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月儿若是不好拒绝他们,就让我这个做丈夫的出面,你何需舒尊降贵去应付那些人?”规矩还是次要的,他霍浔的妻子,他自己能够保护好她,哪里用她费心思去做这些?再者!他也是会吃醋的呀,不过未免让公主笑话,男人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难道在子渊心目中,我容新月只是活在父皇同丈夫庇护下的娇娇nv么?”在她这个年纪自然最是适合撒娇撒痴的时候,可她知道自己与同龄人不一样——她是公主,是父皇的nv儿,子渊的妻子更是大魏的公主,有些事她可以去做也必须去做而不是一味躲在他人的庇佑之下。“还是,子渊不信我,觉得我是见一个ai一个的ywa?”说着,小公主又难过起来回忆起婚前的往事抹了抹眼泪。“婚前我确实同他们走的近,可那也是子渊你造成的,你当时若不躲着我,若不是坚持不肯同我成婚……父皇也不会让我去同他们见面,可是我是清清白白的,你可是疑心我……”说着说着,小公主没勇气再说下去了,连木屐也顾不得穿上便要往外走。
见状,霍浔忙上前拉住她把人拉进怀里抱紧,“月儿,你又说到哪儿去了?”
“我哪儿也没说,只是说实话而已,子渊就是小气,我只是下个帖子,子渊便那么多言语了,若是见了他们,子渊可是要疑心我同他们有染了?”虽然小公主ai极了他,可更希望子渊也能t谅自己,希望他不要误会自己才是,所以她不打算回避而是直接把话说出来,如此长久下去才不会有误会!
“月儿……”男人听见这话有些心虚,竟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顿才扣紧她的纤细腰肢说道:“是,我,我是不想让你见他们……如果可以的话,一个外男也不准你见!”说到外男,霍浔立刻想起了薛仪,一想到薛仪仪表不凡,还会弹琴鼓瑟,还会诗词歌赋,还会,总之把他的小公主哄的团团转,而自己呢只会舞刀弄bang,长久下去公主会不会厌烦自己呢?他有些着急了,所以才这般……
“你……你……你怎么b我父皇还霸道,就是想拘着我,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好讨厌……”小公主听他说着吃醋的话儿,心里其实美滋滋的,可是又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只感觉自己被束缚了一般,这时候她才t会到了母妃的感受——男人的ai有时候确实让人窒息!“我是公主,不准你这般呃~”小公主想说些话儿吓唬吓唬他,可是没等她把话说完,男人却已经强势地捧着她的脸儿,狠狠地含着她的neng唇儿吮吻起来。
是!她是公主!可她也是自己心ai的娇公主小妻子!霍浔觉得自己是霸道了些,可是她这样年轻,这样美,这样好,软软的,娇娇的,像朵花儿一样,去哪儿都能招惹那些狂风浪蝶,自己又不如陛下一般,在情之一字上冷漠了些,哪天叫她厌烦了怎么办?如果照月儿那样说,接下来她肯定会时时同那些青年才俊碰面,万一她中意了别人怎么办?
想到这儿,霍浔便想起了婚前小公主对自己的疯狂追求,万一万一她把那些招式使到别人身上可怎么办?越想越心酸,男人不免加重了亲吻的力道,把正抓紧他衣裳的小公主都吻得软到在他怀里了。可是这样还不够,他要让公主彻底臣服,可是没等他把人亲乖了,他自己先心软了,小公主那对桃花眼中淌下来两行清泪,委委屈屈地看着自家丈夫。“公主,月儿,怎么怎么哭了?”
“你讨厌!讨厌!”小公主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被x1肿了,好容易被他放开,只不停地拍打着男人。“你讨厌!”
“我……别哭别哭……我……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哭好不好?”
“我……讨厌你!呜呜呜~”虽然母妃同她说过,有些男子如同父皇那样的,会霸道一些,尤其是在r0uyu方面,虽然不会动粗但亲热的时候会狠一些,可新婚以来子渊一直看起来温柔t贴,没想到也蔫坏蔫坏的,小公主不住撅起嘴儿,背过身去,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什么叫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是我想怎么样吗?分明是你挑的人,你起的头,如今我这个做夫人娘子的出来承担,倒是叫子渊拈酸吃醋了!”
见小公主不哭了,男人总算松了口气,见她说自己拈酸吃醋他虽然很想否认可又怕他的小公主不依不饶,最后他只得拉拉她的袖子轻声道:“我错了公主,是,是我……小气,拈酸吃醋,嫉妒那些年轻人,我不懂事,叫月儿委屈了……”
听得子渊认错,小公主反而想笑了,却装作不肯搭理他的模样,继续背过身不去理他。“公主……”扯了扯小公主的宽袖,霍浔小心地看了看左右发现侍nv们站在外间都不敢往里头看,于是柔声哄着她,“小公主乖乖~原谅我好不好?”
从来低沉冷冽的男声,此时却带着撒娇一般的语气,只g得小公主差点儿憋不住笑,最后只得甩了甩袖子,回过头对着霍浔道:“别拉了,都要把我的衣裳扯坏了~”
“是么?叫我看看是哪里坏了,嗯?”说着霍浔有些无赖地去拉公主的衣裳,不多时两人便滚到了地毯上。
“子渊……”被男人压在地上,小公主不住脸secha0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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