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是我被丑到。
这人怪得很,揉着揉着又突然笑出来,捏着我的腮帮子凑上来咬我。
他的手很大,高中大学都是篮球队主力,我现在就感觉我的头是一颗篮球,在他手里被随便揉圆搓扁。
「小坏蛋。」
他突然轻轻骂了我一句,目光闪烁,我盯着他红润微抿的薄唇,我比他自己还了解他的身体,自然读懂了他发出的信号。
我握住他的手腕,果然这下就一把推开了。
「别这么叫我,我可不小。」
他顿时闷笑一声,眼神温吞粘稠地注视着我,清冷的五官被情欲和爱情熏陶后就化成了水,就算他再装冷静,也掩饰不了他是个恋爱脑的事实。
「是是,你最大了。」
我挑挑眉,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勾他接吻,把他舌尖勾出来之后就故意在上头咬一口。
他哼哼一声,而全然不反抗,由着我怎么弄他。
我边亲他,边就压开他的腿,本来就不安分的手这下几乎全放到他小逼上了。
「景哥最开始是馒头的来着。」
我摸着他肥软外翻的小阴唇,中指深深抠进他穴中,极是欠揍地笑道。
景熙给了我一个白眼,根本懒得搭我的腔。
再铜墙铁壁的逼,也经不住这么多年的折腾。
早些年我把对异性身体的好奇全在他身上进行了实践,对他的折腾,尤其是针对他本来就肥软的外阴的折磨几乎贯穿始终。
结果就是硬生生地把他原本娇嫩的馒头小逼玩成了丰满骚浪的蝴蝶穴,这玩意儿不可逆,某种角度上来说,景熙已经被我玩坏了。
所以现在我其实还是更喜欢馒头穴这一点,我是死都不会在他面前说出来的。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逼,对我来说,只要是长在这个人身上,我应该都能冲爆就是了。
他早就湿了,我也就没弄多久,何况我们一个多小时前才刚歇战,本来也算不上重新开始。
我很顺利地全塞了进去,阴道还软烫得让人头皮发麻,子宫也还没恢复状态,松松软软地被轻松顶开。
「呜嗯……别、别动太快……」
他把腿在我腰上夹紧,哑着嗓子求饶,他的逼这两天被我高强度使用,肿得不行,这会儿刚歇下又被撑开,那股酸胀感几乎是成倍的。
景熙虽然总是惯着自己年下的恋人,但他的身体有时也吃不消,尤其是随着年龄增长,他的小青梅在这方面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反倒因为长大了而放开了手脚,每次逮着他就往死里操。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外面有别的情人,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默许的。
如果不是他一个人实在满足不了她,也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每次在她身上闻到其他男人的味道,景熙心里都难受得想死,恨不得把她捆在身边,把她那根可恨的鸡巴锁上,让她哪都去不了,只能呆在他身边。
可他哪里舍得她难受,在知道她有无法根治的性瘾的那一刻,景熙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健身也跟不上这个小怪物天生的体能,光是这样偶尔被操上个几天他的逼都分分钟受不了,要是天天都要满足她,一个月他的逼就能废了。
总之,像这样占据她心里的首位,永远当她的第一选项,是景熙最后的底线。
这是景熙不曾袒露的心声,但我一清二楚。
我天生不是个好东西,注定不会从良于某一个人,就算我想对方也承受不住,但把最大的位置分给他,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
只要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就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张开腿,他的逼只会给我操,他的子宫以后也只会给我生孩子。
越想越兴奋,我掐了一把他红肿的奶子,把人又翻过来摆成公狗的姿势,显露出细腻的腰线和丰满的臀型。
接着恶劣地在湿淋淋的外翻骚逼上甩一巴掌,在听到男人苦闷中夹着几分性奋的呻吟后才满意地把鸡巴重新重重怼进去。
“还记得吗哥?当时我也是这样把你压在这张床上,把你的小处逼日得失禁狂喷的。”
“呜!!!”
景熙被我这没轻没重的一下操得直翻白眼,咬紧了牙,那双平日保养得当的手青筋暴起,几乎把枕头绞碎。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他感觉子宫都要被顶得移位了,根本来不及回我这些恶劣调戏的话,本能地扭腰挣扎着想降低腰位,减缓些子宫的负担。
那是尽管已经被女人玩烂、也是他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的器官,他还没生过孩子,不能真的被玩坏。
可我却并不体谅他,在我的思维里,他是我的男人,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生殖器的所有权自然归我所有,要不要侵犯它、玩坏它,都是我的权利,他只能受着,没有逃跑拒绝的资格。
因此我用力握着他的腰,将他丰满柔软的屁股紧紧摁在胯间,令他丝毫动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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