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到发疼发烫。
肉壁的媚肉在疯狂痉挛,因为阴茎的摩擦一股股冒出淫水,发出“滋滋”水声。任柏尧只把那根鸡巴吞进了三分之二,但这已经让他目眩神迷了。这根棱角分明的性器光杵在那就能把这口淫逼磨的不断流水,淫肉自发地舔吮上肉柱上的棱角,甬道都在发抖。
他的唇短暂地离开了佘宛白的,佘宛白抬着眼,懵懵地看着他。任柏尧只觉得心都在发烫,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然后扶着佘宛白的肩膀,小心翼翼试探一般,像抽插一般晃腰,用肉逼套弄底下这根热烫的几把。
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剐蹭到敏感的g点,让他整个头皮都在发麻。逼肉被插得不断溢出淫水,让抽插更加顺畅。
敏感点被碾压过,带来一阵阵酥麻难耐的感受,整口逼都在发抖,软肉绵软地舔上了粗大的阴茎,任柏尧浑身都在发颤,腹肌都绷得紧紧的,在结实腰腹覆盖下的甬道连带着孕育生命的子宫都在疯狂抽搐。
粘腻的淫水不断被打成白沫,流到交合处,溢到两人的腿上,水声和两人的粗喘一起,溢满了整个狭窄的空间。
任柏尧逐渐不满足,他搂紧了怀里的人,几乎要把锻炼得饱满的胸肌全部压到对方身上,他摇着腰,用深入的伞冠摩擦着穴道。
鸡巴在磨蹭下越插越深,棱角分明的肉冠不断碾压着敏感的媚肉,逐渐把本来窄窄的甬道撑开。在一次粗喘下,一下蹭到可怜的子宫口,快感一下从宫口炸开。
“呃啊啊啊啊!…”任柏尧仰起头,喉结剧烈地滚动着,插到底了,这一下重重地把子宫送到了鸡巴上,肉环被强行打开,龟头上的棱角蹭着敏感的宫颈口,直接插进了子宫。
任柏尧发出胡乱的喘息:“呃呃不行了…”他虚搂着佘宛白的脖子,大腿肌肉痉挛着,整个逼都被串在鸡巴上,一时竟然起不来。宫底就这样被硬生生地碾磨了好几秒,成倍的快感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他像被配种的雌犬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神都是涣散的。
“换个…换个姿势…”他总算喘过气来,拍了拍佘宛白。他的腰腹和大腿小腿根本支不住,被情欲腐蚀得软烂。
佘宛白虽然有点醉,但现在他稍微听得懂人话了,乖乖地坐直。
任柏尧的大腿根仍在发抖,他舔了舔唇,颤抖着支起身,慢慢让宫口离开鸡巴,引起阵依依不舍的挽留,发出“啵”的一声。媚肉都黏在鸡巴上,当龟头抽出逼口时,被奸得圆圆的逼穴猛地泄出一大股淫水,活像尿了一般。
他粗喘着,跪到了马桶上:“这样吧。”
任柏尧跪在马桶上翘着屁股,他的腿还在发抖,有些跪不住的样子。饱满的臀肉下,肥厚的肉花敞着,圆圆的逼口有点合不上了,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里面粉嫩淫肉的蠕动清晰可见。
他垂着脖颈,头脑都不清晰了,逼穴在欲求不满地颤抖,他感觉到逼口含不住水,沿着阴蒂往下滴。他有些羞耻,现在的理智还在,不足以让他说出快点插进来的话。他屏息凝神,一秒几乎像是有一年那么长,终于等到热气腾腾硕物如愿抵上了逼口,直接把皮筋般的逼口撑开,缓缓往里推。
任柏尧的手指猛地攥紧了冰冰凉凉的台面,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来。
“哈…”甬道因为插入缩紧了,又被粗大的几把强硬地捅开,任柏尧都能听到佘宛白因为快感发出的吸气声。
佘宛白的声音让他的穴心发情一般,又溢出了点淫水,他被操得不断地抖,鸡巴支着,抖出几滴泪珠,他虚软着手想伸手握住,疏解胀热的快感,但另一只手却因为剧烈地肏弄,半路就撑不住。那只手只得匆匆地又撑回台面,迎接后面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鸡巴只得乱抖着,甩出点精水。
甬道不停地抽搐喷水,敏感的穴肉被碾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谄媚地吸吮着鸡巴,硕硬的器具不用多少前戏就插进了最敏感的子宫。剧烈的快感像是海水淹没口鼻,逼肉酥麻得要烂了,他的腰颤了一下,臀肉都因为这个姿势被拍的“啪啪”作响,肉花被拍的发红,软绵绵地敞着,糊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这个姿势让他更鲜明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侵犯,被插到身体最深处如配种般抽插,隐秘的女逼被肏出淫秽的水声,阴茎像废物一般软趴趴地尿精。
窄嫩的子宫被不断捅开,像个水袋子般谄媚含吮着龟头,不断地溢出点水来。佘宛白依靠本能,掐紧任柏尧的腰,大开大合插着,龟头上的冠状沟一次次残忍碾开敏感的肉环,直直碾到汁水四溢的肉子宫底。
因为姿势的原因,抽插间肿肿的肉蒂被佘宛白的阴茎根部不断碾磨,酸的要命,带动整个甬道疯狂痉挛。阴茎揉透了那可怜的骚子宫,插得他结实的大腿内侧不断痉挛。
“呜…”任柏尧因为剧烈的快感,神情有些呆滞,瞳孔翻白,声音从鼻腔发出来,嘴角合不拢,口水从嘴角流出。
“呜呜呜…”他的身体想蜷缩起来,想要抵御这过分的快感,这一下却把子宫壁更深更重地往鸡巴上送。快感猛地炸开,任柏尧本来还在喘息,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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