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舌尖滴到餐桌上。他饱满的胸肌都快被压扁了,刺激的乳尖都被冰凉的触感刺激的挺了起来,被压得反陷入柔软的胸肌。他的阴茎半硬着,前端摩擦着冰凉的桌面,最后马眼不断被冰凉的桌面蹭过,抽搐着射出精液。
两人就在喷下的水流下接吻,然后贺思霈握着傅显旭的大腿抵在墙上,贺思霈喘着气,漂亮的脸上都漫上红,像喝醉似的,性器重重地往里捣。
半透明的玻璃透出蜜色的肤色,傅显旭被插得不断地抖,这样失重,全身上下的体重只能依靠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让他的整个肉壁不自觉绞紧,把性器绞得几乎动弹不得,他颤抖着手去搂贺思霈的肩膀,摸到贺思霈被淋湿的长发,眼神迷蒙地闷哼出声。
他们还在浴缸里做爱。浴缸里放满了温热的水,跪在里面晃出一圈一圈的水波,熟红屄穴露出水面,勾引人似地翕张。鸡巴一点点插进肉道,抵住穴心细细肏弄,把穴心操得痉挛。水波随着动作一阵阵涌起,水顺着抽插的动作一点点被吃进穴里。傅显旭被操的脸色潮红,到最后连肚子都鼓了起来,一操里面就像是有一腔水在晃荡。
贺思霈还轻笑着去摸他鼓起来小腹,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傅总,你看,这样像不像怀孕了?”
傅显旭在听到“傅总”这个称呼后猛的绞紧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呃嗯…”这时听到这个称呼太羞耻了,穴内软肉抽搐着舔舐茎身,措不及防把对方的精液榨了出来。
他们像精力过剩一样:事实上alpha的精力在发情期会大幅度增长。两人在各种地方做爱,成结了无数次。两人精疲力竭的间隙,傅显旭都会觉得是不是太疯狂了,底下的穴湿答答的,他的阴茎都硬不太起来了,囊袋都射瘪了,很多时候只得可怜巴巴地流出前列腺液。他都不敢看下身的狼藉,但是没过一会贺思霈就黏糊糊蹭过来,不一会儿就被席卷进更深的狂潮。
他听到贺思霈的手机在响,受惊一样绞紧了穴,从无边快感中找回自己的理智:“不…不接吗?”
贺思霈看也不看手机上的名字,把手机按掉,他沉沉看着傅显旭,低头飞快地亲了亲他的嘴角,鸡巴往里顶了顶:“不重要。”
“哈…”没人在意这个插曲,再次沉迷到情事中。
傅显旭醒来已经是第四天中午。他感觉身体精疲力尽,但却有种餍足的感觉。回想这几天堪称疯狂的性事,他都有点不敢置信是自己做出来的了。
他这时才延迟感受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他来到厨房想找点东西吃,居然看见贺思霈正在厨房里做饭。他的头发被挽了起来,看到傅显旭来了,把盘子端了出来。
傅显旭看着那色泽鲜亮的排骨,迟疑了一会:“你还会做菜?”
“当然啦。”贺思霈转身进厨房端出其他的菜,菜色不算多,却像模像样的:“洗洗手,吃饭吧。”
两人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意外的,贺思霈手艺还不错。好几天没吃过像样的家常菜,傅显旭感觉自己的食欲复苏,开始大快朵颐。
“我今晚出去一趟。”贺思霈说。
傅显旭应了声好,内心却有些迟疑:贺思霈是再要在这里待几天吗?
他弄不明白贺思霈的意思,索性不想了,此时他吃了个半饱,顺便拿出手机来看信息。
一打开手机,信息接二连三地涌出来,傅显旭头痛地揉揉眉心,开始逐个回复。
“你爸也太不谨慎了。文二吐槽。
两人事情谈完了,文思远接着有些好奇的问贺思霈:“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都不接?”
贺思霈起身,轻描淡写的扔出一个炸弹:“过易感期。走了,家里还有人呢。”
文思远过了好几秒才接收到这句话里包含的信息量。他看着出了门的贺思霈大喊道:“什么!你回来!说清楚!!你跟谁一起过了?”
alpha和oga发情,随着年纪增长,会越来越难以忍受,比起打抑制剂,更多人乐意选择和陌生人厮混上几天,下了床拍拍屁股拜拜。
在文思远的印象里,贺思霈虽然长了一副多情样,却从没见过他和什么人交往过,在现代社会简直是洁身自好的程度。
贺思霈路过一个包间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人,突然停下脚步。
他偏了偏头,等这个服务员从包间里出来后,又敲了敲门。
傅显旭以为是刚刚的服务生“请进。”
贺思霈自然的坐过去,傅显旭感受到身旁的温度才有些讶异地抬起眼。
对面的人更是睁大了眼,死命瞪着傅显旭,要跟他有眼神交流似的。
傅显旭显然也对遇到他这件事情很惊讶,但贺思霈矜持地对对面的人笑了一下,说:“我是贺思霈。”
傅显旭头痛地看着贺思霈这副装大尾巴狼的样子,简直想幼稚地在餐桌底下踩他的脚了。
贺思霈点到为止,笑眯眯地:“你们先吃,我先走啦。”
华烨还热情地招呼他:“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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