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不说话了,握着我的手将脸埋进我手心蹭了蹭。
“我说了……我害怕……”
如果主动可能会换来拒绝甚至更严重的后果,他宁愿躲着,那样就不会听到不想听的话。
但他又抓心挠肺耐不住寂寞,想她想的要命,想不到其他试探的方法,脑子一热就选了最蠢的办法。
差一点他的手就成了勒死自己的绳。
我叹气x2:“好了,这回咱俩各打五十大板,就这么算了,没有下一次。”
他猛地抬起头来,一双微红的桃花眼潋滟勾人。
“真的?”
“再问就假了。”
他立马闭嘴,接着又嘴角一垮,泪珠子往下掉,一副受尽委屈的小模样,鼻头眼尾发红,总算有了坐直的底气,报复似的凑上来在我嘴上咬了一口。
“你吓死我了。”
他软哑着嗓子,暴露出几分江南乡音,软糯得黏人。
这男人天生就是为了跟女人撒娇才生得这副模样和嗓子,这回若不是多重因素结合导致我脾气比平时差上不少,他一开始朝我这么一撒娇一解释我就输了。
“胆小鬼。”我说。
“那也是你害我成这样的。”
他哼哼一声,又恢复了那股娇软劲儿,白瞎他那清冷男神的脸和气质,他就该长一张张扬小孔雀的脸才对。、
要用娇软这词儿来形容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或许有些恶寒,可这着实是最适合发情黏人的林绥的形容词。
而我也好这口。
他一得了这空,就开始得寸进尺,手转眼就放到了我大腿和腰上,那嘴儿跟吸了磁铁似的贴上来。
嘴唇都没保持几秒干燥,就被他舔得湿乎滑溜。
加上暑假,我确实好长时间没跟他做了,只是接个吻,这男人就跟只发情的小狗哼哼起来。
“咕……唔……荔荔……咕秋……”
边亲边黏糊地喊着我,余光能瞄见他屁股已经开始晃了。
他今天穿的紧身牛仔裤,两团屁股撅起来显得格外饱满挺翘,一晃就让人想往上甩一掌。
我抓住大腿上他不安分往上挪的手,挑挑眉,“我困了,别闹。”
本来就是要回宿舍睡觉的,结果还莫名多走了半小时路,加上周末跟沈斯宁厮混过头,现在是真没多少兴致。
可林绥不是,他空虚了两个月,每天都靠着玩具苦苦度过。
双性人本来就比普通男女要重欲,现在心里担子撂下了,又亲了嘴儿尝到了情人的味儿,那股空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根本无法忍受。
“呜!不行!你冷了我这么久,终于来一趟却要我光看着吗?你对我太残忍了……觉有什么好睡的,睡我明明更好!”
他不依不饶,说话间已经俯身上来将我扑到在沙发上。
我看了眼他鼓囊囊的腿根,知道这骚货已经开始发情了,今天不满足他一下我这觉肯定是没法睡。
“那就做一次。”
“好~”
我一松口,他立刻就眉眼弯弯地笑开了,像只嘚瑟的猫儿。
林绥从来不把情人‘只做一次’‘只弄半小时’这种话放在心上,只要她松口愿意脱裤子露屌,他就有本事让她在自己身上起不来。
他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我胯间深深吸了一口,苍白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晕红,红得甚至有些不正常。
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个痴汉,这张清冷的脸就是纯纯诈骗,一点男神的模样都没有,双性人的优缺点他是一个不落。
漂亮又淫荡。
我的鸡巴这两天负荷太大,今早还跟在沈教授肿成馒头的小肥逼里又射又尿,这会儿就算被这么挑逗也还是软趴趴一坨。
林绥倒是一点不介意,他对这根东西比对自己的宝贝多了,张嘴伸出水红的舌头就整根含了进去。
“嘶——”
林绥这张嘴着实了得,即便是我也每次都忍不住会被他吸得腰软发酸。
他极擅长动用口腔里的每一处,舌头、颊肉、喉咙无所不用其极。
他清楚我的所有敏感点,知道怎么弄能让我最快硬起来。
林绥作为双性人,逼小不耐操,子宫发育得也没一般男人好,被我操熟之后才稍微好些,但到底不敌其他本身更有天赋的纯男人。
但他知道要讨女人喜欢,逼好操只是其中一个因素,他的嘴,他的脸,他的屁股,他的奶子他的腿他的腰都可以是拉分的资本。
而且他在床上向来拉的下脸,口交肛交都从不扭捏,我爱怎么玩他就让我怎么玩,叫床也好听,嗓子比腰软,我偏爱他不是没有理由的。
滚烫的唇舌为女人的性器构造出一个完美紧致窄小空间,灵活的舌头和紧致的喉管适时给予刺激,比最高级的飞机杯还要爽一百倍。
这高级的口活再配合这张精致俊美的脸,就算是太监都该起立了。
“呼……嘿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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