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侯老师公布了教室座位表后,反应最大的就是简良骏了。
“为什么!”听到侯老师安排严安与左珹坐在一起时,全班都露出了诧异的眼神,简良骏更是忍不住喊了出来,虽然他因为身高缘故无缘与左珹做同桌,也没对能与左珹当同桌这事抱有妄想,但对严安有天然恶感的前提下,他极为反感这种安排。
就连平时最没有存在感的宋英鹰都微微抬起头往侯可可与左珹周围来回环视,虽然行为拘束隐秘,但肉眼可见的有些慌张和焦急。
“呵呵,小马驹,哪有什么为什么,关你什么事?人家爱怎么坐就怎么坐喽。”呛声的是一位有着古铜色皮肤身材高瘦的男生,此人正是简良骏的“一生之敌”,梁湾。
而“小马驹”这个自高中入学以来一直伴随着简良骏的爱称,正是出自于梁湾之口,不过,梁湾心情好时会叫他小马驹,心情不好时直接称呼他为简舔狗,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梁湾说简良骏跟在左珹身旁忙前忙后的样子跟网络上那些追“女神”的舔狗没什么区别。
作为一个从小就被严厉家风教育的小富二代,能说出口最脏的词就是“智障”的简良骏经常被这两个称呼气的面红耳赤,而他却没法做出同样的反击给梁湾取一个难听的外号,所以他现在练就一身皮厚本事,只要不叫他简舔狗,他都当对方是在用嘴放屁。
于是乎,简良骏完全无视了梁湾的话,一脸正直的看着侯老师,还没等他问出口,梁湾的好基友彭鑫立马符合上了他的话,阴阳怪气地说:“哟哟哟,小公子就是小公子,连老师安排的事都要反驳,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你!”简良骏可爱的小脸再次被损人二人组气得发红,还没等他反驳,侯可可连忙打断了这场硝烟未起的交锋。
“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没有疑问的话,那么我们期中考之前的座位都按现在这个标准来安排喽!”
老师!你是那双眼睛看到我们没有疑问的啊!
即使内心充满如此吐槽,但作为学校组织的好学生实验班的同学们,完全不敢在明面上对老师的安排与布置说出拒绝的话语,只能眼含热泪的接受了这个安排。
原本还以为新学期还能与左珹做同桌的前同桌刘晓宇更是悲感上头,心想着作业答案也随他远去,一脸不舍地目送左珹搬着书桌移到严安那儿。
在刘晓宇不舍的目光下,左珹非常干脆的移到了严安旁边,作为事件中心人物的严安此刻正非常不羁地戴上了兜帽,低着头戴着耳机戳着手机屏幕,完全无视了此时他正坐在教室里,而学校的校规上明确说明了学生不能带手机。
感受到身旁多了一个人气后,严安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抬起头往旁边望去,左珹正好搬完自己的东西坐下,见到严安的眼神后,微笑地说:“你好,新同桌。”
严安只是高冷的给了左珹一个眼神,继续玩着自己的“违规”手机。
一天的学习下来同学们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新学期新课堂上,情不自禁的将眼神隐晦的转向左珹与严安这对新同桌那,学习效率明显降低。
当最后一堂课结束,左珹与严安之间安分的气氛让同学们纷纷不知为何地松了一口气,只是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这对“孽缘”居然还延续到了宿舍上。
严安推开宿舍门时,站在自己床位那,拿着英文词典假装背书实际在偷偷看着左珹换衣服的宋英鹰法。
由于套被单的动作太大,在窄小的宿舍床上造出了不小的声响,特别是严安套被子的动作生疏,使得这恼人的声响持续时间无限制的放大。
左珹平躺在床上,听到动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虽说进入学习空间后可以完全无视现实世界中的声响,但上辈子几十年的习惯不是说改就改的,他习惯于在绝对安静的环境下休息,上辈子他的情人们都不敢在左珹休息期间打扰他的休眠。
深吸一口气,他半睁着眼,透着黑暗中看不见的狠厉,瞪了眼严安所在的方向,又看到严安床铺相邻的宋英鹰装上遮光帘的床上透出一丝丝光,说明这人还没睡,也还在卷,心想:小弟的用处到了。
“英鹰?睡了吗?”突然的开口让在与床被作斗争的严安吓得停下了战斗,话音刚落,宋英鹰慢悠悠地拉开了床铺,表面上依旧腼腆内心实则听到左珹直接叫他名字狂涌,轻轻回道:“还,还没,怎么了?”
“严安同学那应该需要一些帮助,你能帮帮他吗?”
“好。”被一声“严安同学”与“英鹰”这两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亲疏关系弄得飘飘然的宋英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左珹的“请求”,全然忘记了对严安的恐惧。
直到想要爬到严安床上时才反应过来,“马后炮”得缩着头,硬着头皮问向严安:“严安同学,那,那个,需要我帮忙吗?”
沉默了一会儿,严安不情不愿中带了些丝丝不被人察觉的羞恼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那就拜托你了。”
宋英鹰的动作明显比严安更加干练细致,他也想到左珹可能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动作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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