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来时,是多么情热难耐。此时,魔王跪坐在勇者面前,勇者的下颚靠近他腹下。
贴近的姿势让他能伸出手指,用指腹逡巡着被海草捆绑,正颤抖的脊背,顺势捋动到了菊穴口。魔鳃鳗出来之后,此处没再被搅动,自然没多久就闭合了。
魔王往里稍微戳进一根指节,让紧闭的穴口像是一枚多汁的水果,被戳出一个坑洞。
“想要吗?”他唇瓣轻启,金色瞳孔里全是笑意。这穴眼里充盈了满腔淫水,内壁极其热情地吸附他的指尖,饥渴难耐地想要如花穴一样,被狠狠操透了。
勇者羞愤地想要暴打对方:“拔出来,滚!”
“那可不行。”魔王莞尔一笑:“我总得满足你,免得又被嫌弃被小觑了,嗯?”
勇者难得后悔,早知道就不反驳,还出言撩拨爱人了。一时嘴快,徒惹是非,悔青肠子啊!
“你见过箭鱼吗?”魔王眼珠子转了转,看着还“娇羞”闭合,仿若是处子的菊穴,有了个更爽更损更刺激的好主意。
勇者警惕地看着他,魔王轻笑道:“打个赌,你要是能撑住不射,我今天就不用本体欺负你。”
“要是你又被分身肏射了…”他拔出手指,用沾染了淫液的温软指腹,暗示性搓揉勇者红润的唇瓣:“哦,那你今天大概也到极限了,就用你上面这张小嘴,帮我草草解决一次吧。我保证,不会弄疼你。”话语刚落,一条箭鱼跃出水面。
勇者其实早就习惯了给魔王口交,亦如早已习惯对方先让自己爽,再掰开自己的腿插进去。只是,这种境遇里被这样强求,他终究有一种尊严被撕碎、人格被践踏的屈辱感。
可是,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耐反抗呢?从来到魔界的那一刻,就做好了最糟糕的准备啊。勇者闭上眼睛,任由冰凉的东西触及了菊穴。
“啊啊啊!”尖锐的、坚硬的、纤细的,仿佛手指一样的胶质物狠狠插了进来,搅动着恢复紧致的内壁,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把大半淫水挤出了穴口,逼得勇者腰腹一紧,在魔王身下挣扎起来。
魔王扣住勇者的腰身,把人横抱起来,却令他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只能被继续侵犯。
“嗯…别…别插了…”被箭鱼飞快的冲击速度、强横的冲击力度,狠狠戳中菊穴深处的敏感点,勇者哽咽着双腿打颤,身下却不由自主变硬,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呜嗯…啊…哈啊!”
魔王失笑,温柔地亲吻勇者的额发,手掌却不容抗拒地抬起臀丘、掰开臀瓣,把蠕动着吃进箭鱼尖嘴的软烂红穴,完全暴露在海面上。
“噗叽噗叽…”与勇者难解难分的那条箭鱼,占据着最有利的地位,粗长细硬的尖嘴如铁钎,抽出来一半、再插进到最深,每次都狠狠顶进直肠里,换着点在里头插捣。
勇者哭成泪人,在魔王怀里疯狂摇头:“嗯啊…”他似是难受,又更像是太刺激,直接隔着衣服,咬住了魔王的锁骨,每次被狠捣,齿列就用力咬魔王。
浑身赤裸的身子被撞得发颤,还不时往下滑落,咬的位置便也从魔王的锁骨,变成了更加结实的胸口,偶尔会无意识隔着衣服,吮吸啃噬魔王的乳珠。
魔王只是笑了笑,并未阻止什么。但在勇者体内这条戳到第十次的时候,海面上又跃起了一条新的箭鱼。
第一条跃下海里不见,第二根又捣了进来,同样的尖嘴、同样的触感,却力道更强了几分,速度亦更让人无法承受。
“啊啊啊!”勇者的牙齿在发抖,身体随着箭鱼戳进来后的下坠,也滑落在沙滩上。他膝盖用力顶压蹭动,想要往前逃离,却只能更深地陷入砂砾里,被这条箭鱼赋予比上一条更狠戾的冲撞,爽到身心几欲抓狂。
魔王衣衫完整站在旁边欣赏,只见那皮肉紧实的臀肉泛起白浪,屁股里仿佛榨汁喷洒,令臀肉被淫液濡湿的色泽更加莹润。这淫靡的一幕无疑让魔王胯下又硬又烫,他自知撸动无济于事,只好伸手勾起几缕摇晃的金发,在指尖缭绕盘桓,聊以心灵慰藉。
可魔力不受控地消耗着,不多时,就不止一条箭鱼从水中跃起,正是魔王色令智昏的最新作品。
“不…不要…”勇者知道不好,他急得不顾膝盖绵软,强行撑起身子跌跌撞撞想向前逃。当然,他失败了,不但失败,还被久久未动的水草分身施以惩罚,被彻底绑在沙滩边缘的浅海里,再也逃窜不得。
那水草缚住紧实的臀瓣,把勇者湿红紧致的穴口更加突出。被魔王控制的好几条分身箭鱼更加兴奋,一拥而上地同时戳嘴入穴,有进有退地抽插起来。
他们这个戳一下敏感点,被内壁发疯地绞紧,另一个退出大半,还有一个见缝插针,前一个刚退离,就顺势冲刺、再次碾压。顿时,等在旁边的也急了,同样往内冲去。
“够了…够了…不…不要…”穴内被几条箭鱼手指粗细的灵活嘴钎填满,在内部被扎得爽到爆炸,勇者双腿再也跪不住。他哭叫着,小腹上尖角此起彼伏竖立,腹肌战栗痉挛。
可那亢奋绯红的脸,肿立硬挺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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