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了。
这会儿午休,她又跑到贺涵之办公室,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瘫着,他还在处理文件,时不时才抬头看她一眼,等高暖取了外卖回来,他才齐了齐文件合上了电脑。
她冲他招招手,脸上笑眯眯的,看起来还有些人畜无害,只有男人知道这笑容底下藏着多恶劣的心思,他动了动坐了一上午有些僵硬的腰,原本已经可以忽视的下体异物感这下又变的鲜明起来,他一站起身就感觉腿有些发软,那只比鸡蛋小一点的跳蛋毫无感情的顶着他脆弱柔软的肠肉,逼着他服从她的指令。
他慢慢走到高暖面前,两腿微微岔开跪在她面前,这个姿势让本就修身的西裤布料一下子绷起来,将他腿间鼓起的部位暴露的彻底,高暖抬脚去蹭了蹭,细嫩的脚踝一下就被一只大手攥住,她被男人困在沙发间,耳边全是他鼻间呼吸的热气,清冷的松柏染上了烟火的滚烫,沾满了他热烈的嘴唇一下下落在她下巴唇角。
贺涵之是温润型的美人,但他身量却一点都不低,平时乍一看不察觉,可他却也是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的标准美型身材,哪怕现在是跪着,也能轻易将高暖纤细的身子拢住,如果忽视他脸上迷乱的潮红和已经欲求不满的往后翘起的屁股,这倒是个霸总宠爱小娇妻的美好场面。
“暖暖……今天……就今天好不好?我要被那几个东西玩死了……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想你想到发疯……”
他自觉地解开原本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和衬衫纽扣,让高暖的手能滑进胸膛,他这会儿才更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穴已经有多欲求不满,肛塞都快堵不住他的淫液浪汁了,他感觉肛口周围一片都湿漉漉的粘着难受,就连她指尖掐着他奶子都不太感受到了。
他讨好地轻啄着高暖的下唇,摘下金丝眼镜后那双色气的狐狸眼便无处遁形,与他温和的气质交缠出一股诡异的妖冶感,色得叫人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高暖一向受不得他这样撒娇,从前是,现在也是,只是现在她藏得极好,就算心软也不表现出来,只眯着眼盯了他半晌,便抬手将他摁倒了胯间。
她咧嘴一笑:“这就看学长表现了。”
贺涵之眉角一抽,瘪了瘪嘴,颇有些哀怨的解开她的裙子,将龟头含进嘴里时还有些报复性的狠狠嘬了一下,高暖没忍住吸了口气,咬咬牙将他梳得干练的背头揉乱,男人抬眼瞥了她一下,便不再搭理她,埋头专心地吃起鸡巴来,嘴里一直发出黏糊的水声,吞进去时喉咙也反复传出挠人的‘咕噜’声,色得要命。
高暖摸了摸他透粉的耳尖,便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耍起了手机,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猛地一挺腰满满地灌进他腹中。
他熟练地吞下她射给他的一切,用被摩擦得滚烫的嘴唇软舌将这折腾了他许久的鸡巴舔得一干二净,才轻哼着挺起身跨坐到她身上,将挺翘的屁股压到她手里。
“快帮我弄弄……”
谁知撒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双手毫不留情地扇了一掌,激得他穴又是一紧一松,险些就将肛塞从逼里挤出来。
他正要委屈地发难,却被她抬头碰了碰唇,高暖墨色的眼瞳里残留着笑意,手隔着西裤顺滑的面料用力揉着他臀尖的软肉:“今晚陪经理一起加班,好不好?”
男人红了红脸,身子已经先他一步表达了激动,屁股不自觉的往后挺了挺,欢愉的迎合她的揉玩,他抿着嘴轻轻哼了一声,平日端庄的笑容里多了一丝鲜活的跳跃,他挺着腰用胯间蹭了蹭高暖还暴露在外头变得软趴趴的性器,满足地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坐到她身边拆开外卖吃起来,丝毫不介意刚刚才吞了她一大股精水。
如果可以,单修昀一定不会选择今晚留下来加班,更不会选择突发奇想亲自下楼来找属下商量事情。
一向洁身自好的单总站在贺经理办公室门前,看着眼前开了一段的门缝里的景色陷入了沉思。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那位平日看起来比世家小姐还端庄贵气的经理会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一个女人操后面的洞?
那个女人……他似乎还见过?
但比起高暖,显然此时贺涵之给他造成的冲击更大,将近三十还是处男的在这方面一向缺根筋的单总很难理解为什么贺涵之作为男人会用这样的姿势被一个女人操得像是要升天一样。
他明明在哭在叫,可为什么他看起来却是很爽的样子?还一直喊那个女人用力操他?
单修昀一时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视力很好,他这个角度也很完美,他甚至看清了贺涵之的洞被女人胯下那根明明男人才有的东西操得外翻还溅出水的模样。
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那个女人这时候似乎也发现了他,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没出声拆穿他,却仿佛宣示主权一般更用力地操起了已经雌伏在她身下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也理所应当的被操得哭叫得更大声,似乎笃定了这栋楼里只剩他们了一样,毫无底线尊严的摇着雪白的腰臀向身后的女人求欢。
真是,疯了!
高暖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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