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暖权当他是在娇嗔,心情颇好的撑起身来往厨房走去,她出门前将花瓶洗了放在厨房阳台上晾着,这会儿也该晾干了。
等她抱着两个白瓷双耳瓶出来时,林星渊已经重新坐了起来,以屁股向后撅上身靠前两腿岔开的姿势坐着摆弄跟前茶几上的花束,高暖看了一眼因为这姿势显得更加肥硕的屁股,便抱着花瓶紧挨着他坐了下来。
“阿渊开始吧。”
他偏头踌躇地看了她两眼,心里虽然好奇她居然这么平静地不搞小动作,但他不敢问出口,不自找死路这一点他还是自觉有的。
他认真地拆开绑着花束的彩带,开始仔细地用剪子修起枝叶,他的手修长莹润,骨节分明,本身就像一件艺术品,而他在修剪花枝时又像是在进行新一轮的艺术创作,饶是一向没什么艺术细胞的高暖也觉得赏心悦目,认认真真的看他如法炮制了好几支玫瑰后才回过神来。
林星渊正将花柄上的杂叶仔细剪去,还发着烫的屁股上突然摸进来一只冰凉的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要弹起来,却被高暖硬生生摁着腿根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僵着脊背感受着那冰凉的指尖一根根的塞进他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臀缝,最后触碰上那肿得翻出一圈软肉的湿软肉穴。
可怜林老板这下几乎连气儿都不敢出了,在高暖终于动手去扯他裤子时他才可怜兮兮地回头看她:“暖暖……歇会儿在弄吧……”
他软得可怜极了,像是一只在撒娇的大型犬,只是高暖要是心软那就不是高暖了,她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用下巴指了指他手上还紧紧捏着的玫瑰:“我弄我的,你分心干什么?好好给我弄好我的花,不然我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明明不管弄得好不弄他今天都得兜着走,但林星渊向来软惯了,还是抽了抽鼻子回过头继续摆弄花瓶,唯一的反抗就表现在高暖扒他裤子时的几分扭捏上,但他也没能扭捏两下,红白交映的大屁股就压在了沙发上,软得像两团发起的年糕,跟他细瘦的腰相比显得格外突兀,但宽大修长的骨架却又中和了这股违和感,徒留下反差的成熟妩媚的风情,更别说林星渊明明臀肉肥厚却还有两个极性感的腰窝,刚刚在花店操他时高暖就发现了,这家伙天生就是为了挨操的,一身都是媚肉。
她往他腰上拍了拍:“站起来。”
林星渊不解的看了她一眼,但也不敢质疑,乖乖地就站了起来,浑身只有一件米白的毛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因为顶着一个多肉挺翘的屁股显得更加色情,高暖看了一眼沙发套上那一圈意味不明的水渍,然后便没看到似的一屁股坐到了那位置上,解开没拉上多久的裤链,放出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雄赳赳的打到小腹上,林星渊被她握着腰引导着岔开腿往下蹲,回头看到那根东西脸顿时又红了几分。
“阿渊自己扶一下吧,我没手了。”
高暖理所当然的看着他,还无辜的眨了眨眼,林星渊实在臊得不行,不肯再回头看她了,只背过一只手去抓了好几下才摸到她的鸡巴,粗略对准了屁股的方向就往下蹲去,有高暖刻意引导,他第一下就戳准了地方,但因为屁股沾满肠液,竟又生生在他会阴上重重刮了一下,林星渊抽了抽鼻子,险些腿软的站不住,最后还是高暖摁着他往下压,他才喘息着抖着腿张开屁眼将鸡巴重新吃了进去,直到她的小腹被男人肥软的臀完全掩盖她手上的力道才勉强收了回去。
林星渊撑着面前的茶几,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原本就被操了许久,肠道湿软黏腻得不行,而且还有明显的肿胀感,这会儿被重新撑开,竟是比一开始被操时还要敏感许多,他连手上的蔷薇都拿不稳,咬着牙怼了半天才将花茎塞进花瓶里,几乎所有注意力都被塞满的肉穴吸去,尤其是高暖开始扶着他上下摆臀的时候,他差点眼前一黑把花瓶撞倒。
“啊……呜……暖暖……呜啊……太深了……”
他最终还是撑不住了几乎整个上身都趴到了桌上,因为高暖在重新把他操开之后力道就一下比一下要大,而且原来越快,几乎每一下都要把他顶出去,他必须腿根后臀都用力夹住才不至于被顶得太滑稽,他不明白,明明他身材在男人里都算是高大那挂,为什么放到高暖手里缺跟一团棉花一样,仿佛他只有一个屁股是有重量的,因为每次他的屁股拍在她腿上都会发出响亮的皮肉拍打声。
“呵,骚逼,嘴里没一句真话,你的水都快把我地毯泡发了。”
虽然是夸张的说法,但他们腿间的那一块沙发乃至于下边的地毯确实已经湿透了,他丝毫没有自己嘴上表现的半分痛苦,那穴反倒越操越软,最后就连被高暖压倒在地上操得肚子都凸起来了也毫无反抗之意,始终高翘着饱满的臀,反复被凿出大股湿滑的淫水。
高暖抱着他的腿和屁股,将他压在地毯上茶几上沙发上翻来覆去地一直操,鸡巴除了换体位时就不曾离开过那软烂的屁眼半步,始终牢牢地顶在那穴里,林星渊早就被操得没了脾气,虽然本来就没有,但从早到晚被操了几乎一整天的男人此时已经是一滩烂泥,再也起不了半分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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