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发生。企业家李铭饭后散步,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一跤之后他再也没能爬起来,在icu病房躺了一个月后,一句话都没有留下,突然辞世。他的追悼会上,已经一年多没有上班的秘书沐紫抱着一个孩子突然出现在了追悼会现场。向来和沐紫交好的李铭原配夫人何艺对沐紫的出现表现出了极大的感激,拉着她的手抱怨着李铭的不辞而别,丢下他们孤儿寡母该怎么过。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在沐紫“体己”的安慰下,包藏着的却是别有用心。她同时带来的还有一份遗嘱。在这份遗嘱里,李铭表示,沐紫的孩子和他有血缘关系,因此遗产将全部留给沐紫和这个孩子。惊讶、愤怒、失望、恐惧、心寒,种种的情绪在一瞬间涌上了何艺的心头,最终却是冷笑占据了她的脸颊。对于沐紫的要求,她并没有明确地表示反对,而是也拿出了一份遗嘱,看着沐紫,笑道:“真巧,我这里也有一份遗嘱,妹妹,你说,这遗产到底该归谁呢?”两份遗嘱的措辞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将受益人改为何艺和她与李铭的女儿。
两份遗嘱的订立更是在同一天,如此一来,如何判定遗嘱的法律效力就成了令人头疼的事儿。但这毕竟还只是民事纠纷,头疼的事儿也自然由法官去判断该如何依法处理。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就有点儿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了。追悼会上的闹剧过去没几天,失去了经济来源的沐紫不得不将年幼的女儿留给保姆,自己外出打工。那是一个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的天气,在外劳累了一天的沐紫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区。就在自家楼下,她的鞋带松脱,她俯下身系鞋带的时候,距离她一米不到的地方,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她愕然抬头,却一下子惊叫出声,坐倒在地。那是一个摔得粉碎的花盆,如果沐紫没有停下来系鞋带,那个花盆就会正好砸在她的头上。她愤怒地抬起头,却看到在自家的阳台上,保姆的手中举着另一个花盆,看到沐紫在看她,她将花盆用力向下一摔,转身躲进了屋子里。“你干什么?!”沐紫尖叫一声,躲过花盆,掏出电话就报了警,同时快速向自己家里跑去。孩子还在保姆的手里。辖区派出所接警后迅速出警,赶到沐紫家里的时候就见保姆将自己关在了小卧室里,孩子蜷缩在母亲的怀中安然而睡,这幅景象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警方将沐紫和保姆都带回了派出所,面对警察的质问,保姆却表示,自己没有想杀人,就是想吓吓沐紫。“你吓她干什么?”民警不解。“是有人让我这么干的。”保姆舔了舔嘴唇,紧张地说道,“那人说,只要我这么干就给我两万块钱,她说小沐知道这是为啥。”这番对话被送到了沐紫的面前,沐紫却是一头雾水,当看到保姆说出的那个幕后指使者的名字时,她更感到浑身的血都要凉了,喝过了几杯热水,刚刚有了点儿血色的脸再次变得苍白。何艺,为了取得遗产的继承权,竟然想要杀了她。而在没有闹出这件事之前,她们曾亲如姐妹,就连她现在用的保姆都是何艺请来的。她似乎完全忘记了,这场遗嘱的纠纷就是从她那里开始的。几乎是在相差无几的时间,提出了谋杀指控的还有何艺,只不过,她指控的对象是沐紫。同样是在这个风雪交加的日子,何艺和闺蜜走到自家小区门口的时候,一辆轿车突然向她冲了过来,失控一般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若不是在最后关头,她身边的闺蜜苏瑾拉了她一把,恐怕她就要命丧当场了。“那不是你家的车吗?”看着轿车远去的背影,苏瑾惊呼道。何艺一怔,迅速回忆着刚刚的那一幕。坐在驾驶位上那个咬牙切齿、将油门踩到底的男人,不正是半年前刚刚进入公司的司机吗?他想干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何艺还在思考的时候,苏瑾已经拨打了报警电话。“太不像话了,一定要给这人一个教训!”面对何艺的阻拦,苏瑾满腔怒火地说道。警方迅速调集警力,将险些肇事的司机吴某金在其家中抓获。面对警方的讯问,吴某金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也强调,自己并不是为了杀人,只是想吓吓何艺,让她放弃遗产继承权。“人家的遗产继承跟你有什么关系?”面对警方的不解,吴某金解释道,自己是受一个叫沐紫的女人所托才这样做的。面对对方的指控,沐紫和何艺都不予承认。何艺表示并不认识沐紫的保姆,而沐紫则表示自己一年前就已经休假在家,和谋害何艺的司机吴某金并不相识。警方认为,案件的起因是民事纠纷,且没有证据表明涉案的保姆和司机在主观意识上要真正杀人,只是恐吓,并未造成严重后果,决定以教育为主。建议双方调解的同时,对司机和保姆分别处以行政拘留十五天的处罚。而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沐紫和何艺是两起事件主使人的情况下,警方对二人只是进行了劝诫,并没有采取任何强制措施。半个月后,一张刑事自诉状被送到了法院。何艺聘请律师对沐紫提起了刑事自诉,认为沐紫涉嫌谋杀,同时还提出,应认定她手中的那份遗嘱无效,并应以诈骗罪对她进行刑事处罚。沐紫的孩子和李铭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她是以欺诈的形式获取了李铭立下的遗嘱。“罗哥,你这可就难为我了,我上学的时候,那是三好学生,优秀学生干部,我哪写过检查啊。”行政小王一脸无辜地看着老罗。“哥平时对你不好?给的工资不够高?”老罗瞪着眼睛看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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