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霈冷笑一声,他的身体被情欲灼烧得厉害,思维却依旧很清醒。
他当时被人叫了出去,到了个的角落就被人捂住了口鼻。醒来时,他躺在被窝里,他起身去开门,门还从外面反锁了。他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发着热,浑身像被火苗舔舐过一样,后颈腺体一跳一跳的,他明白,这个症状是被药物诱导发情了。
他想想都知道,自己成了个包装好的“礼物”了。这场宴会本来就是为了拉拢人,不知是发生了什么,那两人竟然病急乱投医到他身上。
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能收到这样“特别”的礼物,贺思霈在心里哼笑一声。
alpha比平时爆发更大的力量,他把对方按在床上,不顾对方有气无力的咒骂,扶着性器对着那有些濡湿的入口往里插。
贺思霈一下把性器推进去小半根,感受着性器被软肉吸嘬着。他有些快意地哼笑了一声,眯起眼。甬道里还一片干涩,底下的人垂着头,不断喘息。
但是已经足够舒服,虽然有些疼,但穴肉夹得被药剂诱导发情硬起来的性器一阵舒爽,第一次肏穴,贺思霈也有些不争气地从鼻腔发出舒服的闷哼。
他开始慢慢在穴里抽动了,oga的体质让穴渐渐溢出了为了防止体内撕裂受伤的润滑,越肏越顺畅,黑暗的房间里发出暧昧的水肉粘合声。
贺思霈感觉鼻尖都在沁出热汗,药剂诱导出不正常的亢奋,他舔了舔唇,低头用湿润的唇去衔身下人的腺体。
傅显旭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他很狼狈,裤子被半扒下来就被鸡巴肏了进来,鸡巴捅开他的屄带来闷闷的钝痛,然后还没缓了一会就开始在里面抽插。
他真的想骂爹了,这畜牲脸长的漂亮鸡巴倒挺大,插得他冷汗都要掉下来了,还好这个屄不是个只裂了个口的摆设,在肏弄下缓缓分泌出了淫水,不然他觉得他今天真的会血流成河。
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后颈,激得他一身鸡皮疙瘩,贺思霈的牙齿在他的腺体上轻轻地划拉,最敏感的部位在别人嘴巴底下任人宰割,傅显旭生怕对方一激动就把他腺体给咬下来了。
这种事倒不是没发生过,之前b市就有个傻缺富二代alpha不会标记,生生把他床伴的腺体咬下来半个,最后被告上法庭。最后呢?那个oga补好他的腺体没?傅显旭好像没听到后续了,要是真补好的话那个修补好腺体的医院不得挂横幅上电视到处宣传。
还好贺思霈只是用牙轻轻磨着他的腺体,酥麻一股一股泛上来,alpha信息素让他的身体也冒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傅显旭乱七八糟想了一堆,终于认命了,反正这鸡巴也捅进来了,目测他也打不过一个易感期的alpha,还不如躺平挨艹让自己少受点罪,他苦中作乐地想。
他竭力放松甬道,虽然不太熟练,但感觉好像好了许多,鸡巴在里头进出得更加顺畅,硕大的性器在穴腔内乱戳,刮的穴里一片胀麻。
不知道插了多久,体内那乱捅的玩意儿不知道捅到了什么地方,突然一阵酸麻感浮了上来。
傅显旭一下就被顶得发出一声闷喘,整个穴腔好像因为这一下收紧了。对方也被夹得一声喘,无师自通地朝刚刚那顶过的地方顶操。
“嗯…”敏感点被不断地戳弄,酸麻感一阵阵浮上来,顶得他腿软,甬道分泌出潺潺淫水,穴肉缓慢蠕动吞吃在里面抽插的性器。
贺思霈也感觉穴肉渐渐变得柔软,不像开始那么紧了。穴里嫩肉吮得他头皮发麻,他一往那顶就能感觉到整个屄在夹紧,顶得身下人结实的背肌不停地颤抖,穴抽动着溢出水液,他低头去嗅傅显旭的腺体,混杂的信息素飘进他的鼻腔,一边是难以忍受的情欲,一边又是强烈的破坏欲,要把身下的人彻底占有,在生殖腔里成结,把精液全部锁进生殖腔。
他尝试着换着角度往里顶,软热的穴肉不停地蠕动,不情不愿地分开,任由鸡巴一点一点推进甬道深处,抵到柔嫩溢水的穴心。
傅显旭很重地一颤,那根性器顶得太深,让他有点想吐,圆硕的伞状龟头顶到柔媚穴心,酸痒的感觉从花心涌上来,酸的他的下体麻痹一般收紧,不断流水。
冠头不断揉弄着脆弱的穴心,整个肉道都在发痒发麻,贺思霈的头好像垂下来了,发尾磨过他的脖颈,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贺思霈好像顶得有些不耐烦了,花心无论怎么剐蹭都紧紧的闭合着,让易感期的alpha有些焦躁不安,他发出闷闷的喘,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呃…”闻到浓烈的桂花味儿,傅显旭猛得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信息素的味道一放出来,他的整个腺体都在一跳一跳地发热,屄心深处也在发热,涌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alpha的信息素勾得假性发情了。
冠头捅得整个穴心都在发热抽搐,肉壁因为alpha信息素的催化,发骚一样疯了一般痉挛起来,每一寸淫肉含紧性器上的青筋。鸡巴每次都顶到那圆形的紧窄环口,把它撞得微微凹陷,直把它暴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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