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刚刚安可可还趴在伊修斯身上索求jg液,但此时说起这种话来一点儿也不客气。她需要的只是他的身体,并不想要他的爱意,更何况她也像面对亚历克斯那样,怀疑伊修斯只是分不清愧疚和喜欢。安可可得承认自己在感情方面有些迟钝——毕竟她一直以来只是冲着这些男人的脸才对他们好,可是,就不说在她“瘫痪”时还坚定地向她求婚的巴尔了,米勒也从认识以来就全心全意地对她好。对她来说有巴尔就足够了,现在会对米勒多一点儿宽容和怜爱,也只是因为米勒索求的极少甚至根本不需要她的喜欢,他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行——这种程度她能给得了。她没有多余的喜欢去分给别人。然而她的话语明显加重了伊修斯的创伤,他的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哪怕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他的脸色也显得尤为苍白。他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像是被干枯的树叶塞满,光是开口呼吸都会刮擦得他喉咙发疼。他没有任何值得安可可留恋的东西,她回到精灵之森来也不是为了他。如果说刚才安可可还想着和他做的时候,伊修斯心里还有些许的窃喜,那么现在,他已经明白,安可可只是把他当作提供jg液的工具而已。像是报应。鮜續zhang擳噈至リ:gu a iq uwe ic o 当年他不也是这么做的吗?他把安可可当作仆人,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随意地驱使她,还把她赶走,都没有想过,他的态度变化,其他精灵会怎么对待她。全部是他自作自受,他的道歉也没有任何实际作用,根本弥补不了什么。他慢慢弯下腰,捡起先前掉落在地的书,递给安可可,嗓音干涩地说道:“你看书吧,我不会打扰你,大门那边我也安排过了,今晚不会有人进来,你可以安心看下去。”安可可接过书,对着伊修斯点点头,就不再看他,坐回椅子上安静地继续看了下去。伊修斯在原地呆站着,和二楼相比,他此时离安可可更近了些,可是,他只觉得安可可离他更远了。他到底是默默地转身离开,也没有回到二楼,而是出了图书馆,朝着自己的树屋走去。因为狩猎大赛的关系,很多精灵都没有回到树屋,整个树屋区域显得格外安静。伊修斯看着没有亮灯一片漆黑的树屋,以前安可可在的时候,不管多晚,都会亮着灯直到他回来。只要打开门,就会被暖融融的亮光洒满全身,坐在桌前或者是半躺在床上的安可可会立刻迎上来,笑眯眯地说着“欢迎回来”,然后递给他温度适宜的安神茶。然而现在迎接他的只有冰冷的黑暗。他没有亮灯,对树屋的熟悉足够他不碰到任何东西就躺到床上——连床铺也是冰冷的。今天的床铺好像比之前安可可不在的那些日子,更加冰冷。伊修斯闭上了眼睛,他对安可可的追忆,到底算什么呢?他明明比谁都能更清楚地意识到安可可对他的好意,为什么没有回应?只要他回应了,只要他表现出来,安可可怎么会不知道。她一向珍视着他人的好意,就像她对洁琳长老那样。全都是他的错,错到无可救药。有什么能够赎罪的方法……他不奢求安可可能够原谅他,也不奢求安可可的好意,只是想要弥补曾经他的过错,哪怕只能帮到她一点儿也好……“我最近身体出了点问题……”安可可之前的话语回响在了伊修斯的脑海里。他猛地坐起身,定定地看着黑暗中的某一点。什么问题会让安可可陷入这种发情的状态?还必须要jg液才能缓解?她肯定对此非常困扰,不然的话……怎么会跟他做?她可是一点儿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伊修斯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又勉强让自己振作起来。他想帮安可可解决这个问题。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安可可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将手里的书合上。精灵族的藏书果然靠谱,她找到了不少关于死灵的知识,虽然零碎,但是也能拼凑出一些内容。学院的藏书说死灵没有自我意识,产生的原因说得很含糊,只说是因残酷手段死亡的生物留下的精神,比起灵魂更像是诅咒。但是精灵族的藏书里说,死灵是有意识的。按照精灵对死灵的描述,死灵都是“可悲的残缺的灵魂”,因为对世界还抱有不舍和迷茫,所以无法获得真正的死亡。怀抱着这些残余的意识,灵魂们有的因为不舍而停留在固定场所,有的则是会漫无目的地漂泊,随着时间的流逝,意识也逐渐淡薄,最后消失殆尽,只剩下彻底空白的灵魂——即为死灵。死灵确实会对其他事物造成不好的影响,它们保留着灵魂渴望生存的本能,汲取着一切力量试图维持自己的存续。这一点符合安可可在学院的藏书里了解到的内容,死灵附近的生物都会逐渐衰落,正是因为死灵汲取了生物的力量。安可可摸了摸下巴,既然如此,死灵的灵魂力量,一定非常强大吧?尤其是在迷雾之森那种地方,靠着迷雾遮掩,死灵的踪迹也会更加隐蔽,能更好地壮大自身。
米勒当时的情况,明显是他吸收了死灵的力量,而他会过去那个地点使用仪式,是他的老师克鲁曼教务长的安排。吸收了死灵力量的米勒会怎么样?克鲁曼究竟要做什么?这两个问题实在是无从解答,但是安可可能够确定,克鲁曼当初会收下米勒作为弟子,就是看中他得到了花里滴落的“水珠”。要继续调查那朵花和“水珠”的来历吗?安可可用力按了两下太阳穴,看了这么久的书,她也相当疲劳。当然,还有个原因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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