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在唇间蔓延,秦方的吻大多数是细致温柔的,一寸寸扫过唇齿和她纠缠。第一次,她被亲的想要流泪。性欲的间隙里不带任何情色的索吻,带着浓浓的眷恋意味。皙白的手指托住秦方的下巴,稍稍拉开点距离,带着冷傲弧度的嘴唇变得殷红,秦元打量着他的脸。从凌乱的发丝、额头、鼻尖、到那双深邃若海的眼睛,慵懒又危险地弥漫着春意。秦方下巴搁在她手掌心里静静等着她的视线逡巡完毕才开口,“看够了。满意吗?”真是一副好皮相,秦元笑弯了眼睛:“满意、满意。给你100分。”秦方低头啄了啄她粉嫩的手心,细碎的喘息在手掌上生根,钻进皮肤里,蚁噬似的麻痒席卷全身。软嫩小穴缓缓涌出的水液一股股浇在分身上,下体胀地惊人。秦方抱着她换了个侧身姿势,顶肏了一下:“还没到交卷时间。”从里到外都蒸腾着痒,秦元巴巴地看着秦方,渴望他能动一动。秦方无视她满满的欲望,拿过刚才反盖在床头柜上的书,一字一句地读:“金属椅子上缠满了花藤,她双手被绑缚在身后,直直坐在花藤中,随着身后的力量前后摇动,胸乳和花朵相辉映,藤条的骨节卡在……”在慢条斯理吐出的字字句句中,秦元大脑宕机又重启,瞥见黑色皮质封面上嵌刻着暗金色的《欲海》两个字时,双手快了脑子一步,交迭着上前死死捂住秦方的嘴巴:“不许读!”秦元精神紧绷,瞪圆了眼睛警惕地盯着秦方。欲求不满的绯红中眼睛亮得像一汪柔泉,秦方被她这幅样子弄的心猿意马,唇舌暧昧地舔咬她手心,把方才拿过的书放回原位,用眼神示意不会再继续了。秦元放下了戒备,才发现交合的下体随着身体的前倾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体位,肉棒顶在了很靠前的位置,有种错觉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刺穿身体的错觉,在她放松瞬间一声娇软的嗯啊溢出檀口。她迅速撤回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怎么换个姿势就叫出声,太丢人了。秦方喘息着低哼,这个位置于他也是同样的舒服,双手按住了秦元的肩膀,他一点点将分身抽出,肉穴中的层层软肉翕张着挽留坚硬滚烫的硬物,将要完全抽出时,突然又猛力冲进原来的位置,过电般的触感在小穴激发,秦元爽地尖叫:“啊——”仅仅拉出一个音节便被秦方尽数吞吃入腹,他一边猛烈抽插一边重复她先前的告诫:“家里还有别人,别叫。”细碎的嗯啊和男人低沉的喘息在唇间连绵不断,花穴水流不断,肉刃鼓胀地填了进去。湿热紧致的甬道挤压棒身,抽查带来的摩擦激起无尽快感,秦方额头和双臂上青筋浮起。每次都被捅进最深的地方,内里的痒在他狠狠碾过的时候被缓解,却在离开之后更加空虚。秦元忍不住口中的娇娇软叫,只能缠上秦方,不停地和他接吻以压下那些淫靡的声音。“唔、啊——”被无数次顶到敏感的点,秦元软成了一滩水,无力迎合他的动作,任凭身体本能享受性爱欢愉。秦方单手拉过她上方的腿,大掌覆着从臀部一路摸到腿弯,卡到位置后低哑着开口:“腿抬起来。”秦元双眼失焦,听到声音偏头看了一眼,而后顺从地跟随着他的手动作。秦元从小开始学舞蹈,虽然后来不再专注,但基本功还在,身体十分柔韧。细长的腿被架在秦方的肩上,下身的交合尽收眼底,随着体位变化,穴口扯开更大,暴露出小穴翕张着一点点吞入巨物的野心勃勃,湿哒哒的一片泥泞。秦方已经被磨得有些尝不出滋位了,却在看到暖烘烘的穴夹着他动作的时候,感知到了肉物在兴奋地跳动。将秦元地腿拉成一条线固定好,秦方腰胯用力挺送了数百下,猛烈地射在了她一片火热的花壶中。秦元瘫软成一滩春水,从手指尖到唇都洋溢着满足,秦方拉过她架在肩头的小腿和脚踝,轻轻亲了亲,将腿放在床上,给她轻轻揉捏腿根,缓解拉扯可能产生的肌肉僵硬。
不得不说,秦方在床上伺候人很有一套,秦元被他捏的舒服至极,懒懒地跟他有一搭没一搭聊天:“你别总拿我书,我都没拿过你东西。”“心虚什么,就在书架上随手抽了一本。”秦方起身坐着,将她翻了个身,继续按摩腰背和肩膀。“我有什么好心虚呀……”皮肉在他手里被揉捏地绵绵软软的,秦元舒服到不想开口,随口应付了一下。秦方撇了一眼床头的书皮,回想着里面简直十八禁的内容,声音带上了控诉:“你到底有多少个笔名。怎么什么都写?”“没数过……艺术,你懂吗,人体艺术也是艺术的一种。”秦元挥挥手,不欲和他再继续这个话题。秦方埋头在她腰窝里,从上到下轻舔,声音闷闷地:“马上就懂了。”微硬的发梢扫在腰背光滑的皮肤上,微痒酥麻,加上舌头湿热柔软的触感,秦元感觉腰窝一麻,身体又变得软塌塌的。秦元由趴着变为转头,斜睨了他一眼:“没力气,做不动了。”从颁奖典礼早早起床美容化妆到现在即将破晓,她只在车上躺在秦方怀里睡了一小会儿。秦方的舔弄转移到了肩头,拉着她手抚摸自己重新粗硬的分身,声音带着浓浓哀怨和不满:“才两次。”他用这样祈求的语气表达欲求不满,秦元总会在他开口的时候就心软了。软软的身体在秦方的支撑下坐了起来,秦方长腿盘坐,扶着她跨坐在自己腿胯之间,“坐上来,抱紧我。”刚被充分开发过的小穴还敞开着,秦方将肉物一寸寸重新挤进了熟悉的甬道,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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