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只射过一次,还是在操我大腿的时候射的一次。
我哥掰过我的脑袋亲我嘴角。
说:“乖一点,你还没成年,哥还不想蹲局子。”
我急了,说:“反正只有我们俩知道,没关系。”
我哥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快附和我:“我知道了,下次。”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浴室的水很温和,我哥的胸膛也是。
就这样一辈子,也值了。
第二天早上,我照镜子发觉,我身上的痕迹太重了,简直是惨不忍睹,我红着脸去找林鹤理论。
林鹤从后背抱住我,说:“不喜欢?”
喜欢,我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恨不得全身上下都是我哥的吻痕,我恨不得告诉全天下,我哥是我的,我的私有物,别人都不能拿走。
我摇摇头,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也扣上,去上学了。
成峰在下课的时候堵住我去路,捏着我手腕就往厕所带。
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了,我请假的次数也多,再加上上次割喉,又请了两个月。
成峰急不可耐的顶我屁股,以往我都不会拒绝,可现在我看见他这样做,只有恶心。
我双臂一撑墙,给他推开。
成峰不可置信的看我:“段越,你疯了?”
我说:“没,我们俩两清了,你以后少来烦我。”
成峰向我贴近,掐住我脖子,我捶打了两下,对方并没打算松劲儿。
他咬着牙,恶狠狠道:“老子帮你杀了人,你现在是说两清?你那破身体值几个钱,怎么两清。”
稍微长点脑子都不难发现,上一秒断电,下一秒家里就死了两个人。
这根本不可能是巧合,成峰还没蠢到让我觉得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说:“死人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
在我的世界里,杀死赵美音和郭晓东是功德一件,积大德的那种。
成峰眼神更添凶狠,他三两下将我翻个面,然后给我校服裤扒了,漏出我白嫩的屁股。
正欲插进,看见我屁股上有两个大手印。
他问:“你跟别人做了?”
我是提起裤子,说:“不用你管。”
成峰的雷点被我触及,他扯开我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
我身上和奶头被蹭破的地方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眼前。
我冲着他鸡巴踹了上去。
“你发什么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鸭吗?我和别人睡奇怪吗?”
我裹好外套,对着发怔的成峰补充了一句。
“你被老子踹了。”
我现在无所畏惧,我有靠山了,我有我哥替我做主了,不再是单打独斗。
晚上吴叔给我缝扣子,他老人家眼神也不是很好,戴着老花镜在台灯底下缝了半天。
我其实可以自己缝,以前都是我自己缝的,结果吴叔看见后直接抢过去,非要给自己揽活。
他说我懂事,是个乖孩子。
我皮笑肉不笑的嗯了声。
希望你看到我真面目,还觉得我是个乖孩子。
我总是把伪善的一面展现在想展现的人面前,自以为是的觉着我哥不会发现,只要他不知道,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脱下学校衬衫的我擅自来到我哥房间,浴室里有我哥没换洗的衣服,我鬼使神差的穿上,躺在我哥的大床上,贪婪的嗅着上面的味道。
他说今晚加班,不回来了,我才敢这么大胆的。
被子上,身上,都是我哥的味道。
他身上的味道不是烟草味,也不是薄荷味,是一股淡淡的雪松味,我之前说他身上香,他说是洗衣液。
我觉得不是,我哥的性格就好像富士山,在外人面前,冷漠矜贵,唯独和我在一起时,热烈又浪漫。
他身上单拎出来都能让我欲罢不能。
我像我哥对我小穴一样,拆开床头一盒新的套子,套在手上,向自己的小穴插去。
我从没像今天这般过,我太想我哥了,想和我哥做爱,想成天和我哥腻在床上,如果是死在我哥的鸡巴下,好像也不是难以接受。
从前他说我的肠肉滚烫,我以为他在说骚话,没成想这是真的,骚的不是我哥,是我。
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内壁扩大一些,有点疼,我咬住我哥的衬衫,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
自己照顾自己的后穴,总是不得劲儿,我的手指没有我哥长,想费力的触及自己的敏感点却怎么也够不到。
脑海里不断浮现我哥用手指挖我后穴的模样,阳具也不禁硬挺起来。
我另一只手抓住阳具,疯狂撸动。
往常我哥会含住我的耳垂,甜腻腻的喊我宝宝。
“宝宝,舒服吗?”
“宝宝,怎么这么会叫?”
“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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