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还说要让出魔尊之位。”
重楼想笑的心没了,脸色有点发青。
“现在想想,也不是不行。”飞蓬若有所思,指腹点在重楼唇上,一本正经说道:“反正,你就是个死人,以后也正好。”
啪!脑子里一根弦断了,重楼气得不行,抬手把飞蓬重重推了个趔趄。
一番挣扎之后,魔尊在离密室一步之遥的地方,因锁链长度而再次败北。神将的唇印下来,连带着熟悉的饱胀充实感油然而生。
“嗯…”重楼趴在地毯上扒着门缝,绝望心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下次,不,没下次了,要么把飞蓬的入魔症状治好,要么就快点逃走。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会疯的吧!
密室的门在抓挠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上上下下拍打着,在浴池底激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嗯哼…”良久,重楼再没力气挣扎,只能侧躺在地毯上低喘。
飞蓬从背后抱紧他,轻轻啃咬后颈:“门都快让你挠破了,这么想出去吗?”
“喘不过气。”重楼低喃了一声:“这里太小了。”感受着飞蓬的双臂微微一震,他垂眸掩去瞳中的深意。
飞蓬沉默很长时间,终于抱起了重楼。他解开对方脚腕上的锁链,将人抱到了外面,一路走出浴池、踏过客厅,来到宽敞明亮的卧室里。
卧室恰好在神树一处很粗的枝干上,外面是蓝天白云。霞光与清风席卷着新鲜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很好看。”重楼真心真意赞道,回头对飞蓬笑了一下。他亲眼看见飞蓬眸中的猩红褪去,深深的无奈从心底泛了起来。
飞蓬抽身而退,抱着重楼不放手,眼神沉静而专注。
自己当年是有多迟钝?很早很早,在三族之战爆发前,飞蓬就这样看自己了。重楼无声叹了口气,手臂搭上飞蓬的腰。
发觉飞蓬震颤了一下,迟疑着将手覆在自己手背上时,有笑意从重楼的红瞳深处波荡开来。可惜了,入魔非是飞蓬所求。不然,慢慢等飞蓬坠入魔道,被带回魔界,再想办法反败为胜,也不是不行。
接下来那段时日,飞蓬基本上没再把重楼关回密室,除了有人来访时。但时日一长,又兼重楼有意,他难免会有所疏漏。
纯白床幔之中,身上有被褥盖着的重楼歪头躺着。适才那一场鏖战太激烈,哪怕已经沐浴过,腰臀到私密处也还是传来酸软感。甚至他稍稍动一下,就会牵动被使用过度的地方。
“嘶…”体内凉药的清爽感刺激着脑袋,让重楼生不起半点儿睡意。他撇撇嘴,心里不无后悔适才的挑衅。飞蓬果不是会吃亏的主,自己这得几天都不适。不过,阳光之下,魔息无处遁形,想必很快就会有神上门了。
果不其然,就在飞蓬有事离开的这个法,很快就学着飞蓬最常用的姿势,抓着腿弯和臀丘使劲掰弄揉捏,粗大的肉刃整根抽出、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往最里面捣动。
魔尊就这样在神将汗津津的身体上用力驰骋着,手掌垫高后脑勺,时不时烙下滚烫的吻,遍及唇舌所能触及的全部范围。
“嗯…额…呢啊…”听着天籁一样溢出飞蓬嘴唇的呻吟,重楼不得不承认,自己相当喜欢这种恣意妄为的感觉。心中的愉悦感更让他明白,昔日床笫之间,为什么飞蓬那么喜欢逼着自己出声。
不过,重楼也会想到自己平日最难受,却也最无力抗拒的感触。他便随时随意地变换方向,耐心捕捉起飞蓬反应的每一丝细微变化。
终于,当深处某一点被撞上时,飞蓬整个人震颤了一下。那双修长的腿夹得死紧,甬道更是从穴口软肉就一圈圈咬合,勒得重楼一时间又痛又爽。
“原来,是这里啊。”重楼笑了起来,瞧清了飞蓬蓝眸里闪现的紧张无措。
轻抚那张微颤的脸,魔尊的血瞳浮起玩味之色,其中难掩怨怼。他吻上水润的唇瓣,声音低沉而诡谲,字字是锥心之痛:“神将不是很喜欢看本座被你干到合不拢腿吗?如今,终于轮到你自己了!”
“!”黑暗猛地来袭,飞蓬睁大看不见景物的蓝眸,慌乱揪住重楼皱巴巴的单衣袖口:“不!”
可视觉的封锁令飞蓬其他感官更加灵敏,重楼温热的嘴唇尚未封来,他就已感知到热度,也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别!”
神将垂死挣扎般蹬踹着双腿,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被魔尊魔力控制的丝绸缎带缠住手腕、脚踝。然后,他便再无半点反抗之力,在纯黑的床褥完全展开了白皙的身体。
“莫要忘记,你最初是怎么对本座的。”重楼喜怒莫测的声音传入耳中,让飞蓬如遭雷击。直到一只手卡住脖子,威胁般一点点加深力道,他才如梦初醒地软下身体,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飞蓬永远记得,目睹重楼为紫萱失态后,被魔性觉醒彻底控制的自己,在擒下心心念念已久的人之后,做过什么。
那淹没整个密室的刺骨冰水,那双目眦欲裂的血眸,那个窒息中几近停止的呼吸,还有自己醒转时无比慌乱的心情,一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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