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不行了…”他虚搂着佘宛白的脖子,大腿肌肉痉挛着,整个逼都被串在鸡巴上,一时竟然起不来。宫底就这样被硬生生地碾磨了好几秒,成倍的快感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他像被配种的雌犬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神都是涣散的。
“换个…换个姿势…”他总算喘过气来,拍了拍佘宛白。他的腰腹和大腿小腿根本支不住,被情欲腐蚀得软烂。
佘宛白虽然有点醉,但现在他稍微听得懂人话了,乖乖地坐直。
任柏尧的大腿根仍在发抖,他舔了舔唇,颤抖着支起身,慢慢让宫口离开鸡巴,引起阵依依不舍的挽留,发出“啵”的一声。媚肉都黏在鸡巴上,当龟头抽出逼口时,被奸得圆圆的逼穴猛地泄出一大股淫水,活像尿了一般。
他粗喘着,跪到了马桶上:“这样吧。”
任柏尧跪在马桶上翘着屁股,他的腿还在发抖,有些跪不住的样子。饱满的臀肉下,肥厚的肉花敞着,圆圆的逼口有点合不上了,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里面粉嫩淫肉的蠕动清晰可见。
他垂着脖颈,头脑都不清晰了,逼穴在欲求不满地颤抖,他感觉到逼口含不住水,沿着阴蒂往下滴。他有些羞耻,现在的理智还在,不足以让他说出快点插进来的话。他屏息凝神,一秒几乎像是有一年那么长,终于等到热气腾腾硕物如愿抵上了逼口,直接把皮筋般的逼口撑开,缓缓往里推。
任柏尧的手指猛地攥紧了冰冰凉凉的台面,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来。
“哈…”甬道因为插入缩紧了,又被粗大的几把强硬地捅开,任柏尧都能听到佘宛白因为快感发出的吸气声。
佘宛白的声音让他的穴心发情一般,又溢出了点淫水,他被操得不断地抖,鸡巴支着,抖出几滴泪珠,他虚软着手想伸手握住,疏解胀热的快感,但另一只手却因为剧烈地肏弄,半路就撑不住。那只手只得匆匆地又撑回台面,迎接后面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鸡巴只得乱抖着,甩出点精水。
甬道不停地抽搐喷水,敏感的穴肉被碾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谄媚地吸吮着鸡巴,硕硬的器具不用多少前戏就插进了最敏感的子宫。剧烈的快感像是海水淹没口鼻,逼肉酥麻得要烂了,他的腰颤了一下,臀肉都因为这个姿势被拍的“啪啪”作响,肉花被拍的发红,软绵绵地敞着,糊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这个姿势让他更鲜明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侵犯,被插到身体最深处如配种般抽插,隐秘的女逼被肏出淫秽的水声,阴茎像废物一般软趴趴地尿精。
窄嫩的子宫被不断捅开,像个水袋子般谄媚含吮着龟头,不断地溢出点水来。佘宛白依靠本能,掐紧任柏尧的腰,大开大合插着,龟头上的冠状沟一次次残忍碾开敏感的肉环,直直碾到汁水四溢的肉子宫底。
因为姿势的原因,抽插间肿肿的肉蒂被佘宛白的阴茎根部不断碾磨,酸的要命,带动整个甬道疯狂痉挛。阴茎揉透了那可怜的骚子宫,插得他结实的大腿内侧不断痉挛。
“呜…”任柏尧因为剧烈的快感,神情有些呆滞,瞳孔翻白,声音从鼻腔发出来,嘴角合不拢,口水从嘴角流出。
“呜呜呜…”他的身体想蜷缩起来,想要抵御这过分的快感,这一下却把子宫壁更深更重地往鸡巴上送。快感猛地炸开,任柏尧本来还在喘息,这一下却像被扼住咽喉,失声一般,在几秒后爆发出淫媚的尖叫。
宫底开始噗噗喷水,一阵一阵如喷泉一样激射出来,但被还在里面的鸡巴堵住,溅出闷闷的水声。淫汁疯狂喷射一阵,终于停住了,但整个软绵甬道仍在不停吞吃。那肥肿蒂子底下的小小尿眼也像成熟了一般,鼓了起来,在潮吹缓缓结束后,突然喷出尿来。
“呜…”任柏尧崩溃地感受着女穴失禁的感觉。他本想努力憋住,但那尿眼只是紧闭了一秒,然后又敞开了,断断续续地流出。
他的瞳孔翻白,喉咙里发出呜咽,尿水变成一滴滴的,可怜地冒出来,甬道也因为用力,缩得紧紧的,穴壁上的每一寸软肉舔舐着肉柱上的青筋,整个逼都变成了几把的形状,抽搐地又溢出一汪淫水。
精液猛地射到宫底,把宫底软肉射得凹陷,任柏尧的身体无力地抽动一下,尿口顿了一下,再也憋不住,如水柱一般喷了出来,溅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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