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她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任何人进来,像是个跳梁小丑。“你继续,什么时候想通了想说了叫我们。”顾长安置身事外的说完,走到了门口。苏晓卉瞪着一双大眼眼睁睁的看见审问她的两个人直接走了出去,根本没人在意她刚才的是否被欺辱。也没有人管她。她想的太天真了!苏晓卉越来越慌,现在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门砰的一声被重新关上,屋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一点光都不透。绝望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外面顾长安和元庆熬了几个大夜跟着苏晓卉耗着,一个人待在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可是会疯的。顾长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叫着元庆拿着钥匙打开了门。短短几天,苏晓卉憔悴的不像样子,看着顾长安和元庆就跟看见救星一样,不等两人开口,她立刻着急的说道:“我说!我全都说,只要别再让我待在这里!”奈何她知道的也有限,除了叫做李栋梁的眼镜男就是中间最有权威的黑哥,现在在市研究院当门卫。历时好几天总算问出了点东西,顾长安继续将苏晓卉关在里头,和元庆将记录的口供交了上去。领导大手一挥让两人赶紧先回去歇歇。顾长安冲了个澡刮了个胡子,迅速回了家属院,连等到天明都等不及了。大半夜的孟椿早都睡了,虽然有小同志来给她说,顾长安最近忙,孟椿还是很不放心,睡觉都不安稳。顾长安走了进来,看见孟椿熟睡着,他低头小心翼翼的亲了下人,才起身蹑手蹑脚的刚脱掉上衣。孟椿就醒了,她迷迷糊糊的起身抱住了顾长安的腰,带着睡意问道:“你怎么半夜回来了?”“想你了。”黑暗里顾长安站在床边低头吻了下孟椿的发顶。 出任务,顾长安半夜离开听见这话,孟椿心里一软,直接拽着顾长安倒在了床上,主动亲上了顾长安,贴着他的脸娇娇的喘着气问道:“你之前那个好东西呢。”顾长安低笑了声,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别急。”卧室里的气温骤然升温,一件叠着一件衣服掉在了地上。一个多小时后,床头夜灯被拉开,顾长安光着膀子靠在床头,手揽着趴在自己身上喘气的孟椿,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问道:“媳妇儿,现在舒坦了吧。”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啊!孟椿顿时恼羞成怒掐了把顾长安腰上的肉,“嘶—”顾长安倒吸了一口凉气,捉住孟椿的手,哄道:“好了不问了,我有正事给你说。”看到顾长安严肃,孟椿也正色起来,“你说。”“苏晓卉已经被我们抓了,人抓的急,这事孟老他们都还不知道,你明天去奶奶家里给他们说一声,还有孟老以前有个闺女。”顾长安这话刚说出来,孟椿蹭的按着他坐了起来,“怎么没听奶奶说过?”一激动孟椿都忘了自己现在什么样子。“他们已经断绝关系了。”看见孟椿身上的暧昧痕迹,顾长安眼睛一暗,赶紧扯过小毯子将孟椿裹住,他倒是有能力再来一次,就是怕自己媳妇受不了了。孟椿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穿,顿时脸颊通红,立刻裹紧了小毯子,鸵鸟似的窝在顾长安的怀里不动了。顾长安低声笑了,他摩挲着孟椿圆润的肩头,“之前跟你说过苏晓卉跟两方的人通过信。一方就是特务,另一方跟孟老的闺女孟清雅有关,就是娶孟清雅的那家人帮苏晓卉冒名认亲的。”他一字一句的把沈宁阳告诉他的全都复述给了孟椿听。孟椿小小的脸蛋写着大大的震惊,听完立刻接连的问道:“爷爷的死对头赵红旗知道苏晓卉是那种身份吗?还有爷爷以前那个闺女嫁给赵红旗的大儿子,她帮着赵家对付爷爷,这些事爷爷知道吗?”顾长安诚恳的回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孟老一直稳着苏晓卉没有揭穿苏晓卉的身份,我也不清楚孟老知道多少。”孟椿许久都没有说话,她还在消化爷爷突然多出来个闺女这件事,这也太突然了!顾长安却掰过孟椿的小脸,时不时的低头轻啄一下,含糊不清的说道:“媳妇儿这事跟咱没关系,这是他们的纠葛。”孟椿被烦的想不下去,忍不住推了推顾长安,嗔道:“我知道了,你说话就说话贴着我干什么,你是连体婴啊,热死了。”推也推不动,顾长安身上的肌肉邦邦硬。“媳妇儿,咱们再来一次吧。”
话音刚落,孟椿就被堵住了嘴,顾长安来势汹汹,简直让人无法招架。最后却又极尽温柔,格外的黏人,拉着她的手指亲了个遍,孟椿累的手都抬不起来,最后沉沉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孟椿听见隐隐约约急促的敲门声,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床上顾长安却蹭的一下从床上起身,快步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脸严肃的元庆,他语速极快的说道:“在市研究员当门岗的特务头子黑哥不见了,没抓到人。车就在楼下,我们现在出发,领导的命令。”“你先上车,两分钟我穿个衣服。”顾长安说完关上门,一转身就看见孟椿打着赤脚站在卧室门口,极其无助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要出任务了。”顾长安心一下子揪紧了,他单手抱起了人快步进屋放在了床上,将孟椿的小脚塞进了被窝里。捡起刚才两人做那事时扔在地上的衣服,边套衣服边说道:“是要出任务了,下床要穿鞋,冻到脚容易生病。”他快速的系着衣服扣子,弯腰亲了孟椿一口,有条不紊的交代道:“开放后沈宁阳做生意,我借了他一笔钱,他说要跟我分红,我一直没跟他要过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我已经给他说好了,那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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