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这一下过于急重,勇者猛地一挣,被魔王抱在臂弯里的双腿紧绷起来,脚趾蜷缩在了一起。
他还待挣扎,可魔王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次次贯穿到底、抽拔而出。魔王也会用龟头配合双指,戳一下阴穴,再用输精管捣弄被揪弄扯玩的敏感阴蒂,方整根又没入紧致后穴,在里面翻云覆雨,一路都精准擦过所有敏感点。
“嗯啊…啊…”勇者被他这么肏,不禁发抖喷水,不过片刻就低吟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再也止不住了。
他整个人瘫软在魔王怀中,被粗长茎身一次次磋磨通红软烂的穴壁,柱体上的肉粒摩擦每一寸褶皱,硕大的蘑菇头时而烫玩花蒂,时而深入菊穴,接连不断碾压、推平所有障碍,又有两指在雌穴、玉茎处按压抚弄,前后夹击之下,实在是爽上了天:“额…啊…”
见勇者沉醉下去,魔王神情不无得意。他抽插片刻,便抱着勇者换了姿势,坐在被淫水完全淋湿的魔晶镜面上。
镜中,青年脸颊红透,金发凌乱披散,整个人随着动作摇摇晃晃,肚皮不断耸起、落下。那双璀璨的碧眸充盈水雾,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滚落,在颈间被魔王一口口吮去。
“你夹得好紧,还特别会吸会吮。”听着耳畔越发急促的哽咽,魔王咬住勇者的耳垂,语气似漫不经心,又似满意舒爽:“都骚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
他特意放慢速度,以坐姿把勇者酥软的双腿分开,露出正被自己性器奸弄的后穴,还有被手指翻搅的雌屄。前者被撑开一个不小的洞口,肉茎裹着内壁正向外翻出,茎身油光滑亮,穴肉遍布粘黏水渍,已被肏得湿艳软烂。后者更是脂红滑腻,指甲一勾,便刮下一层淫水。
“够了!”勇者哑着嗓子吼了一声,羞愤地闭上眼睛,眼睫毛不安地颤动。
魔王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够?”他抽拔而出把人翻过身,又插了进去。这一回,手指已彻底拔出,只覆在了半软不硬的玉茎上。
“嗯额…”腿软脚软地跨坐在魔王身上,勇者被提着腰往下一掼,再次被龟头侵犯进了直肠。
魔王冷意、热意并存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不可能够的。”
“不…嗯呢…”被迫坐在魔王粗长硬烫的阴茎上,勇者脚背绷直,提腰却逃脱无路,只能被茎头一次又一次插到最深处,自始至终承受更凶悍更狂暴地侵犯:“不要…”
哭叫之间,昼夜不辨。
“呜…够了…不要了…”勇者饶是个魔武双修的顶尖战士,也被魔王蹂躏到了精疲力尽的地步。他嗓子哭哑了,内壁从穴口到尽头直肠被魔王捅成柱状,哪怕肉刃抽拔出去不撑着穴口,也会大剌剌翕张着敞开,已然失去了韧性。身下性器亦是软趴趴伏着,已彻底射无可射。
吻去勇者眼角的泪水,魔王意犹未尽射出滚烫精水。他射得太深太烫,勇者失了力气的双腿机械性夹紧,体内肠管自精水浇灌之处起,肠壁蠕动发抖,波荡了很深的范围,倒像是小心翼翼夹紧收缩,讨好性地吸吮伺候着魔王的性器。
“你也就这个时候,看着乖巧些。”享受着余韵带来的快感,魔王心中颇为自得,再看勇者泪流满面地低声啜泣着,心中不禁升起了几分怜惜。
可这几分动摇,不足以让冷硬惯了的魔王改变主意。他将射过一次的阳物缓缓拔出,把力竭任他宰割的勇者翻过身平躺,再攥住脚踝将双腿压到胸前。
“我肏得你爽吗?”魔王伸手抚摸勇者湿红的眼睛,紫金魔瞳居高临下睨着这个俘虏。他的龟头雄赳赳气昂昂,顶在勇者敞开雌屄前。那里适才高潮过不止一回,至今都还不停痉挛吮吸,令魔王不自觉联想起之前在肏勇者时,手指插在里面,被层层软肉绞得隐隐作痛的触感。
不惜改变记忆也要对方不犯险的挚爱,是隐瞒身份欺骗自己的魔王,又在强迫欺凌自己后,掰开自己的腿,调笑羞辱性地问自己被肏得爽不爽……
这所有一切,皆化作沉重巨石,与蓄势待发、随时侵入的姿态一道,成了摧垮勇者心理防线的巨石。他从茫然失神中回过神,脸上终于涌上前所未有的脆弱:“呜嗯…不要…放过我吧…”
“乖…”魔王的脸上,终于漫上几分称得上柔和的情绪,连紫金色的瞳子都渐失金意。他把勇者抱起来拥入怀中,用无比轻柔平和的声音道:“求我。”
勇者的嘴唇顿时颤动起来,湿润的碧眸染了黯淡。他垂下眼睛,疲惫、痛苦、后悔一起涌上心头,让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冲破理智,脱口而出:“魔王陛下手段确实高明,想来是肏过不少人吧。怎么,就这么想要玩物对你求饶?”
魔族十年一次比武,战斗到最后的胜利者就是魔王。依照魔族强者为尊的规则,无论魔王索要什么,麾下魔族领主都会将之作为贡品献上。
因想要什么都触手可得,大多魔王自然就过得奢侈淫靡。当然了,被糖衣炮弹腐蚀的结果,就是下一次大战战败而亡,魔王易位。其中只有一项例外,就是如光明之子这般,每隔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诞生的黑暗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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