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身厉喝:“你们在干什么?!”白榆站稳身子,扭头,然后就看到了江凯。活脱脱一个抓奸在床的绿王八模样。 鸡肉酥饼“你觉得我们在干什么?”江霖身姿笔挺, 就这么冷冷看着江凯。江凯身高一米八,在大院和单位都算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可在江霖面前, 他还是矮了小半个头。“三哥, 白榆是我的未婚妻, 刚才你拉着她的手, 你不觉得应该向我解释点什么吗?”对上江霖的目光, 江凯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威严感迎面而来, 差点就让他说不出话来。江霖脸色更冷了几分:“这里是军区大院, 人来人往, 你觉得我们能干什么?事实就是她要摔倒, 我伸手扶了她一把, 如果你真把她当成未婚妻,就不应该当众质问她, 更不应该质疑她的人品!”“我以为上次的事情你已经改过自新了,现在看来你并没有悔过, 我会考虑把这两件事情告诉爷爷。”“对不起三哥, 刚才是我冲动了, 我不该没看清楚就误会你和榆榆。”江凯垂在身旁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 手背青筋根根暴露。第二次。这是第二次他三哥当着白榆的面, 把他训得像个孙子,而且还用老爷子来威胁他!江霖面无表情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道:“你要道歉的人就只有我一个?”江凯咬了咬唇, 看向白榆道:“对不起榆榆,我不该质疑你。”白榆勾唇轻笑了下:“既然知道自己冲动, 那以后开口前先动动脑子。”江凯:“……”之前看到江又涵留的纸条,他是不信的, 可现在他们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不知为何,格外的刺眼。他看着白榆:“你今天为什么没去电影院,加上上次,你已经放了我两次鸽子。”白榆做出惊讶的模样,张口就来:“我今天不太舒服,就让我表姐去电影院通知你,你难道没有见到她吗?”她就不信江凯还敢去找秦心卉对质。果然,听到秦心卉的名字,江凯眼底闪过一抹心虚:“没看到,可能错过了。”他这会儿心里也不知道白榆和秦心卉两人到底谁说谎了。但无论如何,他跟秦心卉一起去看电影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尤其不能让白榆知道。白榆把江凯的心虚看在眼里,但没打算在这个时候揭露他,就再让他多嘚瑟两天。等过两天她拿到照片,他就是想笑都笑不出来了。想着自己的如意算盘,白榆心情也舒展了不少,收回目光看向江霖道:“江霖哥,我先回去了。”江霖点头:“嗯,好。”白榆没跟江凯打招呼,直接从他身边越过去。反正还要几天就要分道扬镳了,她也懒得搞好表面功夫。江凯:“………………”看着白榆扬长而去的背影,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点心慌。江霖也准备离去,只是刚抬脚,就被江凯给叫住了。“三哥,等等。”江霖停住脚步,冷眸看着他:“有事?”江凯顿了顿:“三哥,有些话,我这个做弟弟的不知当讲不当讲。”江霖:“你说。”江凯:“我知道爷爷和家里的长辈都看重三哥,只是我这人呢从小就霸道,只要是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江霖目光仿佛一把利剑刺在他脸上,一字一顿道:“白榆她是人,不是东西。”江凯觉得后脊梁骨一阵冷:“……”直到江霖身影消失在拐角,江凯也没问出那句“三哥,你该不会是看上白榆了吧?”之前他敢肯定他三哥绝对看不上白榆,可现在,他有些不确定了。他三哥最受他爷爷看重,按理说完全不需要娶白榆来获得人脉和资源,那他是为了什么突然接近白榆?想要刚才白榆靠在三哥怀里的模样,他心中徒然升起一阵危机感。白榆是他的,他绝对不允许有人从他手里抢走!回到家里,奶奶已经从别人口中知道了她妈跟着秦心卉一起走的事情。
白榆原本还担心奶奶会心里不舒服,不想她老神在在:“你就等着吧,没过两天你妈就会灰溜溜地回来。”回到房间,白榆往床上一趟,摆成个大字形,想到刚才江凯被训得像个孙子一样,她就忍不住想笑。风扇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她脑海里突然响起江霖之前说的那句话——“怎么又一个人躲在这里?”“又?”刚才没注意,江霖为什么用“又”来说她,难道她之前做过这样的事情?白榆想了想,却什么都没回忆起来。算了,估计是他一时口头说错了,并没什么特殊含义。再往后——白榆猛地坐起来,脸跟煮熟的虾一样涨红了。江霖扶住她时,她好像似乎仿佛摸到了他的胸。硬邦邦的,十分结实有力。关键是!比!她的!还大!白榆挺了挺胸,垂头看了看,脑海里不由又浮起自己撑在他胸膛的画面。那手感仿佛还萦绕在指间……越想脸越热。要!命!了!她到底在乱想什么啊?!!!白榆甩到脑海里不该有的画面,把脸凑到电风扇前,吹了好一阵子脸上的温度才慢慢降下去。心跳的速度却良久都没有减下来。不过,白榆装作!不!知!道!第二天。白榆一早起来,去菜站和肉站买了新鲜的鸡肉回来。她决定做鸡肉做一些鸡肉饼,以及用前阵子晒干的桂花做一些桂花糕,然后再做几个馒头。天气太热了,食物不好保存,她不敢做太多。白榆把鸡肉去骨去皮,放进桂花酒里腌制半个钟头,时间到了后,把肉剁碎加入胡萝卜丁和小葱碎,再打进一个蛋清,加猪油、盐、糖以及胡椒粉等调料。搅拌均匀后再把馅料挤进面皮里,然后拿去外头的烤炉烘烤。桂花糕是用粘米粉和糯米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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