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老罗笑道。“那就麻烦你了,小伙子,我孙子上学的地方离这儿不远。”听罗四海这么说,老太太一把抓住了老罗的手,拖着他就往外走。“我带大娘去看看,老简,这边的事儿就交给你了。”老罗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下雪呢,慢点儿开车。”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老罗或许就是意思一下,可情急之下的老太太可管不了那么多。“我孙子要是出事了,我饶不了你!”临走前,老太太恶狠狠地对罗四海说道,转头对老罗报了个城市名,就在邻市,开车大概一个半小时就能到。看着老罗带着老太太离开的背影,罗四海撇了撇嘴:“罗大哥还真是爱管闲事。”“他就那人,不用管他。”我把材料递给罗四海。“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罗四海一边帮我对账,一边说道,“她孙子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又不是因为钱的事儿她孙子才死的。”“这话你可别乱说,人家孙子毕竟还没死呢,要是真死了,老太太非闹死你不可。”我笑道。“可拉倒吧,有简大哥你这个大律师,我怕她闹?罗哥要是再出手,她不赶紧搬家滚蛋就不错了。”罗四海不屑地说道,“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是诈骗,不过现在这骗子还真牛,都用上对公账户了。”“你罗哥现在改邪归正了,是守法好公民。”我笑了一下。看来老罗背后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啊,不过,他既然不想让我知道,也是为了我好吧。这件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在银行对完账之后,我就回家了。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办公室,就见老罗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他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
这可不像他,除非情况特殊,要不然他绝不会两天都穿同一件衣服的,这是张静对他的特殊要求之一。“起来了。”我踹了他一脚,骂道,“你个当领导的,带头在办公室睡觉,底下人看到有样学样,咱这买卖还干不干了!”老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干笑了一声。“那个赵什么的,咋样了?”我一边整理桌子上凌乱的文件,一边问道。“死了。”“死了?”我愣了一下,没想到罗四海这张乌鸦嘴还真说中了。老罗叹了一口气,“嗯”了一声,“我们没还没到地方,医院那边就来电话说没抢救过来。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死透透的了。”“大好的花季年华啊,就那么没了。”想起那个孩子的年龄,我不由得有些唏嘘。“老简,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一声。”老罗站起身,走到了门边,一手抓上了门把手。“啥事?”我不解地看着老罗的举动。“我用咱的车拉着他们回来的。”“你说啥?”我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调,老罗这小子却已经拉开门,一阵风一般跑了出去。大概过了一个礼拜,在这事儿我们都忘得差不多的时候,我那种不祥的预感却突然应验了。那天上午,我和老罗上了一个民事庭,大获全胜后,正研究着晚上要不要带上张静去庆祝一下。那丫头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神秘兮兮的,也不接我们的电话。少了她,连我们律所都冷清了不少。律所的助理却突然来了个电话,让我们赶快回去,有个大案子,刑事案件。我和老罗匆忙赶回律所,就见几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人正坐在会议室里,他们的身上自然而然地流露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律所的行政助理小王正忙着给这几个人端茶倒水。见到我和老罗,这几个人也没有起身,只是招了招手,让我们过去。这个举动说不上礼貌,换了以往,老罗肯定是装作没看见这几个人。不过老罗今天却是点头哈腰、一路小跑着进了会议室。因为这几个人都是我们开户的那家银行的头头,同时也是我们的客户,每年光是顾问费就足够养活律所这群人了。“刘行长,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老罗从助理手里接过茶水,亲自给居中而坐的秃头行长倒了一杯茶水,“有什么事儿,您来个电话,我们上门服务就是了,还麻烦您亲自跑一趟,这我们可承受不起。”“你手机停机,简律师的手机关机,我倒是想让你们跑一趟,也得能找到你们啊。”刘行长嗤笑了一声,说道。老罗尴尬地挠了挠头:“你看这事儿闹的,电话停机我都不知道。小王,去帮我把话费交了,先交两千。”他豪气干云地向行政助理说道。“罗头儿,你昨天刚预支了两千,这个月的工资不够扣了。”小王低声说道。刘行长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差点儿全喷了出来:“你们这日子,过得有点紧啊。”“下个月的也预支了!”老罗咬了咬牙,“有财神爷在这儿,你怕啥?”小王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带着询问。“走我的账吧。”我无奈地说道,“扣光了你们罗头儿的工资,下个月他就得吃我的去了。”“实在不好意思,刘行长,我刚刚在开庭。”我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刘行长,问道,“出了什么事儿?我听助理说,是刑事案件,是挪用公款,还是渎职?”“都不是。”刘行长摇了摇头,“罗四海,你们认识吧?罗律师的本家!”“是我们的专员啊,哪能不认识。”老罗说着,皱了皱眉,“这小子犯事儿了?不应该啊,除了嘴臭点,他没别的毛病啊。”“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他被警察带走了。”刘行长说着,苦笑了一下,“说起来,这事儿还和你们两位有关系呢。”“和我们有关系?”我和老罗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刘行长。“大概一个礼拜前,有个老太太插队,让罗四海办个业务,这件事你们知道吧?”“知道啊。”老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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