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多端的人,就应该一辈子受尽折磨,死就是对他的恩赐。谁说不是。“他也算是活该,吞了人家的补偿金,现在被报复,只能说是他咎由自取。”话落顾长安将孟椿摁在了床上,掖好被子,“事到如今就不想了,刘春芳和吴清敏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出去吃个饭就来陪你睡觉,你乖乖躺着。”孟椿这才想起他奔波了一下午,赶紧跟着起来,“我跟你一起去。”顾长安勾唇低笑了声,“怎么这么缠人,嗯?”话说是这么说,顾长安手上无比诚实的将自己媳妇抱了起来,心里美只有他自己知道。“你闭嘴。”孟椿恼羞成怒的扯了扯顾长安的耳朵,一到外面就从他身上下来,拿了碗去盛饭,“一直在炉子边热着,还是温的,我给你倒杯水。”顾长安一把将人拉住,“坐着别忙了,陪我吃个饭。”孟椿干脆乖乖的坐在他的对面帮他夹了块牛肉,说道:“我今下午正炖牛肉的时候,刚来的两位家属来认门了,问我炖的啥,我没说实话,说炖的猪下水。”顾长安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抬起头,“我媳妇真聪明,他们人好不好相处?”“还成。”孟椿撑着下巴,看他吃的满头大汗,拿着毛巾给他擦了下汗。顾长安三下两下的扒完饭,动作迅速收拾完碗筷,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孟椿看的目瞪口呆,“你怎么吃这么快,又没人催你。”“习惯了。”在野外哪有时间慢慢吃,也就跟自己媳妇一起吃他才会放慢速度。顾长安洗了碗出来,想着有些事情还是得再交代几句,他凝神说道:“孟同志,家属院这地方小事却多,五湖四海哪个地方的人都有,个人有个人的心思,确实不能什么都往外说。你做得很好。”孟椿一听他喊孟同志就知道他有事情要说,果然还真是,这些她心里都有数,就是一看他正经的样子,就让她忍不住想逗他。孟椿眼里狡黠一闪而过,用脚尖踢了踢顾长安的裤腿,“那我其他方面做的不好了?”“孟同志说正事,别勾我。”顾长安轻咳一声,努力装作不在意,仍旧一本正经的样子。假正经!孟椿偏偏跟他作对,踢掉拖鞋,脚尖顺着他的小腿肌肉一点点的往上蹭,好整以暇的问道:“我哪勾你了,你别冤枉好人。”顾长安凸起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浑身燥热都往下面涌去,他绷着下颌猛地弯下了腰。将孟椿抗在了肩上,拍了下她的屁股,声音沙哑,“一点都不乖。”孟椿趴在顾长安肩头扭了扭身子,“你别打我屁股,讨厌!”她揉了揉顾长安的耳垂,不依不饶问道:“你还没说我其他方面做的怎么样?说啊顾同志。”顾长安扛着她进了屋,将她放在了床上,灼热气息喷洒在孟椿的脖颈,“你先来检查检查我其他方面怎么样。”话音刚落,刺啦一声,扯开皮带的声音,顾长安将孟椿的胳膊摁在头顶,霸道的吻压了下来,孟椿不自觉的仰头回应,闭眼扯着顾长安白衬衣的扣子。气息不稳的要求道:“关、关灯。”顾长安啪嗒一声按灭了灯,知道她开灯放不开。两人有些日子没做过这档子事,有些刹不住,大半夜顾长安才抱住孟椿进了浴室,擦完身体出来,他腿都打了下颤。顾长安顿时神色一凛,明天得加倍训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上了床,他不敢拉着孟椿再折腾,搂着人就要睡。孟椿却越发的清醒睡不着了,翻来覆去,顾长安闭着眼,长臂一伸,将媳妇搂进怀里,拍了下她屁股,“还馋着?刚才没吃饱?”孟椿啪的拍了下他的胸膛,“又说浑话,你刚才腿都打颤了,别以为我没看见。”顾长安唰的睁开了锐利的黑眸,猛地伏在了孟椿的身上,牢牢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刚才你看错了,你再看看。”孟椿赶紧推了推顾长安,她是没劲了,赶紧讨饶道:“好了好了,是我看错了,你快睡吧。”顾长安这才就此作罢,好半晌才突然出声,“在想刘栓的事情?”“嗯。”孟椿窝在顾长安的脖颈,这事确实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毕竟上辈子她被家暴致死,也有刘春芳和刘栓的大力推动,抢了她的成绩做贼心虚还想害死她。可惜刘栓死了,这些事死无对证。有些话顾长安本不想说,害怕影响自己媳妇心情,但现在他叹了口气,“我查到刘栓做过不少缺德事,于是使了点小计宣扬了出去。以前被刘栓害过的人,现在堵着刘栓的焦黑的尸体不让下葬,要赔偿,他家钱都烧没了,他媳妇只能跑了,儿子虽说毁容但是没钱治没人管,吊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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