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在开玩笑。”
燕遂见他想躲,大手一揽把他单臂抱在怀里,紧实的胸膛贴上江宁,湿热的呼吸萦绕在两人周围。
“让我帮你好不好?”他喘着粗气把江宁压在身下,粗糙的大手伸进少年的衣服里摸他的乳头,把那红润的乳首搓的又红又肿,“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你给我滚!”
江宁气得怒吼一声,浑身挣扎着想推开对方,但对方的武力和体力都拉满,他推了半天,对方也丝毫未动。
“卧槽……”他忍无可忍,躲着燕遂伸过来的舌头舔他脸的触感,咬牙骂道,“你们特么一个个怎么都是男同?啊?就非得来贴着哥是吗!男人的屁股就这么好操?”
他真的是又气又伤心,燕遂在他心里一直是纯爷们直男,如今也成了男同死基佬,这给他带来的打击是致命的震撼。
想起之前自己整天抱着燕遂,不是勾手搭背,就是同床共枕,他把对方当好兄弟,结果燕遂居然敢肖想自己的屁股!
江宁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世界都灰暗了,但是一想到还有师姐,他心底就有了信念感。
他就不信了,这辈子自己就不能睡上一个美女吗?
江宁咬牙推开舔着他唇瓣的脸,冷声说道:“你给我起来!老子不能让你白睡。”
他总要从死男同这里拿点想要的好处,要不然多亏啊,白白被人干了屁股。
燕遂此时完全是想睡心上人的想法,他舔了舔唇角,看着身下少年湿润的眼睛,只觉得胯下的鸡巴又硬了,低声说道:“宁宁和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都行,只要你一声令下,兵防图、二十万的兵马权我都会拱手让你。”
这话说的让江宁心动不已,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这么一个热衷换取好处、自私自利的人。
自己为大业操心劳力的,拿身体换点好处也不是不行。
江宁把推他的手松开了,冷哼一声别过脸,说话的时候耳根都红了:“这还差不多……你快点,别干那么狠。”
得到允许了,燕遂的唇角都弯了起来,把他压在身下分开双腿。
宽厚的舌头舔舐着江宁的脸和嘴巴,手指又抠着他胸前的奶头。温热的口腔时不时包裹、吸吮着乳肉,牙齿叼着纤细的奶孔,一下下的摩擦。
江宁被他弄得浑身颤抖,咬着唇瓣低喘,下面的花穴也被刺激的疯狂分泌淫水,惹的股缝里都黏腻、湿漉漉的,刚才自慰完的快感和情潮汹涌的涌上来。
他心想这次误吃了师姐的蛊虫,那玩意儿不知怎么还有发情作用,最近用手指怎么插都不行,还是换燕遂来吧。
江宁哑着嗓子:“你他妈要做就做,别亲了行不行?”
对方的口水流在他胸前、嘴巴,弄的他只想干呕。
闷热的阳光下,透过茂密的树丛林隐间,麦色皮肤的男人肌肉后背泛着强健的生命力,两块胸大肌剧烈的起伏着,八块腹肌线条流畅,淌着密麻的汗水。
他的身材肩宽窄腰,浑身都透着急剧的爆发力,胯下那根粗硕狰狞的肉屌高高翘起来,龟头顶弄的蹭在那湿润滑嫩的花穴处,蹭的柱身和龟头上都是水液,滴答着挂在青筋上。
江宁这才意识到燕遂的尺寸十分可观,常年带兵打仗发育的极好。
他瞬间白了脸,萌生出后悔之意,而紫黑的性器龟头又粗又硬,湿哒哒的蹭在那粉嫩的两瓣肉唇上。
“等等!你别进去……”
江宁只觉得那龟头差点就要把两瓣肉唇顶开,他缩着蜷缩着腿,想用手肘撑着往后移动,声音颤抖:“你那儿这么大,进不去……啊啊啊!”
燕遂的窄腰猛的一顶,粗硕的肉屌瞬间捅开了少年紧窄的穴口,湿润的水液溅了出来,两瓣饱满湿软的鲍鱼肉唇被迫吞下了半根火热的粗棍子,穴口几近撕裂,被彻底撑开泛白,艰难的收缩着。
“你就不会慢点!”
江宁疼的脸色发白,小腹被突然进入的性器顶出一块皮肉,层叠的肉褶疯狂吸吮包裹肿胀粗硬的柱身,强烈的刺激激的他大腿都在颤抖。
“我屁股都要被你操穿了……”
江宁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腿也抖的厉害,但下面的花穴又紧又热,分泌着大量的淫水。
炙热的甬道颤抖着把鸡巴咬的更紧,蛊虫给予的情欲疯狂的涌上来,刺激的他只想让这根粗棍子捅的再深一点,最好爽死他。
燕遂第一次开荤,鸡巴一操进去就被紧窄的甬道吸吮着柱身,龟头的马眼被淋漓的淫水泡着,他只觉得浑身的尾椎骨都麻了。
男人低哑着嗓子,压着江宁的腰,胯部又狠又快的操弄起来,低声耳语:“太嫩了,穴那么紧,水真多……”
“宁宁,我应该早点操你。”
江宁脸都红了,低声骂着:“别说了……”
燕遂在战场上打仗勇猛,干人也凶的很,也是第一次开荤,小山般的身型压在少年身上疯狂发泄,操弄的那湿软的肉道挤压着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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