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场荒唐浑浊的情事被玷污,只是他似乎有些笨拙,碰上之后就僵在了原地,瞪着眼看着高暖不知所措,然而她只安静地看着他,轻抚着他的腰侧,直到他试探性的伸出舌尖撬开她的嘴唇牙关,她才满意地重新对着他弯眼笑起来。
因为她的纵容,加之情欲让他服从欲望的本能达到从所未有的高峰,崔憬一手捧住女人跟他巴掌一样大的脸,低头加深了这个吻,高暖捧着他的屁股要动时,他也配合得岔开腿让她有抬腰挺动的空间,他们的舌尖纠缠得十分激烈,以至于崔憬一时都分不清是他们口水的声音大还是她挺腰操他屁眼的声音大。
“唔……嗬……”
崔憬要低头跟她接吻,又要承受她下身的攻击索取,不得不弓着背,而这个姿势就让他失去了对下体的主动权,虽然本来也没有,但这让他被征服的感觉更加强烈,他就像个被迫承欢的妓子,被恩客肆意索取,他感觉到身下的肛穴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热,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个穴或许已经被操熟了,因为此刻他已经连最后一点被侵犯的不适都化成了快感,这场强奸俨然已变成了合欢。
突然她咬了一口他下唇,用眼神示意他推开,正上头的男人委委屈屈的抽出舌头,湿漉漉的看着她。
高暖觉得好笑,挑了挑眉,手摸着往上抱住他的腰:“我是要告诉你,我要射爆你了。”
说完,不给他半点反应的时间,她岔开腿腰猛地发力,往上飞快地撞了几百下,直将那本就松软的屁眼插得带出一圈粉红的肠肉来回塞进塞出,一大股浪水随着她的动作从男人肚子里被捅出来,连她的腿根都被完全打湿,此时的崔憬对她来说似乎只是一个发泄用的飞机杯,只有那个屁眼能用来取悦她的鸡巴,所以不管他在上头哭喊的多可怜,屁股扭出花她也死死箍着他,知道他被操的白眼翻起,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低吼,她才一个翻身将高大俊美的男人压到身下,用力将胯部塞进他腿间,在他的呜咽中扬起头开始酸爽的灌精。
“好多……呜!好多精液……被内射了呜……被女人内射了……为什么这么多……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精液呜……”
此刻终于夺回了一点身体掌控权的男人却再也无力反抗,他两条长腿徒劳的踩着床单往下蹬,丝毫不影响钉在他腿间女人,他被这非人的出精量吓得左右摇头,黑发在雪白的枕头上甩着像是画,修长宽大的手紧攥着枕头两侧,似乎这样就能将被灌精的酸胀疏解出去一般。
等高暖终于结束对他的攻略,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已经连腿都蹬不动了,正失神的看着床顶发呆。
高暖趁机看了看数据,确定积分到账之后就毫不留情的将鸡巴从男人屁股里拔了出来,捞过男人换下的衬衫擦干净上面的液体和腿间被他溅上的浪水,干净利落的翻下床穿上裙子。
出去前她最后看了一眼床上还没回神的男人,他还大张着一双长腿,毫无遮挡的暴露着他被奸得无法合拢的肿烂肉洞,隐约可见被日得红艳娇媚的肠肉,那里头边轻轻抽搐着边往外排着过多的精水,将他屁股下那一片都浸透了,还有那根爽完就软下来的鸡巴搭在他雪白的腿根,显得怪可爱的。
走到门口时,她对着他伸出手,低吟:“解除先前指令,目标陷入沉睡,落地前五分钟清醒。”
五分钟,怎么也来不及出来找她麻烦了,在这之前,她会贴心地不让任何人进来看见这一幕的。
高暖回到妖都之后先是休息了几天,最后花了一上午时间将已经积灰许久的房子清了一遍,走之前她就已经将大部分没用的东西扔了,现在更多的是重新布置一番,她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留在妖都,她希望能有一个舒服的房子,她还特地订了一张大床,毕竟以后人来人往的,如果质量不好就会很麻烦。
她简单做了个午饭,很快吃完之后就出门开车到超市买了很多生活用品,但大都是小玩意儿,整理完她觉得房子还是空荡荡的,而且她本人不喜欢花里胡哨的装修风格,因而屋子基本就是黑白调,再空荡荡的看起来也有点吓人。
于是她将前几年别人送的几个手工花瓶翻出来擦干净,拎起要是又重新下了楼,她记得回来时看到楼下开了一家还不错的花店,弄点花回来提升一下情调也好。
高暖喜欢门口摆着的那些玫瑰和郁金香,老板显然是个审美优秀的人,花瓶用的都是温暖的白瓷,光冲着这一点,她就觉得比以前在花鸟市场看的用脏兮兮的油漆桶装的好。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
几乎是推门时的风铃一响,高暖就听到了来自青年的温润柔软的嗓音。
高暖眨眨眼,看着店中央的男人有些愣了,她几乎是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虽然他穿着宽松的毛衣,还围着松垮垮的围裙,但高暖阅男无数,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出眼前的男人有一具多么美妙的身体,那撑得毛衣微微鼓起的乳还有将牛仔裤撑得绷紧的屁股,都在告诉她这里头藏着多么诱人的柔软。
但光看男人俊秀温柔的脸,高暖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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