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忧害怕道:“不好?”袁韦庭摆头说不是,让她放轻松,转头观察另一方的情况。吕瑞季看了牌抬头道:“继续,芙笑,累积。”他还是平日的面孔,看不出第一张牌的好赖。没想到,接下来袁韦庭还让她继续翻牌。这次说什么她都不肯,心理压力很大。袁韦庭调侃道:“还没翻完你怎么就知道输赢?新手运气都不错,再帮我翻一张。”盛情难却,她便又给他翻了一张。这次更小,直接点数3。袁如彻底不干了,心知肯定会导致灰暗的结果,表情有点控制不住的沮丧。旁边男人见她这样直接笑出了声,“赌运怎么这么差,跟我当年初次玩简直没法比,天差地别,果然一个家出不了两个赌王。”嘲笑就嘲笑,还要暗地里夸自己一波。这话袁如没法反驳,察觉芙笑的脸上也隐隐显出几分非营业的笑意,猜测到自己两张牌肯定是最差的,心里很是懊恼。但转念一想,输赢都在他的腰包,她干嘛要那么在意这些,还让人看了笑话。
转眼间乌云顿散,人也轻松了起来。后面,他们又开始翻牌,她撑着头看着看着眼皮越来越沉,迷糊中感觉自己坐到了人的怀里,头靠在了坚实的胸膛上。意识模糊中偶然听他道:“季子,这局光明磊落啊!没了车又输了钱,难道你摸门口的青皮树了?”“什么是青皮树?”袁如紧跟在后面追问。袁韦庭低头瞧怀里的人明明还在梦里挣扎,眼睛都没睁开,嘴上已经开动。好笑过后,他还是小声给她解释:“门口的盆栽,青皮就是输光的意思。”“好我要吃。”她的胡言乱语更惹得人生笑。最后关头,周围人声沸腾,突然她意识回归现实,努力睁开眼,发懵道:“谁赢了?”袁韦庭骄傲地反问:“你说呢!”那头,吕瑞季少见地皱着眉头,对芙笑抱怨道:“你肯定提前拜关公了,手气这么硬,给他的数字小清一色红心,给我的数字大杂花一套。”芙笑连连摆手,笑称自己绝对没有拜关公,是老板赌运长盛不衰,跟她的手法绝对没半毛钱关系。袁韦庭出言挖苦他:“你对象都看着呢,好意思怪芙笑。你不是也让他帮你摸了?两个加起来还没我小侄女运气好!行了,输的钱给他记上,我先带她回去了。”从这之后,袁如彻底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酒店的。一场沉沉的觉充满诡异的奇梦,梦里不是在跑、在逃就是在藏,其中不安的心情感染到了现实的身体,凌晨叁点她突然醒了。醒来就发现处在陌生的环境中,宽大柔软的床铺并不能安抚她的心,起身望了望其他房间,都没人。她便出了门口,差点被一身黑色警卫服的人吓到,门口立着两个保镖,其中一个见到她道:“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袁如踌躇后道:“……二叔叔呢?这么晚了他怎么不在?”“您是说boss?他可能在办公室,需要我带你去吗?”袁如点头称要。那人拿出对讲机用一串她听不懂的语言报告了几句,得到对面回应后,带她去了。这个点,袁韦庭办公室的走廊里还经过着不少人,袁如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时间,怎么这个点他们还在工作?那两保镖送她到外间便不再往前,她自己上前敲了敲门,听到请进打开一看,里面还有吕瑞季和几个不认识的人。袁韦庭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迎向了她,“怎么不继续睡?做噩梦了?”还真被他说中了,袁如讷讷点头,被他牵到一边的沙发坐下。“你怎么还在工作?”“睡醒没看见我害怕吗?”她坦白承认:“怕,所以来找你了。”“那你等会我,后天有个土地要投标,事情还没弄完,想睡了就在这儿先睡会儿。”说完这几句他又去忙了。袁如坐在一边,开始回想昨天的经过,紧凑的跟一场梦一样。她好好上着学,怎么现在人来了澳门?钟露被那个变态踢到头也不知道最后怎么样,妈妈没联系上,学校还被贴了逼死人的裸照,桩桩件件怎么现在全都涌上了心头?她再也坐不住,跟袁韦庭说了一声想打电话,他顿了顿,没阻止她,指着门口道:“去外面的座机打吧。”她也就是被焦躁冲昏了头,现在这个点打谁的电话都可能打不通,并且她还只记得毛诗电话。接连打了两次她便叹气了。“妹妹,你找谁?”她没注意后方来了个人,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一抖。转头一看是个混血帅气长相的男生,他脸上挂着好奇的邪笑。“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你来找boss?”他继续问。这会袁如没心情理会他,随意点点头不作声。“我叫保罗!你肯定就是boss的小情人!”他热情地伸出手想要跟她握手。她被他的话轰然击中,愕然了片刻,回道:“不是!!他是我二叔叔、我爸爸的弟弟!你在胡说什么?”保罗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些许遗憾,自然地收回手道:“那是我看错了,小妹妹,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干什么?”袁如根本不想理他,他等了会儿,自知贴了个冷脸,转头敲门进去办自己的事。门开,袁韦庭抬头见是他,表情顿时冷淡不少,问他:“门外有没有一个女孩?”保罗立马回:“有啊有啊,boss,那是谁?”袁韦庭见他异常的兴奋,无声笑了下:“关你屁事。”保罗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我以为她是你小情人,还当面这样对她说了。”袁韦庭来了兴致,“她怎么说?”“她有点生气,说我胡说,她跟我说了你是她的谁,但我理不清中国的亲戚关系,没听懂。”“哦,东西放下,滚吧。”他顿时失了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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