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轻柔的敲门声响起,在衣帽间给昏睡的宋七予穿衣的周梘拧眉,压低嗓音沉声道,“说—”
“少爷,夫人叫你过去,她脸色很难看。”站在衣帽间外传话的佣人说完,一直揉搓着手指,面色慌张又焦虑。
“知道了,你先过去。”
听了周梘的声音,佣人如蒙大赦,急匆匆的走了。
周梘一点不慌,给昏睡的宋七予戴好白色缎面手套,看着他满是吻痕的脖颈,又拿起托盘白色丝巾缠绕了几圈,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看着意式衬衣的一片领,领口敞开的低v领露出的肌肤也是斑斑点点的红印,把蝴蝶结飘带塞进了领口,挑开衣领整理时,又看到宋七予被他们二人蹂躏肿大如樱桃的珠果,瞬间呼吸粗重,猩红了眼。
“陆慎,把你的鸡巴拿出来,我要给宝贝儿穿裤子了。”
宋七予瞥了一眼还在摇动腰腹的陆慎,面色阴翳,率先抽出肉刃,去勾裤子。
宋七予浑身爱痕的上半身被白色的修身的西装三件套礼服包裹,一丝不挂的下半身满是红印、咬痕,两个男人抽屌后,被巨刃肏开一道口子嫩穴儿,流出一大股爱液。
周梘抓起托盘的白色捧花接住了流泄的淫水,勾起似有若无的微笑,阵阵香气萦绕在他鼻尖,他深深的嗅了一把。
“又合上了,真厉害。”周梘看着缓缓收紧的双穴,还是觉得神奇。
“你还杵在这儿干嘛,你的白若,你真不救了?”周梘看着双手抱胸没走的陆慎,嫌弃的赶人。
陆慎紫眸阴沉,压低嗓音,沉声道,“我们…分手…了。”
“呵呵,3年的感情,这么快就放下了,你还真是薄情寡义,怎么,发现他的真面目,就受不了咯,只是有性瘾而已,背着你叫了点猛男外卖吃吃罢了,你不也找了小情人,你们俩个扯平了啊,你以后上班也把他揣着,他就乱来不了。”周梘一边说着,一边给宋七予套上了半透明蕾丝内裤,掐了半硬溢液的鸡巴一把,把宋七予的鸡巴拨弄到内裤左边放置好。
他半跪在地,给耷拉在地上的双脚,套上黑色西装丝袜,再穿上坠感十足的合身白色西裤,再亲自给宝贝穿上白色的尖头皮鞋,虔诚的样子像再给灰姑娘穿水晶鞋。
“我再说一遍,我和白若分手了,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你真要娶七予?”陆慎的目光在昏睡宋七予的俊脸上流连,紫眸深邃,抬头扫一眼周梘,嫉妒的紧抿薄唇。
“当然,咋啦?我娶了他,你也可以随时肏他啊,我尊重宝贝的选择。”周梘的话语让陆慎面色稍霁,随后眼神的震惊,周梘看的一清二楚。
“这有什么,我爸妈不也这样,我妈的情人是我大伯,我妈最爱的人还是个女的,那个女人就是白若的亲妈。”周梘随口说出的家族秘辛,让混血的陆慎张大了嘴,瞬间觉得自己太保守了。
“走吧,看看我妈又想做什么妖,她看好的准媳妇,天天勾引自己儿子不成,和他侄子勾搭成奸,我看她怎么说。”周梘修长的手指勾起蕾丝头纱盖住了宋七予的俊脸,隔着头纱虔诚的吻了吻熟睡男人的额头,抱着宋七予出了房门,陆慎亦步亦趋,进了直梯。
…周宅周母私人小客厅…
“儿子…你看婚礼能不能继续,周家不能被人笑话。”一个气质极好,长相绝美,身段窈窕的美妇人看着周梘走来,立马脸红气短的开口,声音越来越小,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独子;
“可以啊,婚礼继续,订婚对象换了就行。”周梘扫了一眼蜷缩在沙发一角装柔弱的白若,厌恶的皱眉,白母把轻拍着白若的后背,小声安慰着,那小声却毁三观的安慰话语钻进他的耳朵,他真想把耳朵堵住,当没听见;
白若见周梘抱着一个穿着白色婚服昏睡的男人走来,男人的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看不真切,可婚服包裹的身段线条非常优越,白若一闪而过的妒忌,周梘和陆慎看的真真切切;
白若看着两个男人目光朝他扫过来,倏地变脸,又恢复了柔弱无害,眼泪汪汪的望着周梘,轻声叫了一声“阿梘。”,刻意压低娇滴的嗓音吓的周梘一哆嗦。
“呕——别这么叫我,我想吐,我侄儿的鸡巴,好吃吗?骚货,他才19岁,你这死变态。”周梘骂了立马后悔,这不是把自己也骂了,宋七予也刚19。
身后亦步亦趋的陆慎,看着白若拙劣的表演的真切,面色黑沉。
白若突然的一声娇柔的,“阿慎!”让他不禁打了个激灵,突然觉得自己的三年青春喂了狗。
白若看着周梘坐在沙发上,也把怀里的男人抱的死紧,连脸都不露出来让他们瞧瞧,那爱怜珍视的眼神,让他拽紧了手,看着陆慎也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白若的俊脸扭曲了一瞬,又挂上了长辈最喜欢的乖巧笑容。
“梘儿,你,白若只是一时糊涂,你就原谅他吧…”周母接受到白若求助的眼神,立马眉头紧蹙,桃花眼受伤的盯着周梘,企图让自己儿子心软。
“母亲,你也是一时糊涂就和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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