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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C到了哥哥(11 / 27)

府时的情景。

那时他还是太子,婚房里的许君瑞身披喜炮,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如同一樽美丽但是没有灵魂的木偶。那时候的他大概也是想流泪的,却因为被所有人抛弃,连哭的底气也没有。顾慈永远无法忘记,那时的许君瑞脸色苍白,面颊瘦的凹了下去,和现在被爱意滋养的贵妃娘娘判若两人。

初夜后,他将成箱的金银珠宝送到了许君瑞的院里,许了他侧妃的名分。他没有错过许君瑞眼里的惊喜和接踵而至的失神,那时他还不明白许君瑞的失神是为了什么,直到多年后的今天,他才终于得到了答案。

许君瑞得宠后,生活渐渐变得肆意奢靡,顾慈记得他早年曾和自己说过,若是顾慈哪一天不再爱自己,可以直接赐他一条白绫或是一杯毒酒,希望他能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不要过分搓磨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的幸福的被一点点夺走。那时的顾慈不知道为什么许君瑞会有这样极端悲观的想法,他不知道许君瑞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得到的宠爱不过是暂时的,他拼命的享乐不过是一种绝望的自我麻痹,因为他坚信顾慈的爱总有一天会消散,而他的结局会和母亲一样,成为深宫宅院里被啃的尸骨无存的可怜人。

“你你现在还觉得我有一天会给你赐白绫么?”

顾慈强忍着眼泪,咬牙切齿的拧了一把许君瑞的腰侧。许君瑞吃痛的“嘶”了一声,脸上闪过尴尬,眼神有片刻的闪躲。

“早就没有了,陛下将以前的事忘了吧,别作弄臣妾了。”

他越说脸越红,不好意思的想要背过身去,却因为腰肢被顾慈搂着动弹不得。他轻轻的扑腾了几下,却发现有一团滚烫的巨物正若有若无的抵着他的腿根,他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上浮现出了薄薄的红晕。

“陛下,不可臣妾已经有了身孕”

他欲拒还迎的挣扎起来,下身隐秘处却不争气的湿了。太医为了替他调理身体,在他体内安置了一块温凉的药玉,动作间,粗大的玉柄恰巧卡在了脆弱的宫颈口处,惹得他不自觉的一阵痉挛,穴缝里扑簌簌喷出了几大股骚水。

“我就摸摸,不进去。”

顾慈的大手强行挤进了腿间,不出所料的摸到了一片湿黏。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一把将许君瑞按在了身下,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许君瑞本就不是存心推拒,没一会儿便软倒在了顾慈怀里,他难耐的夹着腿,动情地不住往顾慈身上蹭。

“陛下,人家下面好涨,好难受”

他哆嗦着扯开了自己的衣带,将水淋淋的肉逼凑到了顾慈面前。原本闭合的穴肉被一团白润的异物强行撑开,穴口处的软肉绷紧的有些发白,硕大的花蒂也被挤压的变形,上面糊满了一层淫水,蒂根处敏感的神经被刺激的突突跳动着,看上去色情极了。

许君瑞的女性器官发育的不算好,为了帮助日后的生产,需要长期佩戴开拓产道的扩张棒。这个东西他已经不算陌生,生头胎的时候也用过,尺寸庞大的扩张棒轻车熟路的就被塞进了狭窄的穴腔,强行抵在子宫口上,夜以继日的开凿着脆弱的宫腔。从这会儿开始一直到生产前,他都得只能一直保持着濒临高潮的极限状态,他还记得上次孕后期时,他每天得在裤子里额外垫上一层吸水的布料,要不然过量的淫水会很快打湿他的裤子和外袍,留下淫靡的水渍。

顾慈看着不住夹着腿的许君瑞,知道他这是想要了,但是此时就算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就这么插进去,只能轻柔的捉住助孕棒的手柄,找准了角度浅浅抽插了起来。

敏感的骚点被坚硬的玉棒狠狠碾过,许君瑞惊呼一声,穴里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骚水,他歪斜着瘫倒在顾慈腿上,嘴边正对着顾慈鼓鼓囊囊的裤裆,他被快感折磨的神情恍惚,感受到了脸侧的温度,竟痴痴地转过脸,贪恋的埋进了顾慈的腿间。

“呜呜陛下”

他几下解开了顾慈的裤扣,伸出软红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起他的物事。勃发的肉刃直直抵在了他的脸上,他感受着蒸腾的热气,脸上红的几乎要滴血。柔软的口腔一点点包裹住了肉头和柱身,他艰难的将顾慈的性器吃进了大半,用自己窄小的喉口含弄接纳着巨物的入侵。

“呼唔”

感受到下身被温热的口舌笼罩,顾慈本能的喟叹了一声,他一手抓住了许君瑞的发根,强行让他进的更深,另一手继续有意无意的揉弄他流水紧绷的下身。细长脆弱的脖颈上现出了性器的形状,漂亮的喉结无措的滚动着,显现出了一层淫靡的粉色。

喉头被填满到了极致,本就稀薄的氧气被尽数剥夺,强烈的窒息感令许君瑞本能的抽搐了起来,他两眼上翻,脸上布满了干涸的泪痕,顾慈在他喉腔里射出来时,他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眼前的景象变得虚幻,所有的触觉仿佛都集中在了口腔和下身。

他射的一塌糊涂,浓白的浊液喷了一床,一阵剧烈的呛咳后,他总算勉强咽下了顾慈的精液,被撑开到红肿的唇角处挂满了丝缕白浊,性器抽离时还拉出了晶莹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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