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敏感,仅仅是这么被我看着好像就可以到达高潮了。”
一根手指探入穴口,逐渐往里面插入,迅速地感受到被阴道精致的壁肉包裹。像是在生物课上做实验记录一样,他煞有介事地点头:“这里很软,也很会吸。”
裴言已经被他探进去摸索的手指弄得身体都在跟着颤抖,她喘着更深重的呼吸欲哭无泪在想:你是谁……把我的温柔男高中生时予还给我!!!
好像又回到了和时医生做爱的时刻,他甚至不需要多费精力就能让她难以招架,她早该知道,就算年龄差距在那里,但是男人上了床就会暴露本性,骨子里的腹黑是天生的。
最后他纤长的手指终于按到了那处让她轻而易举丢盔卸甲的敏感点,裴言差点尿出来,她捂着嘴努力把叫声吞回去,却还是在他指尖的抽插下溢出模糊破碎的呻吟。
时予凑过来,代替她的手,用嘴堵回去了她发出的淫乱声音。
脑海里高潮着绽放小烟花时,裴言的穴口还死绞着时予的手指,像是贪婪地要将其全部吞进去。高潮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淌落在桌子上,透明的液体一点点滑过桌面,顺着桌角滴到水磨石地板上。
理智稍微回笼以后,裴言甚至还有空想这个位置是谁的,好像太缺德了,结果看了眼位置分布……居然是宋柏岸的桌子。
心情突然很微妙起来,想象一下宋柏岸要是知道她在他的课桌上被别的男人用手指插到高潮了,她合理怀疑自己会被他绑架到床上强奸个七天七夜直到流干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水……
“原来阴道高潮是真的。”对上她疑惑的视线,他突然意味不明笑起来:“以前看过一个研究文献,说女性其实很难获得阴道高潮,大部分都只是靠阴蒂高潮。而少数能通过插入式性行为获得快感的女性们, 其实是来自自身的大脑高潮,换句话说——就是因为有了心甘情愿喜欢的性爱对象,就会通过对大脑的自我暗示从而达到高潮。”
不愧是未来要做医生的人……宋柏岸满脑子都是低级的黄色幻想,你却在这里探究阴道高潮是否真实存在。
但是,是不是探究精神有点太浓厚了呢,裴言看着他半脱下裤子,露出昂扬挺立的阴茎,正扶着柱身一步步对准穴口。
要进去之前,时予对她笑了笑:“我想试试,你是不是也会因为我而有自我暗示。”
裴言还没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就感受到花穴正一步步被坚硬的肉棒进入填满。
好胀。
比起和江越第一次的疼痛紧张,这次更多的是胀,虽然进来得也并不容易顺畅,但是已经高潮过一次的阴道足够润滑,能够包容下时予愈发硬挺膨胀的欲望。
“如果痛的话,一定要说。”时予很照顾她的感受,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确认她没有什么不适后,才更放心大胆地进入。
很热,明明是四月,窗外还有傍晚的微风拂过,但两个人的额头都沾了汗水,裴言用力地拥抱住他,感受他身体的温度给自己传来的安心感。这是她和他做爱时曾经最喜欢的姿势,就这么面对面,紧拥住他,被他进入。
窗外天空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只有路灯微弱的光照进来,人在深处昏暗的环境里总是会放大除了视觉之外的其他感受,裴言能够清晰感受到身体里的肉棒的轮廓形状,和刮擦甬道时略微跳动的血管。
很舒服,却更渴望被用力地撞击。
时予再确认她彻底能够接收容纳下自己后,才收腰回退,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柔软湿润的阴道伴随着每一次进出都分泌出更甜腻的爱液,裴言身下的桌子在跟着摇晃,上面的汇集的水越来越多。
理智被欲望取代,裴言身体瘫软,只能无力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小声低泣,深蓝色的校服简直要被她揉成了皱巴巴的烂菜叶,时予按住她的腰,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胸前的乳房跟着他的衝撞一起摇晃乱颤,乳尖颤巍巍地在空气挺立,像一颗圆润饱满的粉珍珠。
裴言呜咽着,叫他的名字:“时予……嗯啊……时予……”
时予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起来,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失去理智的他,没有了风度和优雅,凭借最衝动原始的本能进行着性交的动作,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是从容理性的时医生都没有发出过的,很色情的声音。
裴言亲上他的下巴,舔掉性感的汗珠,低声说:“你再叫一次……我还想听。”
故意收缩阴道用力夹紧里面的肉棒,果然刺激得他理智全无,借着昏暗的光看清他此刻的面容,裴言忽然发觉,时予不笑时的表情其实衬得他很淡漠,但眉眼间沾染的情欲又让他变得鲜活起来,他在她耳边喘息道:“既然这样,接下来就算哭的话我也不会停下的。”
唇瓣被吻住,仅仅就这么一会,时予好像就无师自通了舌吻的技巧,柔软湿滑的舌头探进她嘴里,勾弄着她的舌头。溢出口的唾液都悉数被他舔干吞下,身下肉棒退出来以后又被用力的捅进去,凶狠得像是要化作利凿在她身体里落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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