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
骆烟抚了抚玛瑙手串轻声应道:“是,是臣下会错了娘娘心意。”
入夜后天空忽然飘起了细雨,温怡卿一人坐在镜前细细打量着手上的珠串,她虽不懂金玉首饰却也知道这样一串se泽漂亮玛瑙颗颗饱满浑圆的手串有多难得。
“采薇,明日娘亲进g0ng你去小厨房叫人提前备好夫人ai吃的点心和茶水。”她忽然想起明日才是有一场y仗要打,混过了亲娘这关才算是真的过关。
“是。”采薇点了点头。
连萧沉都没能瞒过,可想而知她的伪装有多么拙劣,也可想而知采薇有多么缺心眼了。温怡卿斜眼偷瞄镜中专心帮自己拆下钗子的采薇,忽然有些心焦,一边是担心明日该如何应付,一边也是担心采薇这样迟钝可怎么好。
“娘娘骆大人刚刚为何走得这般急?”采薇将手里的钗花装进匣子里随口问道。
“突厥近日屡屡进犯边城,驻守边疆的将士们没有军粮朝中人人都悬着一颗心,这不叫大监传旨命骆烟即刻启程了。”
采薇疑惑地歪了歪头:“这押解粮草的差事怎得叫骆大人亲自去了,往常不都是陛下身边的怀玉将军负责调送的吗?前一批军粮被劫陛下就是不放心也该而是怀玉将军亲自押送才是啊。”
“许是,怀玉将军有其他差事要紧吧?”温怡卿有些困惑却也想不出其他解释,她转了转酸软的手腕,玛瑙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乏了采薇,你出去吧。”
“是。”
还不到后半夜外头就打起了雷,电光伴着惊人的雷声让温怡卿的心也跟着砰砰地跳动。
“不是说乏了吗,怎么还不睡?”男人清朗的声音在温怡卿耳边响起,她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来。
床前站的正是萧沉。
“萧沉,你来g什么?”
“萧某知道娘娘今夜定是辗转反侧,特来为娘娘分忧。”萧沉微俯了俯身。
温怡卿向后仰身警惕地看着他,今时今日她已知道若是说萧沉这身谦和有礼的皮下藏着头豺狼也都是不为过的。
“也是来向娘娘谢恩,林太医医术高明只是萧某不敢妄受。”
温怡卿0着黑下了床铺,借着外头微弱的灯光走到萧沉身前,她有些不悦地说道:“那也不是你深夜闯我寝殿的理由。”
“萧某知罪,”萧沉退后一步恭敬的行了一礼,“只是。”
说着他朝温怡卿迈了更大一步,两人间的距离陡然拉近,强烈的男x气息压迫得她惊恐地向后退了半步。
“明日相爷夫人入g0ng,我猜娘娘心中定是害怕的。”萧沉g起嘴角端着为她着想的善解人意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空中劈过一道惊雷煞那间风雨大作,庭院里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温松嵇额角布满汗珠紧拧着眉心睡得并不安稳。
“陛下……陛下……”他口中喃喃地唤着,双手也不停地挥舞起来惊醒了他身侧的金氏。
“相爷,相爷?”金氏着急地伸手摇晃起温松嵇的身t。
温松嵇倒x1了口凉气猛地惊醒过来,他大口喘着粗气斜靠在床头,接过金氏端来茶水。
“相爷又梦魇了?”金氏担忧地看着他。
“我又梦见先帝了,”温松嵇猛灌了一口水放下茶盏,他拉过金氏的手面se惶惶地继续说道,“那夜也如今夜一般,风雨飘摇,我跪在先帝的榻下见他双唇发白脸se黑青已然是强弓之末了,而当日的摄政王兵马铁骑从封地连夜压至城下,他与士兵驻守在城外蓄势待发只待国丧,我当真是怕极了。”
“幸而先帝圣明早做了打算,秘密写下诏书,也算是有惊无险了。”金氏长叹了口气坐在温松嵇身侧。
“我如何想得到,当日先帝竟然对我疑心到如此地步,是我对不住你们母nv俩。”温松嵇痛心疾首,布满皱纹的眼角也跟着sh润了。
金氏轻抚着自家夫君的脊背安抚道:“妾身知道卿卿出嫁的事您也是b不得已,是为了保住温氏与金氏全族的x命。”
“明日妾身奉旨入g0ng定会将事情缘由一一讲于娘娘,娘娘一直是小姑娘家的娇纵并不是不识大t的。”
“筠溪,娘娘还小有些事不便让她清楚,”温松嵇担忧地看着金氏嘱咐道,“只将大致说与她听,若是错过了这次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着娘娘,你们母nv俩好好叙叙话,叫我知道她在g0ng中过得安好便是了。”
眼前的萧沉近在咫尺,温怡卿却停下了后退的动作,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难以让人忽视的期冀,萧沉知道自己的话让她动摇了,他ch0u身往榻上轻轻一坐。
温怡卿此时也顾不上萧沉的僭越了,她小步跟上去问道:“你会帮我吗?”
“萧某今日的话不论何时都算数,”萧沉微微颔首,“也算是补偿了。”
“补偿?”
萧沉定定地看着她:“你不是早知道我在骗你了吗?从到派人把裘远送回清凉殿,从民间开始流传你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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