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就连身下的床铺也未能幸免。
六月十八,顾慈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马背上,身后是一个温暖的怀抱。顾琛冷着脸,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握着缰绳,顾慈原本被斗篷护的严严实实,刚探出脑袋就吃了满嘴的风沙。
“咳咳兄长,这是哪儿啊?”
顾慈的骑术不精,顾琛的马又格外高大,马背很高,他只瞥了一眼地面就吓得扯紧了顾琛的衣摆不敢再动,顾琛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没有回话,箍着他的动作也不算温柔。
“回陛下,已经快到山里了。刚才王爷怎么叫您都不醒,只能这样抱着您出发了。”
傅子墨原本单人一骑跟在两人身后,见顾琛不愿搭理顾慈,只能夹了夹马肚子赶了上来,恭敬的答道。
顾慈这才想起来,这几天他公务不多,早早和顾琛傅子墨说好了一起去山里打猎。然而他懒觉睡惯了,大早上的起不来,于是顾琛只得将他囫囵个打包塞上了马,让他在路上再睡一会儿。
“你这生活是愈发懒散了,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哪有帝王家像你这样的”
看着靠在自己身上不住打呵欠的顾慈,顾琛不悦的皱着眉,拧了一把他的屁股。顾慈原本还睡眼惺忪,被骂了一句瞬间支棱了起来,就连腰板也吓得挺直了些。顾琛虽然宠他,对他却也是不一般的严,这事如果发生在小时候,他一会儿指不定要挨揍了。
猎马跑了一个多时辰后便到了目的地,一到地方,顾琛就没好气的将顾慈踹了下了去,顾慈自觉心虚,只能连滚带爬的主动去给自家兄长牵马,卑微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好在顾琛虽然生气,却也不想为难他,见他这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一旁的傅子墨紧张的观察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他有点想劝架,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低着头数地上的石子,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顾慈有些无措,试探性的想要凑上去亲顾琛,顾琛的反应却只是淡淡的,没有躲也没有回应。顾慈开始有些慌了,他纠结了片刻,确认四下无人后,忍着难堪跪了下去,伸手解开了顾琛的武裤。顾琛挑了挑眉,见他动作有些犹豫,干脆强硬的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唔啊呼”
滚烫的巨物“啪”的弹在了脸上,顾慈微不可查的瑟缩了一下,却只能硬着头皮将其含进口中,艰难的吞吐了起来。顾琛的尺寸十分骇人,柱身还带着青筋,顾慈的口腔被撑的酸胀不已,难受的掉下了泪来。然而顾琛并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只用带着薄茧的指肚轻柔的擦去了眼角的湿润,示意他别停,继续舔。
傅子墨安顿好了马儿后也朝这边来了,他搂住了顾慈的后腰掐弄柔玩起圆润的臀肉,惹得凸起的脊骨不自觉的战栗,原本半硬着的性器敲的更加高,颤抖着不住淌着水。
两根手指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挤进了狭窄的甬道,指尖插到底后强行分开,按压开拓着柔软的内壁。扩张了一阵后,原本幽闭的后穴张开了一张水淋淋的小嘴,层叠的媚肉凄惨的翻出,翕张着渴求着外界的触碰。傅子墨一手按着顾慈的大腿,另一手迅速解开了裤子,性器噗呲一声挤了进去,深深的插到了底。
“唔呃”
顾慈本能的挣扎了起来,两眼不自觉的上翻,漆黑的眼仁阵阵失焦。他想要求饶,却因为喉管被塞得太满,只能发出“嗬嗬”的微弱气音。他很快被弄得受不了,狼狈的想要逃跑,然而顾琛眼疾手快的发现了他的意图,粗暴的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拖了回来。
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脆弱的喉口被一下一下的发狠肏干,强烈的窒息感混合着后穴酸涩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他在毫无察觉间哆嗦着射了,浊白的精水扑簌簌落在了地上,看上去色情极了。
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只清晰的感受到小腹被精液灌的隆起,穴口的软肉翻卷了出来,大腿合都合不拢。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顾慈像个婊子一样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前后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粗暴入侵着他的两人却仍好端端的穿着衣服,只解开了裤扣。
他毫无形象的浪叫着,俊美的脸上挂满了泪痕,胸乳,腰窝和腿根处青红交加,射过了太多次的性器无法完全硬起来,原本饱满的囊袋也惨兮兮的瘪了下去,浮现出一片不自然的粉色。
“啊啊啊啊啊慢慢点肚子好疼要尿了”
顾慈捂着小腹,声音都带了些哽咽,他本能的想去拉顾琛的衣摆,两腿阵阵发软,眼前一片模糊。恍惚间,他被人半抱了起来,摆出了一个幼童把尿的姿势,他泪眼涟涟的抬起头,只见顾琛小心的托着他的臀部,轻轻的替他揉起了发麻的小腹。
“乖小慈,就在这尿吧,没人能看见。”
顾琛的声音里带着蛊惑,手上的动作极富技巧性,惹得顾慈全身痉挛,不堪重负的膀胱阵阵钝痛。羞耻和难堪让他不住摇着头,然而顾琛并不打算放过他,饱受折磨的肉茎被一双大手握住。耳畔响起了轻轻的口哨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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