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途径。再强势的人,如果做人太独,别人送上门的一概不要,那些人就会像是被逼入绝境的狗,要狗急跳墙了。”潘尹川歪头看着他:“那以后不是还要收?”怀聿的语速又快了点:“不收。”“那怀先生不就做人太独了吗?”“你来收。”潘尹川疑惑又茫然:“收几个简言那样的吗?”这一刀一下又捅怀聿心上。怀聿忍住了没有发作,温声道:“别的……古董字画,珠宝,都可以。”怀聿转声说:“这次我病了,他们也只送来了慰问,让我节哀。”“节哀???”“他们都觉得我的未婚夫凶多吉少应该是死了,这时候谁给我送oga,都是触霉头,谁敢?”这下轮到潘尹川呆了呆,颤抖着指了指自己:“未婚夫……是说我吗?”怀聿点头。“我怎么就成了……怀先生的未婚夫?”怀聿轻描淡写:“总需要一个身份。”潘尹川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架上了一艘大船,难怪当时医生一脸恍然大悟。怀聿看他骤然沉默了,胸口又泛起了一点针刺般的不快。但他才把潘尹川睡了,信息素和情绪都处在相对平稳的状态,所以还是温和地问:“讨厌这样?”“我之前就和怀先生说过,我为什么不想听怀先生的表白……”潘尹川有点忧愁,“正常谈恋爱,分手是自由的。但在怀先生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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