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闭上双眼,脸上的皱纹被挤得更深,看起来竟然苍老了许多。
“这怎么使得,陛下这般赶尽杀绝才是叫老臣们寒心啊。”金氏愤愤地低斥道。
“一切还未成定数,只是我们不可坐以待毙,”温松嵇猛地睁开双眼,他拍了拍金氏的手,“我即刻修书一封叫骆烟自己多加小心。”
“娘娘那……”
“不要惊动娘娘,娘娘在那深g0ng中本就多有艰难,若是我想错了也好不叫她白白心惊胆战一番伤了心神,若是……”温松嵇沉静的面容上显露出几分视si如归的神se,“我们也要想想办法让娘娘能全身远祸。”
“是相爷放心,妾身这便回房写封家书,我母族金氏虽落没了但也是从开国皇帝起便追随周氏皇帝立下赫赫战功的世家门第,陛下要动也是轻易动不得的。”金氏虽然面相英气但是x子是再温柔不过的,这时却也变得飒爽起来。
“夫人,定要记得叫老侯爷不要轻举妄动,现如今还有一孝字压在陛下头顶这一时半会娘娘应当无事,若把陛下b急了那娘娘的处境便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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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清凉殿中的湖水被迟来的西风荡起涟漪,萧沉手中握着被温怡卿还回来的玉簪,轻蹙了眉心。
近来面对太后的事多有急躁却不知这躁是从何而来,连母亲的凤簪也这般轻率地送了人。这一点点的喜欢和怜惜竟然在心中占有这样大的分量吗?
萧沉疑惑非常,他怎得连自己的心都看不透了。
“请公子更衣。”木祁面se凝重地捧着衣衫走了过来,那上面绣了平常男子不会用的莲纹,是男宠面首或是市井小倌特有的衣衫纹饰。
萧沉瞥了一眼将玉簪藏回掌心,他站起身来淡淡地说:“替我更衣吧。”
“公子,”木祁见状心中气恼又痛苦,“您当真要忍辱至此吗?”
“何为忍辱,囚于大周被母国臣民遗忘被大周上下耻笑甚至是我的亲兄长也日日夜夜费尽心思想要斩草除根,这不是辱吗?”萧沉转过身定定地看着木祁,原本透亮的双眸变得一片血红。
木祁呆愣在原地,喉咙里像是堵了块东西不能发出一丝声音,只有几个不成调的喉音泄了出来木祁最终没能说出话来,他心口闷得发疼在萧沉的注视下妥协地低垂下了头。
“等会我一进永康g0ngg0ng中便有无数双眼盯着我们,你要小心行事,事成后在殿中等我夜半我便会回来。”
萧沉自行换了衣衫,轻薄的丝绸贴在身上传来丝丝凉意,袖口和衣襟上的莲纹栩栩如生从心口蔓延开来,本是清冷疏离的长相一下子便被衬得鲜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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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怡卿坐在床沿上愣愣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萧沉,他赤着足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大步走来时衣角翻飞。眼角眉梢间依然是一贯的沉静和清冷,可那朵含ba0待放娇俏yu滴的粉莲却好像生生印在萧沉白皙的x膛上一般。
粉莲素衣的确称他。
萧沉站停在温怡卿的眼前,他微微俯下身子带着刚刚出浴的水汽,蒸得温怡卿脸颊发红悄悄向后仰了仰身子。
“娘娘这儿的浴汤放了什么香花?”松垮的衣襟随着萧沉的动作垂下,露出jg壮的x膛和分明的线条,随意束起的乌发在颈间来回扫动抓取了温怡卿的注意力。
“不,不过是普通的兰草而已。”温怡卿察觉了自己的片刻失神,心里又乱了几分,挪着身子往床后坐了坐。
烛影摇曳纱帐撩动,眼前的男人似乎朝她b近了,温怡卿这才回味过来刚刚的动作像极了邀请。
线条利落凌厉的五官即使靠得再近也挑不出一丝错处,他直直地望着温怡卿,气息交缠间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炙热起来。
温怡卿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朝男人的唇角移去,那里微微上翘g起得逞后愉悦的弧度,萧沉的双唇并不过分地薄反而饱满漂亮得就像他衣衫上绽开的莲瓣,
“想试试吗?”萧沉双唇微启如同梦呓般低声询问,抬起下巴将自己的唇往前递了递。
“试,试什么?”温怡卿慌乱地移开视线,却又再次溺毙在萧沉含笑的眼里。
她看着萧沉目光下移停驻在她的唇上,带着令人畏惧的掠夺和占有,温怡卿被盯得发慌,四周静得好像能听见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她不安地垂下头用衣袖遮住嘴唇。
“看来娘娘很喜欢明知故问?”
头顶传来萧沉轻声的叹息,下一秒眉心的温热和柔软让温怡卿心尖猛地一颤。
单薄的寝衣抵挡不住萧沉炙热的掌心,腰侧敏感处被紧紧扣住,温怡卿此刻才发觉自己已然落入了猎人的陷阱,是她一步一步心甘情愿地用x膛抵上猎人的刀口。
“萧某恐怕承受不住娘娘绝情的拒绝,”萧沉抓住温怡卿推拒的手,“当初愿意接受我的可是您自己。”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一同摔入柔软的被褥中,少nv未挽的长发从肩侧滑落和萧沉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她被迫趴在萧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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