」阿嬷说着拍了家在大腿一掌。
「阿嬷。」
第一次见到阿嬷,庭卉也开心地在她身边坐下。她见桌上孤零零地就一块披萨,她就坐在这里等我们一起分享这一小块披萨吗?这天堂未免小气,她想。
就在说话间,庭卉身边突然出现一位熟龄nv子,二十世纪六零年代风装扮,头顶高高地紮了一个大髻,她拉了庭卉的手,热络地说:「终於来啦。上次没能顺利进来,可折腾了吧?」
「上次?」
「喔,之前你们来的时候,因为资格不符被挡下了,那些waiter挺铁面无私的,不会随便放人进来。」说着手指云端上的黑衣人,细声问道:「回去的时候没发生什麽问题吧?」
「嗯,……怎麽回事?资格不符又是指什麽?」
「喏。」nv子手指上方,庭卉抬头看见一个亮晶晶的像是冰块做成的牌匾,上面写着「寿终正寝俱乐部」。
「上次资格不符,这次行了。过来,好久不见,让我瞧瞧你。」
「请问我们认识吗?」
「我是姨婆啊!唉呦,我那麽疼惜你,你却把我给忘了,早知道上次你走错路,我就不提醒你啦。」
「姨婆……?但你那麽年轻,她去世时都七、八十岁啦。」
「你不也那麽年轻?」
庭卉想起方才家在说过的,然而阿嬷看起来却是老态龙锺的模样,只不过背脊挺直、jg神灼烁,一点都不像家在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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