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撞击臀肉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肖辞璟被顶弄的不住耸动,很快便有些跪不住,双腿发软的几乎要瘫倒下去。没有被照顾到的女逼如同发了大水般喷个不停,后穴骚点传来的酥麻让他被调教的烂熟的穴腔瘙痒难耐。噬骨的空虚折磨的他神情恍惚,烂熟的阴蒂随着顾慈的动作被顶弄的不住晃动,不时碰到痉挛的大阴唇,带来微弱的颤栗。
后穴的快感相较逼穴更加绵长难耐,然而双性人的性快感更多的还是来自前面。肖辞璟想求顾慈也操一操自己的逼,却无法开口,他不敢自己伸手去摸,只能悄悄并拢夹紧双腿,试图汲取一丝微弱的快感。顾慈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却没有戳穿他,只在他自己蹭的濒临高潮时,猛地掰开细白的大腿,抽出性器猛地操进了前穴。
空虚了太久的甬道骤然被填满,肖辞璟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下一刻就喷的一塌糊涂,性器也颤抖着出了精。
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细瘦的腰塌了下去,漂亮的脊骨不住颤动,仿佛一只垂死挣扎的幼兽。看着这具因为情欲不住痉挛的身体,顾慈的神经突突跳动着,全身的血液仿佛尽数涌向了下身。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了雪白的臀瓣上,将饱满的臀肉打得颤了颤,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肖辞璟的喉间爆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惊喘,泪水糊满了眼眶。顾慈的手掐上了他乳肉,指肚残忍的刮过他被床单摩擦的激凸的奶尖,逼他不得不艰难的抬起酸软的腰,像个婊子一样摇着臀主动吞吃自家夫君的性器。
红肿的肉蒂被顶弄的充血变形,就连藏在阴唇间细小的尿孔都被刺激的酸涩难忍,瑟缩着泌出了几滴清液。肖辞璟断断续续的哭叫着,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着,额前的碎发被泪水浸湿,一缕一缕的耷在泛着过量红晕的脸颊上。
“阿璟的水真多,这样下去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淹死了。”
顾慈掐着他的腰,一边轮流操弄着两口熟穴,将穴肉搅的汁水飞溅,一边低下头去吻他。粗俗的调笑让肖辞璟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羞的连反抗都忘记了,只能呆呆地任由顾慈压着他狠狠贯穿,将精液射满了肚子。
最终他被弄得射了四五次,原本饱满的囊袋都瘪了下去。又一次高潮来临,他的性器却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抽搐着吐出几缕透明的银丝。
一场激烈的性事后,肖辞璟脱力的靠在顾慈肩上,累的连话都不想说。
顾慈一边替他擦洗身体,一边自顾说着闲话,半晌,他见怀中人没有丝毫回应,低下头去看,发现肖辞璟枕着他的胳膊,竟就这样睡着了。
肖辞璟的睡相很好,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红晕,眼角也有些湿润,大概是刚才着实被欺负的狠了。顾慈没忍心打扰他,而是小心的将肖辞璟放平回床上,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后便带上门出去了。他吩咐宫人午膳前不用叫醒皇后,随后就独自到外面溜达去了。
梁朝的避暑山庄修得很大很豪华,处处都是雅致的景观。顾慈作为一个现代人,极少见过这样秀美的自然风景,看见什么都觉得新奇极了,逛了许久也没有感觉到累。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一处湖边,几只肥美的白鹅在水里游着,尖角的湖心亭里,一个美貌的青年褪去了鞋袜,正将两脚伸进水里拨弄着。
他将袍子撩起了些,雪白的脚腕在阳光下晃的有些刺眼,顾慈只是看了一眼,心尖就不受控制的猛地颤了颤。
愣神间,他已经走到了青年面前,青年见到他似乎并不意外,也不将脚缩出来,反倒撩起水花淋了他一身。他对着顾慈露出了一个勾人的笑,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顾慈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只觉得血气翻涌,没忍住就这样亲了下去。
“唔啊”
许君瑞没料到他会突然吻上来,一时间有些乱了阵脚。水花声中,他被顾慈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凉亭的长椅上。
“许贵妃,你今日这样好看,可是在存心勾引朕?”
顾慈说话向来随意,也很少在老婆们面前自称朕。许君瑞听出了他此话的调笑意味,脸颊泛起了一抹薄红,他嗔怪的瞪了自家陛下一眼,胳膊却柔柔的搂上了他的脖子,抬起身子对人耳语了几句。
“妈的真是个骚货。”
顾慈听完喃喃低骂了一句,在许君瑞带着痴痴的眼神中粗暴的扯开了他的腰带。
许君瑞今日穿的极为大胆,藏青色的外袍下并没有着里衣,取而代之的只有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这纱衣是西域进贡来的昂贵料子,胸前是大片镂空,大片白皙的胸膛清晰可见,腰间的遮挡稍微多些,以蕾丝绣着牡丹的纹样,却反倒显现出一种欲盖弥彰的色情。顾慈的视线本能的下移,只见裆部的布料果然更加少得可怜,单薄的布片几乎要兜不住肥厚的逼肉,熟肥的阴唇在网状的蕾丝里呼之欲出,随着呼吸的幅度微微翕张。
“嘶”
看着眼前极具冲击感的一幕,顾慈只觉得整张脸烧的通红,他颤抖着剥开了被紧勒着的蚌肉,手指几乎是瞬间就被失控的骚水浸湿。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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