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走马上任之前,顾笙暂且还有一个礼拜的潇洒时间,于是这段时间都在好好的闲逛与欣赏京都的人文风情,以前哪怕是与老顾见面也只能匆忙的回来一趟,的确没啥时间去好好看看这个文明古都。
关家这边有一起用早饭的习惯,都是在上午八点,虽然已经告知过顾笙,但显然喜欢睡懒觉的顾笙是不可能在八点爬起来吃那一顿饭的。
桑雨舀了一勺小米粥在碗里,手指捏着调羹,低头细细的啜了一口,动作十分的优雅,尽显大户人家女主人的风范。
实际上桑雨出身并不算好,在嫁入关家之前只是地方电视台的一个导播助理,后来经人介绍在饭局上认识恰好丧偶三年的关长风。
她二十二岁就跟了关长风,二十五岁从地下情人的关系转成正式女友,再到后来的未婚妻,其中经历了不少不为人所知的辛酸跟战争,不过最后还是如她所愿,二十六岁终于踏入关家大门,当时关洲十八岁,关鸠十六岁,两人恰好都是恰同学少年的青涩年纪。
二十六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风情正茂的时候,而是十八岁的关洲经常看见美丽动人的继母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站在院子里浇花,犹如一朵蓝色的喇叭花静静的盛开着,他就那样着魔了。
再后来,两个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关洲也有过别的女人,但不知为何,关洲跟别的女人做爱的时候,总会想起桑雨她的柔情似水, 明知道这样的关系是畸形的,但还是控制不住。两人总是趁着关长风出差的空隙偷偷的幽会,本以为这样的关系不会被世人所知,一直到那日闷热的暴雨下午,他从桑雨房间出来的时候被弟弟关鸠撞个正着,但是关洲犹如当头被泼了一头冷水,恐惧与绝望将他包裹着。
但最终关鸠没有戳破这个秘密,且就那么瞒着了十几年的时间。
关洲不知道为何关鸠会替他瞒着,但他也不想知道,或许关鸠是念在兄弟之情,又或许是想作为日后的把柄作为要挟,但都不重要了,因为关洲已经沉沦。
本以为第二次被戳破跟桑雨的关系他会有负罪或者惊恐,但在关雎的面前,他却忽然觉得兴奋,他不禁想着如若是那个看起来漂亮得过分的堂妹与他一同沦陷在不伦的欲海,在他面前低吟婉转,那又是如何的风情。
桑雨忽然开口道:虽然知道她起不来,但好歹是一家人,不能一起 用早饭还是有些可惜,对吧?那一口吴侬软调总像是在撒娇似的,男人听着只觉得如沐春风。
关洲刚想一如往常那样的点头,却忽然听到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穿着一身紫红色相间的包臀连衣裙的顾笙从楼上下来,红色的细跟高跟鞋敲打在木质的楼梯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男人的心口上。
这条裙子如果穿在别的女人身上绝对是一场灾难,红紫相间不说,肩膀上还绑着一个很大的蝴蝶结,设计感十足,但没有一定的气场跟气质很难撑起来。
她却是穿得恰好到好处与尽显风情,裙子以下便是修长得让所有女人都嫉妒的白皙长腿,手指涂着暗红色的蔻丹,头发随意抽了一缕夹在发后,剩下的发丝闲散的垂在脸颊两侧。
今日似乎要外出,她画着精致的妆容,且特意涂了口红,更显得那略有肉感的唇峰丰满娇嫩。
更要命的是这个女人笑盈盈的,弯起的唇,勾人的魂。
不好意思,起晚了一些。顾笙略带歉意的来到餐桌前。
桑雨脸上的笑有瞬间的凝滞,但还是保持良好的仪态,柔声道:没有,我们也刚好用餐,关雎,给你盛碗小米粥吧?
顾笙点头,很自然的坐在了关洲的旁边,对面则是关鸠。
关鸠望着她这一身妖孽似的打扮不由得眉心微蹙,很快便站起来淡声道:我去上班了。说罢手指摸着腕上的表,拿起随身的公文包出门,外边司机已经在等着。
顾笙也跟着站起来,对还在盛粥的桑雨笑笑:忽然想起我还有点急事,就不在家里吃了。说罢便跟着关鸠的步子往外走。
而关鸠这边刚进入车内,忽然发觉身边的车门被人从外打开,车内顿时沁入一股花香。
顾笙翘着腿坐在一侧,嫩白的腿一展无遗,她勾着唇,眼神慵懒得犹如高傲的猫。
昨晚上,是你通知警察的吧?
她靠得很近,整个身体要挨在他身上似的,看似漫不经心的笑意里却有着些许的冷凛。
关鸠依旧目视前方,跟随他好几年的司机早就将车子开出,但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看着那妖孽如蛇妖的女人纠缠着领导。
关鸠没回答她的话,只冷声道:离我远点。
顾笙耸了耸肩,便挨着身体靠在椅背上,忽然说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但别忘了,是你们眼巴巴的将我接到关家的,而且,我好歹算是你的堂妹,不管你们关家有什么腌臜,我可以当没看见,但你昨晚上分明是想把我捞到局里,关鸠,你可真毒啊。进了局子,即便被关家的关系保下来,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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