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睛骂道:“谁把人调走的,谁有这个权限!”
“是郑师长,说是下洲村的那场事故太严重,县城内的医疗条件有限,所以麻醉师就调过去了。”
主刀医生脸se顿时难看起来,但也知道两边都是在救人,下洲村那边的确伤亡惨重,于是只能叹气:“那怎么办,咱们这也不能没有麻醉师啊。”
“报告首长,我来迟了。”
一个年轻的面孔掀开帘子进入“临时手术室”,一下子x1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也稍微打破了这个焦灼的气氛。
而就在此时,手术台上一直持续昏迷的男人眼皮微颤,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些许无法令人忽视的坚毅:“直接手术吧,没有麻醉也没关系。”
巡回护士立即垮着脸:“不麻醉,你想疼si在手术台吗?”
一直以趴着的姿势的萧寂下颌微抬,上面悬挂的无影灯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上,反而让这张脸看起来越发地肃然冷寂。
实际上他们并不清楚,此时趴在手术台上的这个男人算上这一次已经有过两次无麻醉手术的经历。
十九岁那年在南部追查一个跨境毒贩结果腹部中枪,二十五岁那年在国外执行某机密任务遭遇毒枭埋伏导致后背多处刀伤。
都说伤痕是一个男人最光荣的勋章,同样地,伤痕也是一个军人最特殊的荣誉。
主刀医生依旧犹豫中,但眼瞅着那伤口再拖下去既有可能会引发溃烂,且毒素也需要立即清理,最后只能咬着牙道:“你确定你能为自己的话负责?”
“确定。”萧寂没有半点儿犹豫,虽然闭着眼,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这边张楚的视线也落在手术台上的男人身上,便看见那紧实有力的背脊上赫然一道十几公分的伤口正流出黑浓的鲜血。
他目光一沉,随即看向主刀医生,“首长,我随时准备,进来之前已经做好消毒工作。”
“那就准备手术吧。”
此时帐篷外,已经将婴儿送到营地护士的手里,好在婴儿只是因为大剂量的安眠药睡着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萧瑟坐在前面横倒的一棵枯树上,嘴里咬着草根,看着人来人往的蓝军营地,偶尔接受别人异样的目光,毕竟他还穿着不同于其他人身上的作训服。
就在萧瑟百无聊赖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前边一个帐篷内走出来一个nv人。
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下一刻萧瑟立即眯着眼,随即不自觉地站起来,垂在一侧的手指也紧紧攥着。
原本刚想要寻过去,结果就还被人拦了下来,是蓝军这边的两个战士。
而顾笙这边原本出去想透个气,结果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金属的碰撞声。
结果回头就看见一个蓝军战士手里捧着的不锈钢大铁盆落在地上,一脸跟见到鬼似的瞪着她,伸出的一根手指指着她不断地发抖。
“你你你、你是……小姐姐?”
郑凡当下吓得尿都给蹦出来了,再加上两人现在站着的位置在小树林附近,这风呼啦啦的一吹,头顶树叶就发出“沙沙”声响,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郑凡甚至吓得的胳膊上都起了一层j皮疙瘩,虽然不敢看对面,但又终究没忍住好奇心抬起头仔细看。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子嘴巴。
美nv他见过很多,高水准的美nv更不可能忘记,再者那一直是张楚心里的一根刺。
“是真的像,不是鬼,你是人吧?”郑凡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有鬼呢,况且人家有脚。
顾笙仔仔细细地回想着对方,脑子里形成了一个清晰的回忆,最后想起来对面这人好像三年前的围水猎场同行过。
“我的确不是鬼,不过……我不认识你。”顾笙报以微笑,然后便扭头就走。
郑凡张开嘴巴,嘴里念叨着:“可也太像了。”到底没追过去,毕竟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玄学啥的太扯了点。
郑凡返回去的时候发现一起来的萧瑟不见了,于是立即抓着一个战友询问,结果知道萧瑟被“请”去审讯室了,顿时乐了“呵,这小子够喝一壶了,都来了蓝军大本营,还以为是他自己家里呢,就得该他老实的待着。”
萧寂的这场手术持续了一个半小时,顾笙在等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据说蓝军这边带回来两个疑似在逃十几年的人贩子,现在就关在禁闭室那边,据说准备用车子转移到市警局那边。
被砸破头的老赵耷拉着脑袋整个人蔫吧似的率先被推上车。阿兰则双手被绳子捆绑着,身后跟着两个蓝军士兵,脸上已经恢复了属于她本身年纪的老态与沧桑。
大概是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阿兰抬起头眼神一片浑浊,顾笙手里摩挲着一块扁平的石头,身上还穿着裙子,一如十五年前那一日站在树荫底下等着村里唯一一辆大巴车。
阿兰在那一刻仿佛在她身上看见了一个影子,十五年前唯一一个从自己跟老赵手里逃跑的nv孩,眼底仿佛燃烧着一把火,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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