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死死咬着奶孔,挤出更多液体,顺着唇角滴答着流下来,落到两人的身上。
“直男的奶这么好喝啊。”
宿清松开舌尖,看着被他咬大肿胀的乳头奶孔流出一丝清透的奶液,他用手揉捏着微微涨大的乳肉,看着手中的胸乳坠着红润的奶头,像一块雪白蛋糕上放着一颗樱桃般可口。
江宁受不了胸前的乳头被迫流出奶汁,气的眼睛都红了,咬牙识时务地低声道:“宿清,你放开我别吸了……我不骂你死男同了,你别让我生。”
他真的害怕会被迫生个孩子出来,自己一个纯爷们儿直男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现在才求我?刚才那股子骂我死男同的劲儿哪儿去了?”宿清冷笑一声,伸手揉捏滑腻的臀肉,看着那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被两瓣红润的肉唇光裹着溢出一股透亮的水液,脆生的阴蒂饱满又透着滑腻的红色。
他的喉咙紧了紧,扶着胯下粗硬的肉屌顶在那潮湿又嫩的穴口处胡乱蹭了几下,肥嫩的肉唇被弄得止不住的收缩,溢出清亮的淫水,逐渐濡湿了龟头马眼。
江宁意识到自己要被干了,咬着牙想挣扎,却又被蛊虫牢牢定在原地,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也不要什么面子,低声哀求起来:“宿清,你别这样行吗?谁都可以,但就你不行。”
“哦?”宿清眯了眯眼,扶着龟头就往湿软的女穴肉唇上蹭,“我为什么不行?”
江宁看着那张漂亮的雌雄莫辨的脸,心情复杂,只觉得心脏也疼了起来。
操,还他妈问他为什么?哪个男人能淡定面对上辈子自己睡过的女人变成男人,又把自己上了这回事。
这张脸看得他太痛苦了,但他肯定不能说,太没面子了。
“总之你别进来,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江宁觉得他够低声下气了,毕竟师姐变师兄这事儿对他的冲击太大,对他来说,全世界的男人都能长屌,但就宿清不行。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看见宿清直接用手扒开他下面的层叠肉唇,扶着柱身就把龟头埋了进去,粗壮的龟头猛的操进又热又嫩的穴口。
“唔……!”江宁浑身都颤抖了,双眼猛地瞪大,全身僵硬不已,唇瓣也微张着,“你……!”
“他们都能操你,我为什么不能?”宿清这话说的极具恶意,语气很温柔,感受着胯下的性器被那张湿软的肉穴咬的肿胀,他攥着江宁的大腿,猛的把性器连根操进去,直至抵达到根部,紫黑狰狞的柱身强硬的插在两瓣肉唇上,囊袋也打在了阴蒂上。
“你、你他妈放开!放开我……哈啊!滚、滚出去……”江宁难以承受的惊叫出声,下体撕裂般被贯穿的疼,惹得他一双剑眉皱起来,额角淌着冷汗,眼看着宿清那张脸,他的胃疼的一抽一抽的,不自觉掉着眼泪,“别进来、宿清,求你别进来了……”
被上辈子的情人女变男,还用大屌操进身体,这种感受谁能懂啊?
宿清当然不会听他的,胯下的鸡巴沿着肉缝缓缓下压,顶的穴口微微凹陷,红肿的肉唇抽搐着往两边分开,逐渐被柱身挤出淫水,狭窄的甬道被性器填充,逐渐撑成湿红淫靡的肉洞。
他的脊椎骨都爽的发麻,紧致的包裹感刺激的低喘了几声,心想原来开荤这么爽,腰胯又重重一顶,湿软的穴口便无助的夹着操弄抽插的肉刃,娇嫩的肉唇噗嗤噗嗤的翻飞,淫靡的水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啪啪打成细密的白沫。
“呜啊……别、别干了……宿清你他妈放开我!”
江宁整个人被男人抱在怀里,下面的穴口被鸡巴疯狂的抽插捣弄,层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噗嗤噗嗤的水液沿着交合处流的他的屁股、大腿根处。
激烈的快感带着强烈的酥麻,如电流般过境般窜遍全身,他只觉得下身又湿又热,小腹酸胀不已,粗长的性器把腹部捣开操弄出一块皮肉,软腻湿滑的两瓣肉唇被干的逐渐形成一个红润的圆洞,肉唇和阴蒂都被鸡巴撞肿,潮湿着痉挛不已。
他红着眼睛,低喘着哭声沙哑,被鸡巴操穴的快感异常强烈,爽的脚趾都在蜷缩,但又身体动不了,只能任由宿清在他身上抽插,性器狂抽猛干的那娇嫩的女穴湿软熟烂,淫水四溢。
洞穴内只有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清晰可闻。身穿浅紫色异族服饰的男人抱着俊朗英气的少年,胯下的性器狠狠操到最深处,湿软的穴口磨出一滩半透明的白沫挂在肿胀饱满的阴蒂上,很快又被抽插进出的性器带出更多,粗硕的柱身满是青筋缠绕,每次抽出都裹着一圈骚水,又飞快的操进肉唇里。
江宁骂人哭叫着推开他,却又完全动不了,整个人只能缩在宿清怀里,听着男人头上脚腕处因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叮叮当当的银饰撞击声,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钻进耳朵。
他羞愤恼怒不已,整个人都被干软了,脸上淌着泪水,下体的批被硬物彻底贯穿,臀肉也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耻骨。
只要往下一看,那粗硕的性器就从淫靡泥泞的穴口中缓缓抽出,又狠力的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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