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都蹭得通红,激起一阵酸痒难耐的电流,呼吸都乱了,汗水都从额头滴落。
发情期的性器好像变得更加硕大粗硬,把湿热的穴肉撑开了,次次重重地撬着宫颈口,把腔口都撬得哆哆嗦嗦流水。
屄都被这强力的击打拍肿了,红肿得,撅的高高的,淫水顺着熟烂的阴蒂尖往下流:“太…太…”傅显旭剧烈地喘息着,只觉得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像原始动物般交配更加剧了他的羞耻感,更别提贺思霈像野兽一般嗅闻着他的后颈。
他的本来暗哑的喘息都变了形,像被这过分的抽插逼得崩溃了,手臂颤抖着往前伸:“别…啊啊啊…”他的音调停了一瞬,然后发出一串濒死般的呜咽,瞳孔颤抖着上翻:“呃呜…”
宫颈不知为何撬不开,死死地紧闭着,不能深度交合,贺思霈也有些焦躁地吮吸着傅显旭的后颈,闻着溢散出的朗姆酒味儿。
巨大的龟头在肉道里抽插,把插得抽搐喷水,一阵阵不规律地绞缩。性器抽插间几乎要把嫩肉带了出来,骚水从交合出淅淅沥沥地喷出来。
“啊啊…”傅显旭被操得几乎支撑不住,发出有点崩溃的尖喘,下身的快感都快把他烧化了,他此刻甚至觉得他变成了个欲望的容器,整口穴都在不停喷水,因为高潮不停地颤抖:“不…嗬…啊不…”
他感觉下半身都要软热得化掉了,骚水疯狂从穴口溢出,整只屄都是酥麻的,涎水顺着张开一点的嘴角流下,泪水从眼尾倒着流出。
“不行…不行…”那淫水的喷射停止了一瞬,然后软腻穴肉都开始疯狂抽搐,被磨的红肿的尿口猛地喷出一股水液。
傅显旭颤抖着,感受着尿液无法自控地往外流,他试图收紧那尿口,反而把淫肉全往青筋暴起的鸡巴上送,再次激起一阵痉挛。
“呃…啊…”他终于放弃一般,额头抵到座椅上,发出一声破碎的喘叫。肉茎仍在穴里抽插,带出一连串的淫水,尿眼管不住了,一插就淅淅沥沥地漏尿。
最后贺思霈还是咬着傅显旭的脖颈射了出来,他还是小心地避开了腺体,在脖颈的一侧吮出红痕。傅显旭被操得神志不清,精液往下流。他感觉alpha的犬齿几乎要刺进他脆弱的腺体,把信息素全部都灌进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个人在暗处看着这辆轻微晃动的车,瞳孔因为震惊而摇晃着。
贺予的指甲因为震惊掐入了手心,刺痛感让他惊醒,转身躲到角落里。
他在订婚宴结束后,有些闷的透不过气,想下来逛逛,没想到目睹了这样的一幕。
他见到两人拉手进了车,然后车开始小幅度晃动起来,是成年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父母之前想把他介绍给傅显旭,当时贺予几乎有些不敢直视他。
他们怎么会…
贺予和贺思霈并不相熟,他来到贺家的时候已经10岁了,他向来腼腆,并不像母亲那样泼辣,他第一次见到贺思霈时也只敢躲在郝丽身后偷偷看他。
之后贺思霈明显与父亲不睦,之后就去寄宿学校了,贺予上的是oga学校,平时与贺思霈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他靠在遮挡物后面,心里久久的震动。
半夜,贺予抚摸着被布满抓痕和咬痕的腺体,疼得一激灵。几个小时前李行醉醺醺地回来,闻到他不小心溢散出的信息素,突然暴怒,把他的腺体弄的破破烂烂的。
李行的信息素制造功能有障碍,导致性功能有障碍,他上不了人于是都把怒气都散发在能正常制造信息素的oga身上。
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为了巴结上李家,贺青峰根本没有告诉他,忙不迭地把他送到李行床上那天。
他曾经也对第一夜饱含期待的,然而第一夜他被打的伤痕累累,然而他找母亲哭诉时,郝丽安抚一般拍拍他:“先忍忍吧。”
他听到这句话时,有些不可置信和茫然:母亲父亲居然是知道的!
他感觉他的心里防线有些崩塌了,但爸爸妈妈帮不了他,还有谁能帮得了他?
他浑浑噩噩地订婚,然后今夜李行和人聊天喝酒,又喝多了,回来满身酒气,他被吓得飙出点信息素,就又被打了。
他的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哭出声的话,李行还会更重的打他,他有些麻木,身上的鞭痕在隐隐作痛,
李行早已睡去,他拖着麻了的腿进了浴室,他抱着膝盖在墙角缓缓蹲下,他下定决心一般打开手机。
他滑到了贺思霈的名字,顿了一下,打开了,微信对话框里空空如也,他们只是加上了微信,并没有怎么联系过。他有些麻木的在上面敲打,眼角又流出一点眼泪。
贺思霈看到信息的时候,有些惊讶,这个不熟的弟弟竟然会给他发来信息。
傅显旭看他盯了好一会手机,问贺思霈:“怎么了?”
贺思霈没有避讳:“贺予给我发了消息。”
两人在一家茶楼的隔间坐下,空间相对私密。
贺予低着头坐在他的面前,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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