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倍,马眼嫩肉被贺思霈一扣,他的阴茎就一抽一抽射精了,浓烈的麝香伴随着精液中的信息素溢了出来。整口肉穴不停地抽搐,猛地溢出来一大股水。
傅显旭的腰一下子弓起来,整口屄发情一样抽搐痉挛,死死卡住在里面抽插的鸡巴,他无法自控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淫汁从被撑得浑圆的肉洞流出。
鸡巴还在生殖腔内抽插,像要插到五脏内府一样,整个柔嫩的内壁淫贱地绞得紧紧的,好像要迎接接下来的成结。
整个肉道被插得酸麻,被上面的青筋和龟棱刮的酸软流水,剧烈痉挛。他的阴茎也重新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傅显旭被这灼热的快感激得有些不清醒,他的嘴不自觉地张开,发出颤抖的喘息,清液从嘴角流下,眼睛都无法克制地上翻。
贺思霈抵住腔壁底端,用硕大的冠头按摩每一寸汁水四溢的淫肉,他的呼吸也不太稳,被汁液丰沛的媚肉吮得脊背发麻,控制不住渐渐溢出桂花味的信息素,和朗姆酒味的信息素悠悠交织在一起。
大部分alpha的信息素都是偏冷调的,花香一般是oga的信息素。
但此刻这种淡淡的甜花香像是有催情的魔力,笼罩了傅显旭的全身,让他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发热,流出汗水,溢散出大股的信息素。整个身体盈满了汗,像在蜜色的身体上涂了层油。那口骚浪的屄又吐出一口淫水,一腔淫肉都在抽动着,把交合处染得汁水淋漓。
“舒服吗?”贺思霈轻喘着问。
傅显旭根本空不出嘴来回答。性器不断地往湿腻的屄穴里送,一插到底把两瓣肥软的阴唇都压的扁扁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搔刮得麻痒,从喉咙里挤出闷哼。
尖锐的饥渴不断地涌上来,下身的每个眼儿好像都在不断地流水,涨大的马眼,潮热的屄穴,都在坏掉一样抽搐。傅显旭不断地发出沉沉的闷喘,喉结上下动着企图压抑住喉间不断发出的喘息。
鸡巴重重地抵到肥厚内壁,傅显旭的脚趾突然受不住一样蜷缩起来,大腿内侧不断地痉挛,小腿绷出流畅的肌肉曲线,控制不住想支起来一般。
“呃…啊…”
整个屄穴乱套一般乱绞,层层媚肉挤压上去,一操就喷出一大股淫汁,马眼抽搐着,射出大股白浊,全部糊在贺思霈的腰腹上。
贺思霈压住他的小腹,重重地用冠头揉着生殖腔底,把窄窄的肉腔拓开。紧窄的宫口吸嘬着性器,舔舐着冠头上的沟壑,贺思霈在里面抽插了几百下,把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唔…”精液全部流淌进饥渴的生殖腔里,饱胀又酸麻。
傅显旭的屄里还含着射后还半硬的阴茎,生殖腔里还在饥渴地抽搐,渴望着像上次一样,像肉套子一样被撑大使用。
他疲惫地揉揉眉心,快感后的涨凝聚在腹部,让他罕见地觉得疲累,他起身,性器从体内缓缓抽出,然后“啵”地一下离开被撑得滚圆的屄口,这次精液没被锁在生殖腔里,随着阴茎的抽出慢慢地从敞开的屄口流了出来。
傅显旭“啪”地摁亮台灯,走进浴室,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我先去洗澡了,你要在这住一晚吗。”
贺思霈从善如流地回答:“你这有衣服吗?”
“有,我待会拿给你吧。”声音模模糊糊地隔着浴室的门传出来。
贺思霈坐在床边,没有了旁人,这才轻轻笑了一声。他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打量着整个房间。
这里是个高档小区,保密性不错,他当时收到傅显旭的信息看到这地址还有些意外。
他真觉得有些好玩儿,大名鼎鼎的傅总,被他睡了居然没有生气大发雷霆,来搞个天凉贺破什么的,又或者和他那对混账父母讨要他然后狠狠折磨,还好声好气地来找他商量,现在也不像是要报复他的样子。
听说傅显旭前23年都被养在f国,不知道和底下那个屄有没有关系…他漫无目的地想着,舔了舔虎牙。
傅显旭有些疲惫,身体又因为易感期的情欲有些亢奋。锁不住的精顺着结实的大腿流下,他把自己冲洗干净后,出了浴室。
贺思霈坐在床边,一脸乖巧地等他。傅显旭拿了还没拆封的衣服递给他:“还没穿过的。”
贺思霈接过:“谢谢。”
“你待会去左手边的客房吧,每天都打扫的。”
“好。”贺思霈说着拿起衣服去了隔壁房间。
傅显旭把床单扔到洗衣机里,把新床单铺好,然后躺进被窝,不久便沉沉地睡去。
直到半夜被底下那朵肉花灼热的触感烧得醒过来,他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oga性器彻底发情了。
底下那朵肉花灼热般的瘙痒,又疼又涨,底下那小口在几小时前被肏过,仍不知廉耻地流水,像熟过头的桃子被戳破一样,沾湿了整条内裤。
好像真的过潮了,傅显旭的额头落下大股冷汗,他的腹部一阵灼热,像有大股汁盈在身体里出不去。瘙痒从甬道漫上来,里面的淫肉推挤着,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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