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赵蕴还想推拒,还有一个也戴上。
简涬不等她喊痛只怕自己心软,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他掌下猛地一抖,赵蕴疼得小声呻吟,却引他肉茎缓缓勃立,送进软滑花穴便又一轮卖力操屄。
好疼呜顶到了
赵蕴是记吃不记打,被他好生伺候这骚动肉穴,便也不觉着有多痛,哼哼唧唧地被他抵住深处,接下满满浊液。拔出那粗棒时,黏汁与白精混在一块,甚至溅上她唇边,香舌一卷那苦涩汁水,竟也甘之若饴。
你给我戴这、这东西,我、我她好半天缓过神,简涬望向她迷茫不知所措神色,更欲将她拆吃入腹,最好教她明白,这世间多得是如他这般的人心险恶。
肉根就着那灌满两人体液的花穴插进,赵蕴惊诧道,你怎么又来,平时不都一两回。
一想到不能日日以身伺公主,便心痛难捱。
你胡说什么,那每天上我床的是谁唔
简涬换着姿势从塌上到案前,再无那衣冠齐楚的君子风姿,将赵蕴操得两股战战,最后趴在他怀中走不动道,唯独黑曜石般眼眸明亮,迷恋地向他献上此夜最后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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