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轻地抚了抚皇后那一如从前满是风情近来越发妩媚诱人的脸儿。
闻言,皇后只点点头,“方才贵妃她们过来请安了,只是陛下还睡着,臣妾没有惊动您,现下可要让她们过来?”
“那些不相g的人,便不要理会了,皇后你且回去好好歇息……让,让景衍来侍疾吧?”从前那些妃嫔带给皇帝多少欢愉,如今对他来说便有多厌烦,听到皇后要让贵妃她们过来,皇帝立马制止了。
“那好,臣妾这就让五皇子过来,再去歇一会儿,晌午十分臣妾再过来请安可好?”
“嗯,你去吧……”有些无力地看着皇后,皇帝才终于安心地合上双眼。
颇为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脸颊,皇后不紧不慢地坐上了步辇,又笑着对鸢儿道:“你让小太监去传五皇子侍疾的时候,务必叫如妃知晓皇上醒了。”
“可是,陛下不是说,不想,不想见贵妃她们吗?”近来,她可是越来越看不明白自家娘娘是想做什么了。
“从前本g0ng多想让皇帝保养自身清静清静,是他自己个儿不要的,如今哪里能叫他这般享福?再说了,贵妃她们多会服侍人,就让她们多多服侍了,本g0ng也乐得自在些。”
听见这话,鸢儿反倒不住笑了。“娘娘英明。”
与此同时,南部蕃国世子段玉陵却带着部众赶往大魏皇城。
“世子爷,此番天朝皇帝的密令怕是接不得,您怎么轻易便答应王妃往上京去了?”有些着急地将密信递给段玉陵,暗卫不住轻声问道。
面上带着一如往常温和的笑,那张生得极为俊美y柔的脸上却带着些许y冷之se。“我再不走只怕母妃她在都城不安生,既如此,我还不如出来算了,再者,我也很想知道父王一直瞒着我的事儿。”说到这儿,男人不住抚了抚马车桌案上的美人画像,里头那美人据说是他父王曾经的未婚妻子,据说她的闺名叫庄柔淑如今是已贵为天朝的皇后。
“段郎,你这一次去什么时候回来?”一身素净的庄柔淑痴痴地望着眼前的未婚夫婿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儿来挽留他,一开口便落下了两行泪。
“柔儿,你相信我,我很快便会回来的,我们有婚约在,这一回父王病重,带着你恐怕会惊动禁军,但是你信我,等我安顿好了就把你接回去成亲,做我的王妃。”男人转过身紧紧地将柔淑抱在怀里,不停地向她保证,诉说着情话。“你要相信我,我们以后会一直在大理生活,还有我们的孩子……”
“孩子?”一听到孩子这两个字,柔淑忽地面se惨白,不停地推拒着男人,“不,不,你不是段郎……你是他!你是靖王,你是那个害了我一辈子的人,我恨你我恨你!”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柔淑觉着眼前的光亮忽然一下子就消失了,好似变成了一片黑暗,没有段郎,没有那个祸害自己的皇帝,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她自己也……看不清自己了!
“娘娘,娘娘,您可醒了,可把我们吓坏了!”寝g0ng里头紫鸢正在里间打盹儿,忽然听见皇后娘娘好似做噩梦一般说着梦话,她连忙上前唤醒她,而睁开眼从梦中醒来的皇后只恍惚地看着紫鸳。“怎么了娘娘,您是做梦了吗?”
闻言,皇后只浑身虚软地点点头,“方才梦见年轻时的事儿了。”茫然地倚在床边,接过鸢儿递来的茶杯,只低头抿了一口,皇后这才轻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娘娘,现下午后了,可要去陛下那儿?奴婢方才听说娴贵妃同如妃一直在陛下寝g0ng哪儿没离开过。”
"让她们忙去,本g0ng想再歇歇。”
“皇后娘娘,恐怕您没法多歇息了。”这时候,云凛却忽然分开珠帘进来,教她们都有些意外。
“大胆!这儿可是皇后娘娘的寝g0ng!”虽然她们知道皇后同云将军的微妙关系,可到底现在形势不明朗,也不知道皇后是被b还是自愿,鸢儿只上前想拦住他,这时候坐在床上的柔淑却摆摆手,“你们且退下。”
“是……”
见侍nv们都下去了,云凛g脆大咧咧地坐在凤榻上,一低头便是他那yan绝六g0ng的皇后娘娘,男人不禁心中微动,倒是把想说的先撂一边了,只g起她那尖细的下颌道:“娘娘真是出尘绝se,令人魂牵梦绕。”
“有什么便直说,本g0ng现在没功夫陪你废话。”一见他过来,皇后便知晓他应该同太子没有达成一致想找自己去说服景宸。冷冷地把男人的手扫开,美妇人只坐到了梳妆台前,为自己梳头发。
“皇后娘娘果然冰雪聪明,恐怕昨夜您在床上教了太子殿下不少功夫吧?”缓缓走到皇后边上,男人只将手搭在她肩上很是暧昧地说着,眼中满是yuwang的se彩,欣赏着镜中美人那傲人的身姿,鼻尖深深一x1嗅了嗅她身上的馨香气息。
“不知娘娘身上是什么香,总是叫人寤寐思服,流连忘返。”面对皇后的冷淡与不屑,云凛却继续厚着脸皮调戏着这美yan妖娆的妇人。
“我懒得同你废话,也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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