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怎么能吃”
知知难以置信的摇着头,雌尿口仍在小股小股的喷着水。
他的全身都在止不住的发抖,他越想逼自己憋住,下身就越不受控制,一直淅淅沥沥的失禁。他双腿大张,力气全无的瘫软在座椅上,原本整齐穿着的西装被尽数剥开,手腕被衬衫反绑在身后,原本挂在鼻梁上的金边眼睛也被甩飞了出去。
一旁的路人围观了他失态潮喷的全过程,这会儿已经如同苍蝇般围了上来,有人拿出了手机,镜头对准了他湿乎乎的下身,闪光灯光线刺得他睁不开眼。
“操,这婊子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居然被男人玩到在大街上张着腿撒尿,真够下贱的。”
有人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知知惊恐地环顾四周,忽然发现原本跪在他身前的沈清许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群陌生的面孔。
乌泱泱的人群将他围在中间,男人们的下身都支起了帐篷,有人已经将裤子里的性器掏了出来,对准了他的脸打起了飞机。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别逼我报警”
他色厉内荏的威胁着,人群中却爆发出了一阵哄笑,伴随着几声轻佻的口哨声。他刚拿出手机就被人一把夺了过去,扔出了车窗外。下一刻无数双大手伸向了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下流的狎玩着,粉嫩的奶尖被揪成了细细的长条,阴蒂被残忍的掐揉弹弄,肿成了一小坨湿软的烂肉。
有人不知从哪找到了他的领带,用它蒙上了他的眼睛。视觉被剥夺后,身体上的感官变得更加强烈,男人们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身体上,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哆嗦,毛骨悚然。
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事抵在了他的逼口处,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对方却根本没给他躲避的权利,他被狠狠掐着脖子,铁杵般的肉茎恶狠狠的一插到底,随即便开始啪啪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不要!”
随着茎身全根没入进穴腔,他脑子里的某根弦啪嗒一声断了。思维一片空白,快感混合着巨大的屈辱吞没了他,他崩溃的哭出了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野男人强奸了他甚至不知道在操自己的是什么人,是无家可归的混混吗,还是秃顶油头的中年老男人,他不敢想下去了,泪水浸湿了蒙眼的领带,鼻涕口水糊满了下巴,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力气很大,动作更是十足的粗暴,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他腿根的嫩肉,很快把皮肤揉的红肿破皮。粗硬的性器如同打桩般一下又一下的狠凿着内壁,脆弱的穴腔被操成了一个湿红柔软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啊啊混蛋救命”
他被操的浪叫连连,哭得喘不过气。他艰难的扑腾着,却不慎踢到了男人的小腹,下一刻,对方的巴掌就重重的落在了他的骚逼上,被撑开到极致的逼唇瞬间被抽的红肿,阴蒂火辣辣的疼,湿红的尿眼颤巍巍的漏出了几滴清液。
“哈啊啊啊啊唔唔”
他翻着白眼,骚逼阵阵绞紧,竟然被抽的直接喷了。
他现在这副样子真真狼狈极了,近处的另一个男人看着他湿润微张的红唇,忍不住掏出自己的物事,捏住他的下颌操了进去。
本就不充沛的氧气瞬间变得更加稀薄,他痛苦的呜咽着,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嗬嘶的气音,喉管几下就被捅开到了极致,唇角溢出了血丝,脖颈上清晰的现出了性器的形状。
性器抽送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的紧紧禁锢着他,将他操弄的不住耸动,俨然像是一个下贱的肉便器。
远处还没轮上人们蠢蠢欲动的嚷嚷着,有人不耐烦的催促着,有人则直接围了上来,开始对着他上下其手,终于,的标题后,沈清许脑子里轰隆一声,吓得当场将报纸扔出去了几米远。
因为车祸的缘故,沈清许的记忆变得有些紊乱,每当他想要试着去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时,脑子就会变得一团糨糊。
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和这个女明星有过什么交集,他甚至连照片背景上的那个酒店都没有去过。
那张报纸孟知礼肯定是看过了,他早上冷淡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沈清许痛苦的抱着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明明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和老婆搞好了一点关系,这下却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孟知礼一点也不清楚他的那些暗恋的心思,沈清许知道,他这位夫人到现在还一直以为,他们的婚姻只不过是为了家族的利益。
孟知礼是豪门独子,从小就被当成了继承人培养,而他也没有辜负长辈的期待,将孟家的商业帝国治理的井井有条。若非他向来不近女色,对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他身边一定不乏优秀的追求者。
与他相比,沈清许的条件就要逊色不少了。他虽然也是大家族出身,但是他这一脉从爷爷那一辈就已经是家族中的边缘人物,基本没有继承家产的可能。
为了能更好的辅佐家里真正的掌权人,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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