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高暖都怔了怔,她的笑这下几乎可以称为促狭:“没想到单总这么敏感,看来确实是缺女人操了。”
男人轻颤着薄红的嘴唇,垂着纤长浓密的眼睫,眸含水光地望着她,他直觉此刻他应该开口说些什么,但他脑子里有的那点关于床笫间的词句,似乎都不适用于自己现在的情况,于是只能抿着嘴,有些期待又畏惧地等待着女人接下来的动作。
高暖看出他内心的那点戏,也并不着急,她虽然并不喜欢费心思去调教男人,但对于单修昀这种直白得有些可爱的男人还是有开发的耐心和兴趣的,而且她相信她这位总裁并不是个脸皮多薄说不出荤话的类型。
他只是,还不会而已。
想到这,高暖便站起身来,俯身撑到男人身上,她将手指上残留的粘液蹭到男人腿根上,再将他的腿从椅子上放下来,她凑上前轻轻吻了吻他,随即往后一退,两手一撑便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她笑眯眯的看着他,冲他抬了抬已经鼓起一个大包的下胯。
“麻烦单总帮我做个润滑吧。”
单修昀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他盯着她腿间,喉结上下滚了滚,没说什么,只是脚轻轻一蹬,椅子便往前滑去,他身量还是太高,须得弓起背才能将脸埋进她腿间。
他解开高暖西装裙的扣子,又忆及曾经看过的那些片子,想到那常用的调情手段,稍微犹豫了一下将手放下,改用牙咬住那链扣,虽然有些磕碰,却也算是顺利地解开了女人的裤头,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她胯间浓郁的石榴花香占据了头脑,他又不自觉得咽了咽口水,轻轻咬住女人内裤边缘扯下,硕大的性器‘啪’地打到那张美得张扬的脸上。
这是单总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本该属于同性的性器官,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尺寸惊人且形状完美的男根,他都有些呆了,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几乎是在看清这根鸡巴的那一刻就臣服了,骨子里的慕强恋阳和雌伏本能被激发,他甚至感觉到刚刚被开发的屁眼不自觉的抽了两下,肛口甚至有点发烫发热。
“好大……”
高暖被他这副痴迷鸡巴的模样取悦了,她心情极好地勾了勾男人的下巴,让他的唇跟柱身完全接触:“单总喜欢?喜欢就多吃吃,管够。”
他似乎都没反应过来她的调戏,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地抬眼看她:“真的吗?”
高暖一顿,鸡巴握在手里有力的跳了跳,又在他脸上蹭出一道水痕,单修昀生得一张精致得如同工笔画的脸,每一根发丝都仿佛是精心设计过的恰到好处,而五官却又生得浓墨重彩,眉眼深邃沉厚,优渥的出身让他天生自带上位者的威严,以及浸透在骨子里的优雅慵懒,他分明没笑,她却自己脑补出了他在引诱勾引。
这是美人与生俱来的魅力。
这不是高暖第一次搞这种类型的男人,但他不太一样,他是看起来最欠操的一个。
她眯着眼,动作有些粗鲁的捏着他的下巴,直接将龟头怼到他唇上:“快些。”
他似乎是笑了笑,但并不明显,他抬手扯开本就松垮的领带,随即两手握住这根鸡巴,薄红的唇轻轻张开,有些艰难地将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用湿软的粘膜温顺地裹住她,他努力将牙齿收起,用湿软的厚舌不大熟练的舔舐着,马眼时不时涌出来的粘液都被他喉结一滚咽下去。
男人的手修长宽厚,骨节分明匀称,手背上鼓着根根分明的青筋,握着高暖紫红色的鸡巴上下撸动的模样格外色情,她难得看一个男人看得失神,甚至都没留意他自己已经把上衣扣子都解开了,她的脚随便一抬就能踩到块垒分明的坚硬腹肌,他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为了彼此动作方便不得不从椅子上下来,岔开腿跪坐在高暖腿间。
他一边尽心尽力地给女人吃鸡巴,时不时将龟头吐出来,伸着水红色的软舌将鸡巴里里外外舔一遍,一边还迁就着她不安分的脚丫子,任她在自己腹肌大腿甚至鸡巴上踩。
高暖被他取悦的身心舒适,再看他顶着这张霸总的脸露出这种又乖又骚的表情,她有些难得急切地想要占有这个男人,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能骚到什么地步,又还能带给她怎样的惊喜。
“好了,先别舔了,转过去,我想操你了。”
“好。”
已经被她的气味征服的男人极是温顺听话,漂亮的凤眼盈着水汽,最后用微肿的嘴唇亲了亲水淋淋的龟头,便转过身去翘起屁股岔开腿,浑圆饱满的挺翘肉团白得让人手痒,他甚至不用等高暖吩咐,便自觉地压低腰,将臀缝分开到能露出那个软嫩的屁眼的程度才稳住。
不愧是能掌控一整个商业帝国的男人啊,就连在床上都比寻常人懂得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乙方。
高暖在床上很少玩乱七八糟的花样,真正干起来的时候用的翻来覆去都只是那几个体位,假若她更喜欢这个情人的脸,往往她都只选择正入和侧入,她要看清那张脸上露出被操到崩溃完全沦陷的表情;而如果这个男人的肉体更吸引她,她就喜欢后入,而且是绝对压制性的猛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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