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俺家二妮儿,孟椿你个小贱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扯到二妮儿!”郝红梅直接将屋里一声不吭的孟二妮使劲拽出来,有恃无恐的开口:“二妮儿,你说这耳环是不是前几天孟椿这贱人从你这偷走了!”孟二妮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猛地见一个个全都盯着她,脸色变了又变,赶紧顺着郝红梅的话,“娘这耳环就是她偷的,我都找了好些天了。”转头理直气壮朝着孟椿怒气冲冲地骂道:“孟椿你个臭婊子,我亲眼见你和男人勾搭不清,你偷我耳环戴着被人家亲手拽下来,还来陷害我!你咋不死呢。”孟椿冷冷一笑,直接大方地露出自己的耳朵,“说谎话小心你遭报应,给我看清楚了!我根本就没有耳洞,怎么会被亲手拽下来,反倒是你。”孟二妮本来得意的脸上瞬间僵硬,惊得眼睛都瞪大了,突然惊慌失措地捂上自己的耳朵就想往外跑。孟椿直直地冲向孟二妮,发了狠似的揪住她的头发,耳垂结好血痂又被扯出了血,她狠狠地扯着让所有人都能清楚看见,“跑什么?瞧瞧你耳朵这血,这金耳环上的血迹就是你耳朵沾上的,钻男人被窝的人是你!不是我!”孟二妮一下子被人揭穿,恨不得将孟椿千刀万剐,顿时气急败坏地捞起一旁的板凳砸向孟椿,“你个贱人,是你污蔑我,你死到临头了!”“啪——”孟椿反手夺过板凳,用尽全力一巴掌扇到了孟二妮的脸上,脸上满是恨意,她用力扯开孟二妮的衣领,隐隐约约的暧昧痕迹暴露出来。她脸上带着嘲讽,“我污蔑你?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你身上这印子是什么。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门都没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还要说你钻男人被窝的心的?”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一个未婚姑娘干了啥不言而喻,看着孟二妮的眼神都变了,郝红梅更是惊住了,面色慌乱起来。孟二妮脸上大骇,手忙脚乱地捂着脖子想掩盖。 打的你哭爹喊娘孟椿趁势揪着孟二妮的头发,啪啪连扇几巴掌,仍然不解气地撕扯她的嘴,“我让你用我的名字去勾搭男人,还敢栽赃陷害我身上,说我偷你耳环?看我撕烂你的嘴!”她带着前世的恨,全都发泄了出来。“啊——”孟二妮疼得叫唤,脸上肿得老高,嘴更是没眼看了,孟椿直接将她推到李美华身边,挑拨道:“她勾搭你男人还把你当枪使,我要是你,今天不把她腿打断这事不算完!”呆愣住的李美华猛地反应过来,突然嗷的一嗓子迅速扑上来,尖长的指甲狠狠地抓上孟二妮的脸,“是你!就是你这个贱蹄子!我撕烂你的脸,我让你还敢勾搭我男人!”孟二妮瞬间脸上满是惊恐地朝着郝红梅叫,“娘,救救我——”“孟椿你个贱人,她可是你妹妹!心思歹毒的玩意儿,敢撺掇外人打她,我先打死你!”郝红梅气得面目狰狞,手高高扬起,孟椿直接钳住她的胳膊,眼里的恨意能将人烧成灰烬。前世这母女俩连同李美华一起将她打到昏迷,这老虔婆更是到处散播她勾搭别人的男人。她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们,孟椿转手就揪住郝红梅头发,将她一把拽过来。郝红梅疼得呲牙咧嘴,头发被拽下来了一大把,本来慌乱的脸上瞬间愤怒到扭曲,“你个小畜生!”孟椿直接甩了她一巴掌,“骂谁呢?看你教出来的荡妇!你自己说的见不得这种荡妇,见一个打一个,现在还愣着干啥,打啊!”院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也起哄着开口,“红梅婶子,你自己刚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赶紧动手啊,你家二妮心真是够黑的,用孟椿的名儿去做这不要脸的事,栽到孟椿头上,亏她想得出来。”郝红梅整个人像是被架到火上烤似的,眼里气得都能刺啦刺啦冒火星子了,疯狂指着孟椿,“你、你……”孟椿十分善解人意的开口,“娘不用说,咱俩心有灵犀我都知道,你是嫌没工具打得不爽快吧。”说着孟椿直接抄起一旁的柴火棍塞到郝红梅手里,拽着她拿柴火棍的手,狠狠地往孟二妮的腿上打,“娘打得好!就得打断她的腿,让她没办法跑出去勾搭男人!”“啊——疼!娘你竟敢打我!你打这个贱人。”孟二妮根本招架不住李美华的狂风暴雨,躲闪着指使打李美华。正好郝红梅手拿着柴火棍,李美华以为郝红梅是过来打她的,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这母女俩一个也没放过。孟椿也趁着混乱揪着郝红梅的头发,踹了她好几脚。“不能打了,要死人了啊,哎呦疼死我了——”郝红梅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紧紧抱着李美华的脚不放。李美华也打累了,嫌恶地冲孟二妮吐了口吐沫,走之前还放狠话,“等着吧,这事没完!”“哎——你不能走,把我们打成这样,没有五十块钱医药钱,你不能走!”郝红梅头发散乱地瘫坐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边哭嚎边踢着两条腿撒泼,“都怪你自己管不住男人,哪能怪俺家二妮儿,二妮儿肯定都是受孟椿那贱人的撺掇。”院里的人都忍不了,一人一口吐沫都想喷死她。“我说郝红梅,咋啥都往人孟椿身上攀扯,你把捡来的孩子养大以为你是个心善的,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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