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时,傅显旭先是感觉到久违的神清气爽。他侧身躺着,被贺思霈半搂在怀里。
这个姿势很别扭,他还从来没有在别人的怀里醒来过。但很别扭的是身后抵着的灼硬东西,他几乎是在感受到那东西的一瞬间僵住了。
他动了动身体,有些不自在地想轻手轻脚地移开。
贺思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做吗?我今天没课。”
傅显旭气笑出声:“我就知道。”
他倒也没有拒绝,轻喘了一声,像是默认般任由贺思霈褪下他的裤子,鸡巴挤进两腿间。
大腿的内侧肌肉光滑,被迫塞进了晨勃的鸡巴,烫得傅显旭浑身微微一颤。
贺思霈慢条斯理地动腰,鸡巴分开两瓣肥嫩肉蚌,契入肉缝,贴到嫣红的内里,烙的娇嫩屄肉都在发烫。上面棱角分明的青筋蹭得屄口瑟缩发抖,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小口汁。
那根阴茎太长了,每次在腿间抽插都能顶到那肉鲍顶端小小肉珠。那颗肉珠本来经过一天的休息缩回两瓣肉唇间,又成了小小纯洁的样子,但被硕大龟头一顶,像被顶端溢出的信息素刺得发情一般,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被冠头碾得东倒西歪。
傅显旭咬着牙发出一声闷喘,尖锐的快感从阴蒂窜上来,整个肉穴被磨得发热,屄口呼吸一样翕张着,像想把冠头吮进嘴里一样流水。他的阴茎硬得不停流水,囊袋被另一位同性戳到也激动地抽搐。
贺思霈伸手去捏他的肉蒂,鼓凸的肉蒂被捏在手里把玩,被时轻时重地揉捏,逼得整个肉穴都在哆嗦。
淡淡的羞耻的情绪浮了上来,两瓣肉唇包裹住性器,任由它在窄嫩肉缝里抽插,时不时戳到肿大肉鼓鼓的肉珠,仿佛腿心嫩肉和阴蒂也变成了让alpha疏解欲望的器具。
不知是不是临时标记的原因,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屄口发情一般,馋得直哆嗦,淫浪地抖,滑出淫水让鸡巴在肉穴外抽插得更加顺畅。
“你好湿。”贺思霈说,模糊的声音被掩藏在越来越大的水肉粘合声下。
傅显旭仰着头发出一声急促的气喘,他有些失神,听清贺思霈在说什么后嗤笑一声:“赶紧的。”
贺思霈倒是很听他的话,热气腾腾的冠头直戳柔软的阴户,对准湿润的屄口往里插。
“呃…”粗涨的性器一下插满了汁水四溢的穴道,淫水都沿着屄口流下来。里面湿热得要命,肉腔里的每一寸淫肉都吮着鸡巴上的青筋。
冠头毫不犹豫地顶开每一寸谄媚吸吮的淫肉,鸡巴太大,上面的青筋刮过g点时都引起肉壁一阵颤抖,冠头顶到浅浅的穴心就开始磨。那花心一感觉到龟头的形态就开始谄媚地抖,软软的肉环口开始吐汁,全部喷到滚烫硕硬的龟头上。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屄都在发热,不,他的全身都在发热,自发含吮着深入的鸡巴,任由它不断撞击自己骚浪不要脸的腔口。
“呃…”腔口被轻易撞开,湿热的淫水被撞得溢出来,蚌肉被撞得肥厚红肿,糊满了淫水拍出的白沫,他整个下身都湿了。傅显旭迷迷糊糊地想:床单又要换了,这几天都换了好几次了。
他被顶得不停地耸,腿都在抖,不自觉分开,任alpha更好地把鸡巴往里面插。
肉环刚插了几下就打开了,生殖腔内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整个肉壁猛地收缩痉挛,夹紧里面抽插的性器。
龟头陷入软腻宫腔,生殖腔已经彻底适应被插入的触感了,柔媚地软软吸吮性器上的棱角,时不时盈出温热的水液。傅显旭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到了。性器插得太深了,他不断泌出汗水,顺着结实的背肌往下流。
对方似是觉得这个姿势插得不舒服,抽出性器,正面重新捣入。傅显旭没什么力气,任着性器重新直插深处。这一下把他插得腹肌绷紧。湿软的媚肉都被插得簌簌流汁,宫底再次被插到了,嫩肉都被插得发酸发痒。
这样正巧能看到贺思霈的脸,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因为欲望有些潮红,眼尾洇上浅红,像上了胭脂一样,像志怪中吸人精气的精怪。身下阴茎却重重地干着穴,直把穴干得汁水四溢,剧烈抽搐。
“呃呃啊啊啊…”傅显旭猛地喘息了一声,肿红的肉珠被捏在手里把玩,肉屄哆哆嗦嗦地痉挛漏汁,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流,连大腿上都沾满了腥躁淫水。
蒂尖被重重掐弄后肿了,屄口张合着潮喷出一大股淫水,喷湿了床单。傅显旭偏头剧烈地喘息,伸手握紧了贺思霈的手腕。
最后生殖腔还是被射满了精。
两人胡闹一番已经快八点了,情欲过了傅显旭又有些恼自己当时怎么轻易松了口让人插进来。
“你有驾照吗?”他问贺思霈。
“有。”贺思霈说。
“那你送我去吧。”他对贺思霈说。
下身还有股酸胀感,坐在车里皮质的椅子上都有点怪怪的,傅显旭不自在地换了好几个坐姿,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坐在车上,喝那袋贺思霈出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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