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起宁许,麻利的付了钱走人。
三两银子虽然不便宜,但对于贺宴来说不算什么大数目。这点钱还不够霍云锋几人吃一个星期的,贺宴这样安慰着自己,这仙鹤体格子也不大,食物也就是些小鱼小虾,后续养起来应该不怎么太费钱。
事实也证明,养宁许真的是一件经济实惠的事,他伤好以后就会自己飞出去找吃的,生活完全自理不说,偶尔还会带回来些珍稀的草药野菜送给贺宴。
贺宴重伤失踪后,他并没有选择一走了之,而是义无反顾的跟着霍云峰几人在山崖下找了他整整两天,最终成功将昏迷不醒的贺宴救了下来。
后来的贺宴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到那时腿脚变得不太好,所以出远门时,如果遇到一些难走的路,宁许都会自愿当他的坐骑,驮着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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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卧房里烧着炭盆,昏黄的烛火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要熄灭。厚厚的床帘被尽数放下,内里不时传来几声压抑的闷哼,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宁许从浴桶里钻了出来,柔软的长发滴着水,匆匆擦干后上了床。贺宴被蒙着眼,手脚反绑着扔在床上,嘴里堵着布条。他没有穿裤子,双腿被摆成了大张的姿势,穴缝湿的泛起了水光,鼓鼓囊囊的两瓣阴唇间,露出了一小截白色的手柄。
那是一枚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用于养穴的玉势。
感受到宁许的靠近,贺宴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艰难的想要求饶。蒙眼的黑布湿润了一片,露出来的一小截下巴糊满了晶莹透亮的口水,他的呼吸有些不稳,整个下身因为兴奋泛起了粉色,圆润的阴蒂被玉势挤压的变形,逼口被撑的有些发白。
“哈啊咳咳”
堵嘴的布条被取了出来,宁许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黏黏糊糊的含住了贺宴。这个吻虽然依旧温柔,却带着十足的攻击性,鲜红的舌尖在口腔里翻搅,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浅浅抽动,暗示意味十足。
“唔”
贺宴夹紧了双腿,这个吻让他更湿了,透明的骚水顺着逼缝汩汩流下,浸透了身下的床单。宁许的神情晦暗不明,美丽的面孔沾染上了欲望。他抚上贺宴流水的阴户,指尖用力残忍的碾磨着,白皙纤细的手指深埋在烂熟的穴肉间,显现出一种反差的色情,骚蒂子被掐揉的肿成了葡萄大小,再也缩不回去花唇间。
他解开了一点贺宴的衣服,任由他光裸的腰腹暴露在了空气中。此时,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正有些反常的微微隆起,腹肌的痕迹被坤平,看上去像是怀孕数月的女子。
那里面是宁许前几个小时灌进去的精液。
贺宴的身体伤了元气,而灵兽的阳精有滋补之效,故而宁许总会在他的宫腔里灌满精液,配合着一些补药调养他的身体。
那枚药玉的作用,便是为了防止体内的精液漏出来。玉势很长,有婴儿手臂粗细,插进去后残忍的抵着宫颈口。因为尺寸过于庞大,贺宴的双腿完全合不拢,看上去就是一副被操坏了的凄惨模样。
他必须带着满肚子的精液睡上一个晚上
赏玩了好一番后,宁许慢吞吞的帮贺宴穿好衣服,然后像只动物幼崽般钻进了他的怀里。他解开了贺宴的一只手,方便他可以抱着自己,却没有解开他身体其他部位的束缚。贺宴知道这部分肯定和所谓的调养身体无关,纯粹是宁许奇奇怪怪的小众性癖,但他并没有没说什么,只在宁许秀气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主人,今天很开心,您刚才真厉害,喷了好多’
宁许红着脸在贺宴手心里写道。
“臭小子,说什么屁话真不像样子”
贺宴脸上有些挂不住,嘟嘟囔囔的训斥了他几句。宁许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又撒娇般往他怀里拱了拱,贺宴叹了口气,无奈的闭了嘴。
清晨,贺宴是被窗外投射进来的太阳晒醒的。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身侧的床铺空了,宁许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儿,所以没有叫醒他。贺宴翻了个身,占据整张大床又睡了一会儿,快到中午时才懒洋洋的起了身。
体内的玉势不知何时被取了出来,小腹也变得平坦,被灌进去的阳精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
腿根和被操肿了的逼口仍有些酸胀,但是持续了好几天的疲惫感却消减了大半,贺宴坐在床上,尝试着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经脉仍然是断裂的,体内的灵力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充沛,显然是宁许趁着他睡着时给他强灌进去的。
调息了一会儿后,贺宴重新睁开眼,眸子里流露出失望和挫败。
和往常一样,内力仍然一点也也凝聚不起来。
贺宴呆坐了好一会儿,才沉默着起身开始梳洗。他换了身衣服,擦过脸漱了口,推门出去时,脸上的消沉已经不见了踪影。
院子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昨晚出门霍云锋和贺子财已经回来了,正在从马车上卸着东西。
院门口蹲着三只橙黄色的大虎,是霍云锋叫来帮忙的小弟。每只虎背上都绑着个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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